新的一天,虽然昨天发生了一些难以形容的破事,但是巡守队的工作还是要照常进行,在新队长来接班之前贝尔还得乖乖坐在巡守队长的书房里面处理那些积压的文件,他轻车熟路,毕竟巡守队长们虽然被说成冤大头,但也是一个个的骑士,时常不会在这个书房里面,所以,巡守队事实上管事的人是他们两个,队长只负责传达乔纳森的命令,贝尔和杰西才是实际上的巡守队的队长。
贝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现在的太阳,又转头瞧了瞧放在巡守队队长桌子上的计时器具。把那些资料放到了一边,走到了橱柜旁边拿出来一瓶从家里带来的啤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知道新的队长什么时候会到啊……”
雷奥哈德自然是在路上了,事实上,他正马上就要靠近巡守队的门口了,今天他把盔甲寄存去了法兰尼科邸,穿着的是一身便服,红色的棉质上衣修剪的十分贴身,上面的流苏坠饰和金色结绳恰到好处的丰富了这身便服的复杂性和装修性,只不过雷奥哈德还是扯着自己的领带还不断的整理着紧绷的长裤和马鞋……
“该死……太紧了……”他自言自语着,而雷奥哈德有些奇葩的动作引得周围的路人连连侧目,而他也还是受不了那种看乡巴佬的眼光,不在去纠结衣服的松紧,老老实实的走到了巡守队的的总部的大门处。守门的卫兵靠在巡守队的白色石墙,拿着自己的长剑挂在腰间,双手环抱,带着大盔的脑袋微微下垂。
雷奥哈德慢慢的靠近了巡守队的大门,只不过和预想之中的事情不一样的是……
“呼~~唔~~~”
雷奥哈德摸索出了身后腰包之中的赦令,准备交给守门的队员,但是显然,这两个家伙偷懒的声音传入了雷奥哈德耳中。他有些不相信这两个家伙竟然在执勤的时候站着睡觉,但是在他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微不可查的拍了拍两个家伙的大盔之后,发现他们毫无反应,最终他还是自己的推开了们,走进了巡守队的大厅之中。
里面的士兵正三五成群的围在一个个圆桌附近,有的趴在桌上,有的依靠着凳子身体后仰,把头盔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有一两个家伙迷迷糊糊的醒着终于注意到了雷奥哈德。其中一个连忙拿起自己的长剑拍了拍自己身边那个还迷迷糊糊的同袍,指了指站在大厅之中的雷奥哈德。两个家伙离开了作为,在充满着鼾声的大厅之中拦住了雷奥哈德。
“先生,先生,停一下。”巡守队员对着雷奥哈德说道,他拿着自己的长剑,插到腰间的束带之中。“我知道门口的两个家伙在睡觉,但姑且你还是应该叫醒一下他们……呃我可以逾越的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雷奥哈德看了看眼前的景象,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呃……“被提问的巡守队员看了看身后的同胞,他的朋友点了点头,做出几个口型,‘实话实说’。
“事实上我们在睡觉先生。大家刚刚换班,有点累,就在大厅之中睡了……你知道的,巡夜是很累的。”
雷奥哈德点了点头,巡夜确实很累,这他倒是没有意见。
“门外的两个家伙经常这样吗?”
“呃……我觉得这位先生,你恐怕得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略微提高,整个大厅发出细细索索的响声而鼾声也戛然而止。巡守队员的手仍然牢牢的握着长剑。“你是来干嘛的?如果你只是想投诉的话,可以走出去左转然后直走,去市政厅。”
雷奥哈德拿出了那张赦令兼任命状,公爵的纹章印在最显眼的位置,巡守队员仔细的查看了那徽记,和上面的文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着雷奥哈德和任命状来回看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只不过在愣了一两秒以后他还是振作了自己的姿势,对着雷奥哈德行了一个军礼,连带着他身边的那个友人也一起行动了起来。【!¥ ¥~最快更新】
“报告队长,我是军士戈尔。”“我是军士琼恩。”
有些好笑……雷奥哈德想到,这两个家伙的军礼可不标准,不过他不在意这些东西,毕竟这里不是帝国军也不是公爵的军营。
“管事的呢?”
“在您的书房里面,我带您去。”这位戈尔军士倒是自告奋勇的请求带路。
“那就有劳你了。”
雷奥哈德跟着戈尔军士走进了内廷,那群装睡的巡守队员终于炸了锅,一个个议论着新来的队长,有些人哭丧着脸,有些人暗叹自己倒霉。
“你听见那个少年的说法了吗?”
“似乎是对我们白天睡觉有些不满。”
“没办法啊!里面的房间队长们都睡满了,我们只有在这儿睡觉啊……”
“嘘,贝尔先生总会想法子的。”
“都怪门外两个家伙,等会儿得揍他们一顿……”
门外两个守门的家伙刚刚睡醒,其中一个脱下自己头上的巨盔擦了擦口水,似乎还有些迷糊。
“现在几时了?约翰尼。”
“不清楚啊,进去问问?”
——
雷奥哈德跟在戈尔军士的后面,左右瞧着这个内廷之中的建筑,似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法兰尼科兵营。他向着这位带路的军士提问道:“这里面都是干啥的?”
“一二层是队长们的宿舍,第三层的是您的宿舍和两位联队长的宿舍,没有厨房和休息室,啊,武器库在大厅的右边,护甲也在那边。”
不一会儿,雷奥哈德就跟随着这位青年军士的脚步走上了三楼。
贝尔正和着啤酒,享受一下闲暇时光,只不过时间过得很快,五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他看着外面的街道,注视着流动的人群,最终还是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开始处理留下的文件,就剩一点了,弄完这些他也差不多要带队去巡逻了。
但是就在他打算走近桌子的时候,敲门声传入他的耳中,很有规律和分寸的敲门声,似乎不是什么急事。他将啤酒喝光,空瓶放入橱柜之中,出口说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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