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怎么了,清悦,我说得是实在话,你觉得楚老有你父亲那般活泼可爱的么?”云初初也是按照原书里,对人物的描写,来实事求是地夸赞,如此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再说了,清悦,正是因为老郡王本人可爱聪慧,所以才生出了像清悦这么聪慧的啊?”
“哈哈,是吧,你也觉得我很棒对不对?”南清悦几乎没有听到夸奖自己父亲得话,全是自己,一时嘴角乐开了花,目光里也充斥着浓浓的喜悦之意,随即,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禁扬起细眉,睥睨着云初初,“好哇,长歌,你太过分了,竟然这么戏弄我??”
“哪里啊?”云初初嘟囔着,举起手来,向南清悦示意了一句,“清悦,我发誓,我今天说得全部都是肺腑之言,如若不是,就叫我……死无、全、尸。”
她这发狠誓,南清悦着急了,跟着又劝解,“长歌,你别这样,我……我刚才说着玩儿的?”傲娇世子爷什么都不怕,就害怕面前这个女人,拿自己开玩笑。
这么多年以来,南清悦平日里不会相信什么报应等等乱七八糟的,但现在,云初初却有些想哭了,
眯缝着眼睛,他惆怅不已,“好啦,明天我就带你进宫!”
云初初跳起来,神采飞扬。
南清悦转过身,瞪向云初初,语气跌宕,“不过,先说明白了啊。长歌,如果……如果你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我哪怕是拼命,也会跟着你一起的。”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云初初咯吱咯吱地笑起来,“清悦,我不傻。这种要命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况且,为了救九尘,如果没有把握的事儿,那人即便是救了,又有什么用,也不能好好地在一起。”云初初说完,眉头轻皱,又佯装呜呜地哭起来。
南清悦着急了,锦绣般的长袖轻轻地舞动了一下,略显焦灼,又又对自己意志不坚定,感到烦闷,“得得得,别哭了,你演技太好,我都分不清了。”
“分不清?”云初初傻眼了,抬眸,又是大笑,两手抓着南清悦的衣裳,“小世子,这世界上,除了九尘,除了你和心离,谁还会拿我当回事儿,谁还会认为我是娇~弱的一小女子呢?”
“啊……”
“算了,你呢,一心护着我,是我的好知己,被我这拙劣的演技折服,那也是理所当然。”云初初站起来,手掌抚着桌角,颤巍巍地要饭吃。
可把这傲娇的小世子笑着了,赶紧叫了人,吩咐下去,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好饭。
云初初本人好吃,偏偏就在世子府里吃了饭才走。
吃完,又交代一声,明早还来。
南清悦捋着袖子,想了好半天都没怎么明白,末了,看向身边的人,“喂,你说,长歌这是怎么了?”
“小的以为,长歌小姐是觉得世子特别好,跟你相处,比较轻松自在,这才……”话,可把南清悦激动得。
云初初走出尚书府,看着身旁的婢女,“绾绾,你最近要一直提醒我,随时到这儿来转转?”
“长歌小姐,是不是世子爷会出什么事儿啊?”丫鬟绾绾想着,自己小姐这么着急,最近又一直往世子爷府上跑,若只为了帮忙,她反而不相信。
“第一,我是要让世子帮忙。第二,最近快入秋了吧。天愈发地冷,说不定,有些人,要出来作、妖了。”毕竟是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人,他们不想办法,说不过去。
此刻,她跟着一起,遇了事儿,还可以帮人处理一下。到底,那些事儿,那些招数,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然则,这个时候,她需要做的,就是救助世子,还有完成拯救九尘之事儿。
不可贸然,也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
清晨,云初初到府和着南清悦用了早膳,就一起乘坐马车到了皇宫。
宫门口,有南清悦在侧,守卫的禁军并没有人认出来。
云初初心中得意,喜上眉梢。
因为皇宫后院,南清悦打点下去,才令苏妃娘娘见了郡王世子爷。
坐在堂前,云初初走近了道,行礼,“长歌给苏妃娘娘请安。”
苏妃愕然片刻,盯着地面上的云初初,“你是……长歌小姐?”虽着男装,但那秀眉,那洁白的面颊,早已经说明他是谁。
她自己心里头也怀疑,同时还后怕对方会做出点儿什么,让自己的儿子也失去了皇子之位。
到底太子殿下如今在天牢里坐着呢,若要出来,不花费一点儿功夫,怕是不可避免。
苏妃有先见之明,一早把殿里面的丫鬟全部打发下去了。
云初初同苏妃说,自己有要紧事儿,并让郡王世子南清悦在门口帮忙看着,万万不能让人发现了。
南清悦趾高气昂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这就去给你们看门。”
傲娇世子在门口站着,因为出挑的容颜,被院子外的婢女们来回打量。
他咳嗽了两下,试图给对方提醒,当然,表面上,还是要继续状若无意地徘徊着。
屋子里,云初初匍匐一拜后,被苏妃娘娘看了座位。
坐下时,云初初就触到了茶杯,翻起了旧账。
“苏妃娘娘,长歌记得救你出冷宫时,娘娘还言,长歌是你的救命恩人,他日有难,娘娘一定会救我于水火。可……可长歌是你的恩人,但二殿下却是恩将仇报,屡次陷害长歌。虽然那日朝堂之事儿,娘娘去烧香并未亲自听到,但回来以后,一定也是在这后宫里听了几耳朵的。”云初初说时,不卑不亢。
然则这些敏感的话,苏妃听起来,后背却发冷。
停了一瞬,她笑起来,“长歌小姐今日到得皇宫,不会只是提醒本妃这一件事儿吧?你放心,本妃是个知情义的,你当日救命的恩情,他日必定会报。”
云初初就等苏妃这句话了,站起来,一本正经,恭敬道,“不瞒娘娘,报恩之日已到。长歌……今日还真是有一件事儿,需要娘娘去做?”
“哦,什么事儿呢?值得长歌小姐如此装扮,也要来见本妃。好了,你直说吧?”苏妃娘娘虽然这么说着,但握着的手掌心里,已经折出了冷汗。她平时必定光明正大地来这里,可这会儿,突然间,扮成小厮模样,想来是有要事儿。
“苏妃娘娘,长歌希望最近一段时间,你能胡诌一个生病的由头,装聋作哑那是最好不过了?”她凑近了些,将自己的法子说了出来。无外乎就是希望苏妃娘娘能够想办法,将二皇子墨长迎拖进自己的后宫,最好不要出来。
苏妃听了,奇怪了,“长歌小姐,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苏妃娘娘,你莫生气。你如果今日将二殿下看守起来,那么过了这段日子,帝都就变了天,天牢里那些人彻底没活路了,二殿下就会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云初初站起来,抓着苏妃娘娘的手腕,“第一,长歌是苏妃娘娘的救命恩人,您答允过,要回报长歌的,这就是娘娘可以做的。第二,娘娘今日帮了我,他日就做一国之母。你不是一直被皇后压着么,有了我的帮忙,太子必定没命。他们死了,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坐上后位的。”
“你……你的目的呢?”
“唱一出戏,把长歌的心上人救回来?”云初初理直气壮地说明道,“所以长歌今日必须说个清楚,倘若苏妃娘娘这回没有帮助长歌成事儿,那么日后储君,二殿下可能……坐不稳当!”
此话显然是威胁之言,苏妃吓得面色惨白,“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大逆不道的话,很多人都害怕,不敢说,可是这个世界上,却有很多人做大逆不道之事儿?既然能做,为何不能说呢?”云初初语气压低了一些,“没有多少时间磨蹭,所以苏妃娘娘一定得赶紧考虑。不然……苏妃娘娘或许会和二殿下一起……一起走进天牢?!”
“你……”苏妃气地站起来,手臂用力一指,“沐长歌,原来你是憋着这一出呢,所以你今日来见本妃,就是要撺掇着本妃和你欺骗陛下么?”她一句又一句的,目光冰冰凉凉,话里赶话,全部都是火气。
可云初初坐得端端正正的,快快乐乐喝茶。末了,再问了苏妃一句,“娘娘欺骗陛下的事儿还少么,当初出冷宫,后来又骗得陛下的赏赐?这些事儿,陛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想办法,必定会出问题的。这件事儿,娘娘可要想好了?”
“沐长歌,你……”
“苏妃娘娘,若你不答应我,等长歌出了这个院子,说不定你以后想做的事儿,都没有机会了。所以……”云初初点了点,如距地目光里透着冷意,“不过娘娘帮了我,你想要的一切,便近在咫尺。”
苏妃内心深处对云初初是佩服的。虽说嫉妒也是正常,但是今日这话,挑得如此分明,她不说,反倒没什么用了。
“好好好,沐长歌,本妃答应你了!”苏妃娘娘温文儒雅地说了一句,心情沉重,无法形容,然则内心深处,莫名痛苦。
同时,她又挺憋屈,想着这件事儿,心中就无不烦闷。
不过,这云初初所言,她记在了心里,临走的时候,还问了两句,是不是真的。
云初初抬起下巴,孤傲地笑了,“苏妃娘娘帮了我,那么日后少不得的好处!就连这未来的储君之位,也必定是二殿下的。”
就在当天,苏妃娘娘就被太医诊断出大病。可以传、染人的。这二皇子墨长迎素来孝顺恭敬,听了这话,直直冲进寝宫,后来被苏妃娘娘抓着,让他陪着自己。
故意游说二皇子墨长迎,随后又下了yao,墨长迎被自己的母亲留在了院儿里,苏妃以二皇子生了病,不得上朝为由,敷衍了皇帝。
后宫闹出了这样的事儿,皇帝倍觉奇怪。云初初知道势必会牵连上郡王世子南清悦,特地也给南清悦下了yao。
一晚长了很多红疹。
可把老郡王吓了一跳。
郡王世子南清悦得知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也不洗马了,也不出门了,就只把自己关在家里,随便随便打发算了。
云初初心知肚明,坐在凳子上,望着那虚弱的人,目光里都满是羞愧。
她也心疼,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闷坐着喝茶,“清悦,你肯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过敏了,所以才会这样?放心……到时候要再不好,我就去给你找大夫?”
“长歌,你等下?”南清悦坐在chuang边,郁闷地踢脚,“如果我现在不出门,你还会来看我么?”
“当……当然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忘记,不来看你的。”云初初那双灵动的眼睛,像带着无数星辰,明亮中不乏温和。可放在身前的两手,却无不慌张。
这事儿是她故意的,她又怎么可能忍心不来见他?另外,以往原书中,太子殿下身旁的人就是利用这点儿,让世子南清悦也背上了党争的嫌疑。此番她用这个计划,就可以避免南清悦不被人冤枉。
毕竟……他自己也和苏妃娘娘生了同样的病!
大家一致怀疑,后宫有人动了手脚。皇帝睿智又多疑,心里思量着,就会想,是不是太子殿下还有余党作乱,故意如此。毕竟二皇子墨长迎有可能成为日后的太子殿下。
这么一哆嗦,皇帝便令云初初进宫。
书房里头。
内监研墨,檀香氤氲的房间里头,光晕迷离。
透过那寥寥的烟雾,皇帝打量着坐在那儿,大气都不出的云初初。
格外好奇,又格外诧异。
“你这丫头,之前在大殿下维护六皇子,今日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皇帝突然间出口,让沉默的云初初有一丝没来由地困惑。
云初初脑袋垂着,两手无故地搅动着,沉思了下,她装傻充愣,“臣女不知道陛下想知道什么,臣女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怎么,你这意思是,什么也不知道?”皇帝虽然大笑着,但眼中浮现出一丝冷意。
冷瑟瑟的。
有风声吹上脸颊。
冰冷彻骨。
云初初握着手指,神色不安,“陛下,臣女的确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当初你在殿上说。皇后,国舅爷以及太子殿下同敌国勾结,豢·养死士,打算图谋篡位,眼下……眼下,你跟朕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云初初看着皇帝动怒,当下憋出了哭声,呜咽不止,“呜呜……陛下,臣女爱慕六殿下,内心焦灼,不期望他出事儿,便去王府探望。至于……至于那些大臣的秘密,却是……却是六殿下告诉臣女的?”
“什么,九尘说的?”皇帝嗤了一声,疑惑不解,随后又大为惊诧。
随后嘀咕了句,表示怀疑,“这些……这些都是他说的?”
“是啊,陛下,当初六殿下同臣女说,如果这事儿,臣女来说,太子殿下就不会拿臣女怎么样。毕竟太子殿下,二殿下,以及那些爱慕臣妹沐雅楠的人很多,臣女见了臣妹时,她就死了。会因此误解臣女,因此被人记恨,也在情理之中。”说完,她擦了一把眼泪,又絮叨地哭泣道,“所以,陛下,六殿下一向心疼臣女,不期望臣女受苦受难,故而才想出了这样的计划,目地就是……tuo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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