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程序员鼓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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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点了，大家准备吃饭吧！”
    蒋玉成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一上午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公司还管饭吗？蒋玉成一时还有些惊讶——之前他待的那家IT企业也算是规模比较大了，但午饭之类的也是要自己解决的。
    之前在网上看互联网公司办公环境的时候，蒋玉成倒是见过那些大型互联网公司内部花样繁多的员工食堂，不得不感叹码农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光辉——然而这栋写字楼里显然是没有食堂之类的地方的，就算有，恐怕也不是一家初创的小公司负担得起的。
    “叮咚！”
    就在蒋玉成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办公室的门铃响了——然后就有人去开门了。蒋玉成定睛一看，站在玻璃门外面的是，一排整整齐齐的……
    ……妹抖？！
    “各位主人大人，工作辛苦啦~”
    这……原来还有这样的杀必死？！蒋玉成用力揉了揉眼睛——没错，出现在眼前的，确实是一排穿着黑白色调妹抖服的妹抖，看她们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就是楼下那家咖啡厅——蒋玉成上午刚刚去过。为首的小姐姐身材高挑，肤白貌美，一时间竟让蒋玉成回想起了漫展上的天生神将，或者说，“红月狄安娜”。她的衣服比其他的妹抖要来得华丽些，估计是妹抖长之类的吧！
    而对于“妹抖的上门杀必死”这件事，公司的其他码农们却只是看了一眼便陆续离开了座位，准备吃饭。大家对小姐姐们的态度倒是蛮热情的——不过看起来明显是见怪不怪了。
    “有些公司不是还有程序员鼓励师吗？”就在蒋玉成疑惑的时候，姚明脸适时出现在了蒋玉成的身边，“当然我们现在还养不起那么多人——不过鼓励也是可以的嘛！”
    喔……原来还有这种操作！蒋玉成恍然大悟。
    国内的妹抖咖啡厅，饭菜的种类样式比起RB那边要更加偏正餐一点，也更加实惠——不过再怎么说，这些互联网公司的码农，总不至于要以moe~moe蛋包饭为生吧！蒋玉成的脑海中居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实在是多虑了：平板拖车上一共放了四个保温桶，还有一个大电饭锅内丹。两个小姐姐把这些东西都端到了茶水间的桌子上，然后轻车熟路地从茶水间侧面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叠白色的大盘子，和一盒棕色的筷子。
    蒋玉成仔细看去，桶里装着的，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有炒土豆丝之类的素菜，也有红烧排骨之类的荤菜，而旁边的大电饭锅内胆里，则满满地装着煮好的大米饭。
    而一众码农们，则以一副见怪不怪而又充满期待的神情，自发地在茶水间前面排好了队——由小姐姐们依次分发餐具，盛饭添菜。这套流程让蒋玉成想起了食堂打饭的大妈，不过待人接物的姿态却是标准的妹抖咖啡厅的风格……小姐姐们每次盛饭添菜都会面带微笑地说“主人请用”，而之前还没什么表情的码农们一个个也都喜笑颜开，如沐楚风——看来这“程序员鼓励师”还真不是随便说说呢。
    公司里现在一共也没多少人，所以没多久就排到了蒋玉成——从小姐姐手里接过餐具，蒋玉成感慨，虽然供餐的样式是学校食堂的级别，但是妹抖烧的菜，跟学校食堂能一样吗？那当然是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蒋玉成端着餐盘，依次让小姐姐们盛菜——加到排骨的时候，蒋玉成突然觉得，眼前的短发妹子显得格外地眼熟……
    “……端晓薇？”
    女孩微笑了一下，然后多给蒋玉成添了一勺排骨——饭菜的总量还挺足的，多给一勺倒也无所谓。这妹子实在是太过于不起眼了——明明上午才见过面，结果刚才混在一众妹抖里，蒋玉成完全没有认出她来，直到刚才这样近距离地面对面，自己才回想起来……
    打完饭之后，蒋玉成和其他码农一起，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了起来——而小姐姐们也把保温桶收好，离开了茶水间。
    “师兄觉得排骨炖的怎么样？”
    蒋玉成刚开始吃饭，耳边就传来了端晓薇的声音——只见她一边搬了把椅子过来，顺便坐在了蒋玉成的旁边，一边随手拿出樱铃莉的手机——估计是又到了做“功课”的时间……
    “啊，很好很好，”蒋玉成忙不迭地说道，“这个是你做的？很好吃啊……”
    “师兄满意就好~”端晓薇露出了有点小得意的微笑。
    “说起来，你上午说我们还会再见面，指的就是这个吗？”蒋玉成一边吃一边问道。
    “对啊——师兄来之前，公司的午饭就是我们负责的。”端晓薇介绍道。
    “原来如此……”蒋玉成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当时看到招聘页面上是写着员工福利包括午饭的，“你们咖啡店接这个接了多久了？”
    “这个嘛……”端晓薇回忆了一下，“从我一个月之前来这边打工的时候就开始了……”
    “明白了。”
    今天蒋玉成是第一天入职，但端晓薇已经打了一个月的工，也给公司送了一个月的饭。既然如此的话，关于公司和妹抖咖啡厅的情况，自己也许可以跟她打听一下——毕竟其他的小姐姐自己并不认识，而姚明脸身为CEO估计不太会有时间能跟自己闲聊……
    “不过为什么公司的午饭是由你们来做的？”蒋玉成问道，“现在是午饭时间，你们正常应该很忙吧，为什么会专门来给我们送饭？”
    “因为我们现在不是营业高峰期啊，”端晓薇解释道，“恰好大家中午都有时间，所以店长就顺便帮大家接外快了。”
    “不是营业高峰期？”蒋玉成很是诧异，“为什么？难道现在不是客人来吃午饭的时间吗？”
    “我们这边的咖啡厅平时的客人主要是理工大学的学生，”端晓薇开始详细说明，“理工大学中午十一点半下课，下午一点就上课了。”
    “诶？这么早吗？”蒋玉成很是诧异——自己学校这边，上午也是十一点半下课，不过下午的课程要到两点才开始。
    “对啊——所以理工那边的学生中午其实不怎么出来的，然后我们排班还偏偏就是中午的人最多，所以店长就顺便把你们公司的午饭给包了。”
    蒋玉成之前听神将说过，妹抖咖啡厅的排班时间都比较分散，所以人员的调度，如何充分利用大家的工作时间，避免闲的闲死忙的忙死，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一般来说我们那边的营业高峰期大概在下午三点左右，之前虽然不是完全没人，但也只需要留守的小姐姐们就足以应付了。”端晓薇说道，“我们中午来送饭的额外还能拿一笔你们公司给的劳务费。”
    “不过说起来，”蒋玉成突然注意到一点，“为什么店长会对理工大学的时间安排这么了解？该不会有理工大学的学生在你们这里打工吧？”
    每一所学校，都有自己的时间安排——就好像蒋玉成作为人大的学生，自然是想象不到理工的时间安排居然那么奇葩。妹抖咖啡厅的小姐姐们一个个都出落得漂亮可爱，而理工大学又是众所周知的和尚庙……蒋玉成实在无法想象，居然会有理工的学生在这里打工。
    “不是打工的，”端晓薇摇了摇头，“店长她就是理工毕业的学姐。”
    蛤？
    蒋玉成万万没想到，最开始那个高挑漂亮的小姐姐，也就是店长，居然是理工毕业的学姐？但是之前天生神将也说过，理工明明……
    啊，对了！
    蒋玉成一下子想明白了——理工整体上是个和尚庙没错，但是具体到个人的话，有一两个漂亮妹子还是正常的。仔细想想的话，天生神将那家伙不就是个例子吗？按照一般的标准来看，她的长相完全就是白富美的级别——而且她现在留了黑长直还会穿裙子了，现在更是真·白富美没跑了……
    蒋玉成四散望去，只见妹抖长正坐在一个工位旁边，此时正待在工位上的是……
    ……姚明脸？
    “这两天真是累死了……”
    只见姚明脸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眯着眼睛一副“BJ瘫”的神情，“连着加班加了好几天，腰酸背疼啊……这就是我们码农的职业病啊……”
    “嗨~~这位主人大人~~，”只见小姐姐殷勤地靠了过来，“要不要享受一下来自妹抖的love~love~马——杀——鸡——呢~~~”
    “嗯，好！小姐姐快走起走起……”
    看他大模大样的样子，这俩人应该挺熟了吧！蒋玉成想道——小姐姐伸出纤纤玉手，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了起来，而姚明脸则仰起头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主人大人觉得怎么样呀~”小姐姐一边按摩，一边用软绵绵的语气说道，“舒服不舒服呀~”
    “舒服舒服，当然舒服了……”姚明脸一副螺旋升天的表情，“这几天累积的疲劳都消失了……”
    “那主人大人要不要预订我们的大保健按摩套餐呢~~”
    小姐姐紧接着便换成了一副**QB的语气，仿佛是要安利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让公司所有人都能天天按摩——预订套餐还有优惠哦~”
    “喔~原来还能有这种操作……”
    刚刚还在闭目养神的姚明脸，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还是免费的按着舒……哎呦！”
    只见小姐姐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姚明脸，然后便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主人的大保健按摩试用套餐已经到期了……”
    这两个人的关系……蒋玉成有些好奇——刚才的动作，说是情侣打情骂俏他都信。
    “师兄~~”
    端晓薇突然变了语气，仿佛店长小姐姐附体一般，“要不要也体验一下大保健按摩套餐呢~~”
    “额……这个还是算了吧——我刚入职，没干什么活也怎么不累……”
    蒋玉成赶忙摇头——身为CEO的姚明脸和店长放放闪也就罢了，自己初来乍到，还是闷声大发财为好，不要搞什么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