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小小任性一把

    
    莫然回到京师快一个月了，在过几天就到年了，明年是建文五年了，莫然很不喜欢这个名号，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自己的年号，毕竟朱允文的灵魂主宰是莫然，莫然抬头看镜子，这副脸庞也不再陌生，自己以前的容貌自己已经都模糊记不清了，或许他真的就是朱允文。
    这天他叫来方孝孺问道一件事，莫然要改名字和年号，反复掰扯半天，方孝孺的牛力才有点松动，最后又叫来齐泰和黄观助阵，方孝孺才引经据典说到元以前皇帝一生都有好多年号的，这个无所谓。
    可是皇帝的名字都是先皇起名的，这个不好改啊。
    黄观说：“去太庙告知下祖先也就可以了，毕竟陛下的责任是治理好大明。”
    齐泰复议黄观说得对……
    方孝孺只好沉默了。
    于是事情就是这么议定下来了
    然后莫然参考了历代帝王不一样的生平，写了第二天的稿子。
    第二天上朝会，莫然向诸臣子说——作夜梦到一位仙人来访说这五年靖难之乱的动荡原因。然后莫然不吭声了。
    众臣子面面相觑，却迟迟不见皇帝的下文了。
    良久黄观发问“仙人说了什么。”
    莫然说：“天下到我们大明，已经不知有多少皇帝多少朝代了，凡天下之大事无外乎关于文武两类，文可制国内安稳繁荣、武可保国内动荡国外隐患，可天下哪国可以文武两全，不说太远，唐和前朝元都是武力安国，定国后全无继承文制之功，国家后期各藩镇将军自立无视皇权，以至于灭国。
    大宋历经三百余年，除宋太祖开国用武力定国，其余皆文制全国上下，以至于边境无强兵悍将御敌，国内虽无内部大乱。却两次被外族灭国一生屈辱。”
    “我大明太祖举兵平汉族内乱，驱北元异族于蛮荒边缘，可四海之国尚不来朝，武都没大全，怎么苟谈文制，才酿成燕王南下靖难如无人之境，还好这只是家事，若是外族入侵，如今我们皆是亡国之人，我们死也无面目见先皇啊。”
    “仙人赐我年号莫然，莫然就是一切尽自己的努力默默奋斗然也，可见成文成武道路且有多远多艰难，为大明祖宗之社稷，万里之江山。我朱允文如今年号为莫然，改名也为莫然，好让子孙后代铭记成文习武不至于大明有亡国之耻，各位大明的好臣子认为我这样做好不好。”
    下方一阵阵私自议论声，就是没有出来抗大旗的。
    莫然眼神暗示郑超，郑超下去找到黄观，和黄观窃窃私语后，黄观带头认为可行。
    于是黄观带头，齐泰加油，黄子橙再点头，改年号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第二天莫然早上去吕太后请安，例行走了一遍程序后，中午带着群臣到太庙对着朱家的数字祖先们祭祀。
    方孝孺起头念祭文，莫然就静静看太庙的牌位。
    再看看自己的祖先果然是数字——德祖元皇帝朱百六（追尊）、懿祖恒皇帝朱四九（追尊）、熙祖裕皇帝朱初一（追尊）、仁祖淳皇帝朱世珍（追尊）、高皇帝朱元璋（朱重八）、兴宗康皇帝朱标。
    抬头看看旁边的皇后牌子——恒皇后侯氏、裕皇后王氏、淳皇后陈氏、孝慈高皇后马氏、孝康皇后常氏、看到孝愍皇后马氏、最后是孝愍皇后马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哪里，虽然是新做的。可莫然心里就不是滋味。
    想半年前答应马皇后的事情，莫然救了朱允文，可再也不是以前的朱允文了。杀了朱棣的事情也搞砸了，其实放了朱棣只为更多的人更好的活下去，可莫然还是心不是滋味。
    明明说要办到，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办到，这就是我莫然麽。拜祭太庙后大臣众人都得到了一笔小奖赏，还有今天是腊月二十五了，从此就休假了，明年初五才早朝，除了特别的事情，其余的时候好好在家过年吧，一行人除了莫然心情不太好，其他都还可以。
    回到皇宫里，诺大的一个宫殿里除了几个太监和宫女也再也没几个人。连郑超都被他准假回家休息去了，看着深宫大门。
    莫然大叹：“好不自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