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剑

    
    清晨，清尘子来到林浩的房里，但这时正是林浩睡得正香的时候，清尘子没有说话，单手掐诀，床上凭空出现了一个脑袋大小的水球。
    “啪！”水球裂开，垂直落下。
    “谁啊！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不道德吗！”林浩惊醒，大喊道，“老师，是你啊！”林浩看见清尘子，熄火了。
    “小子，该起床晨练了。”清尘子待林浩清醒，眯着眼说到。
    “啊，这么早吗？”林浩看着窗外蒙蒙的夜色，道。
    “一日之计在于晨，我在院子里等你。”说完，清尘子出门离开。
    “这老头，疯了吧，这么早就来了。”林浩虽嘀嘀咕咕，但还是乖乖起床，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幽兰、秋月早已起床，正在准备早餐，至于那一鸟一狐狸则是一人占了一个吊椅，正趴在上面假寐。
    “来了。”清尘子闭着眼躺在椅子上，听见林浩出门来，问道，“马步会吗？”
    “会的，见家里的护卫练过。”林浩回答。
    “那就好。”清尘子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角落，“去吧，蹲着，直到吃早饭。”
    “啊！”林浩惊讶道，“那我不是废了吗？”
    “不会，我已经准备好药了。”清尘子指了指院子正中央的一个大缸，“蹲完马步就进去泡着。”
    “哦！”林浩蔫了，垂着头到角落里蹲着了。
    “老头，你不是说我的体质已经是后天巅峰了吗？”蹲着马步，林浩不死心的说到，“那我不是应该可以直接修行吗？”
    “小子，修行不是一蹴即就的，那需要一个过程。”清尘子躺在椅子上，耐心的解释道，“你的体质的确可以比拟后天巅峰了，但你却并不能开始修行，你现在的实力，不过是你特殊的体质带来的，也不知你这小子哪来的好运气，竟有两种体质，除了已知的剑体外，还有一种未知的体质，但也正是这种体质，是你的身体远超常人，但，你的皮肉血骨髓却还并没有适应灵气，也就是说，你还是要和其他人一样，经历一系列的锻炼，使你的肉体适应灵气。”
    “好吧。”林浩垂下了头。
    “小子，万事别急。”清尘子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到，“你小子是剑体，将来一定是走剑道的，那你知道什么是剑吗？”
    “剑不就是剑吗？”林浩回答道。
    清尘子愣了一下，良久，随即缓缓道，“说得不错，剑就是剑啊！”
    “但剑也不是剑。”清尘子缓缓的讲述道，“剑道，剑道，它就不仅仅是剑啊，它还有道，什么是道，是使剑的方法，但更多的还是心啊。”清尘子睁开眼睛，对着林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剑，一体双刃，伤人伤己，伤人为锋，伤己为心，修剑道者众，剑仙却少，为何，心而已。”
    “心。”林浩迷茫了，在他接收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段。
    “是的，心。”清尘子闭上双眼，躺在椅子上说到，“剑，杀人之器，修剑者，控心之人。”
    “我明白了。”林浩突然大喊道，“因为剑是为了杀而存在的，而修行剑道的人，必然会杀生，若是修行者不能控制杀心，那就是剑控人，而非是人御剑了，是吗老头。”
    “嗯，不错。”清尘子又闭上了双眼，“蹲下去点。”
    “呃。”林浩的脸成立苦瓜。
    很快，两个侍女将早餐准备好了，搬了一张桌子到院子里。
    “吃饭了，前辈、少爷。”幽兰到。
    “好了，起来吧。”清尘子起身踱到桌旁，说到。
    “啊！”林浩起身，但马上就倒了下去，秋月急忙冲过去扶着他。
    “好了，秋月，扶他到缸里去。”清尘子吩咐到。
    “是，前辈。”秋月扶着林浩，艰难的往大缸移动。
    “走你。”这时，炎殇跑到林浩后面。一脚踢出，林浩飞起，精准的落入大缸中。
    “炎殇，你这个疯婆子。”林浩从药水中露出脑袋，大喊道。
    “嘁，你个小瘸子。”炎殇满脸不屑。
    “你……我……”林浩无言以对。
    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在这个上午，林浩除了在院子里跑、跳、练力气，就是在缸里泡着，稍微一闻 就是一股子药草味，一群人就都开始远离他了，毕竟这股子味道确实难闻。
    到了下午，清尘子扔给他一把木剑，一块人靶。
    “小子，你现在开始给我连刺，就刺人靶上的红点，你就站在你手中木剑刚刚能触及到红点的位置，就给我刺。”清尘子拿出严师的派头。
    “啊！”林浩彻底傻了，“那我的手不是废了吗，老头，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哼，老夫就是公报私仇，你能怎地。”清尘子脸上露出姨母笑，“小子，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
    林浩看着几乎陷入癫狂的清尘子，一脸懵。
    “两年啊，整整两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清尘子瞪大双眼，满脸通红，“你这个家伙，你知道吗，自从收你为徒，你知道老夫为你擦了多少屁股吗，你知道我有几次差点被你气死吗，老夫自然是要报仇，狠狠的报仇。”
    “老头，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将来，你还要我给你养老呢！”林浩也大喊道。
    “小子，我也没说我不教你啊。”清尘子露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老夫可是会好好教导你的，你看，老夫可是为你准备了不少药材，足够我好好教导你了。”说着，清尘子大手一挥，几乎将整个院子都塞满的药材出现。
    “这还只是这纳戒中的极少部分，老夫可是准备了不少的量，就是不知，够不够你用啊？”清尘子说着，露出一副悲伤的样子。
    “够了，绝对够了。”林浩斩钉截铁的到，心中却在使劲的骂，“你这死老头，你是要弄死我吧，就这点都够我受的你，你还想在来一点。”
    “哦，是吗？”清尘子问道，“但我决定还不够啊。”
    “………………”林浩。
    远处，吊椅上的几女，看着陷入癫狂的两人，一脸惊恐，唯有一只狐狸露出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