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当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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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有山站了一会，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他，也就没有挣扎。他把她抱进了宿舍。
    其实，马有山最早看上并喜欢的是母亲，三十来岁的年纪，有姿色，有风韵，很是可男人的心。但在后来的交往中，他们的热情渐渐被大女儿的热辣眼神所淹没。但淹没了不代表消失了，一但条件具备，来势会更加凶猛。就象酒一样，珍藏得越久，味道越浓，愈加醉人。
    两人激情之后，余光中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啊，大女儿？
    大女儿在家做好饭，等着母亲，迟迟不见回来。母亲去羊圈都好半天了，她去叫母亲回来吃饭。
    她站在门口，血往头上涌，他想用剪刀把他那玩意剪下来，扔了喂狗。她想冲进去把母亲拖出来。她想，她想不出来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阵混乱。她在他俩的余光中扭头走了。
    两个人傻了。母亲把头埋在他怀里，哭了，浑身颤抖。哭完之后，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家去。
    他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说：“不用。我们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显然，她已经有了主意。但马有山还是不放心，母女俩不出什么事才好。
    回到家，她们母女一句话都没说，该吃饭吃饭，该干活干活。晚上，母女三个睡在一张炕上，母亲把手伸进大女儿的被窝，抓住大女儿的手。一会儿，大女儿钻到母亲被窝里，躺到母亲怀里，象小时候一样。母亲搂着她，两个人都留了眼泪。
    马有山担心的事并没发生。本来母女情深，母女同心，现在母女俩中间又有了个他，三人世界的关系反而更加稳固。母女俩的心思已经不用言传，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已心领神会，心知肚明，知道彼此想要做什么。
    复员期到了，但马有山不想走，不想回去，他想留在这里，想跟大女儿结婚。
    这一家人也不想让他走，想把他留在这里，她们需要他。
    复员手续办完了，该离开部队了，羊圈再不能住了。母亲说：“来我们家吧。”
    住过来以后，最高兴的是小女儿，“解放军叔叔住我们家了！”这下她可以天天缠着他讲打仗的故事了。
    他没打过仗，也不识几个字，没看过多少书，哪有那么多打仗的故事讲。
    那些日子他讲完董存瑞炸碉堡、黄继光堵抢眼、刘胡兰“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之后，就开始讲一些中苏边境上的事，讲一些民间流传的故事，没想到不仅小女儿喜欢听，连母亲和大女儿也喜欢听。他们后来吃完饭没事干就围着他听他讲故事。
    为了讨好母女几个，他经常搜肠刮肚地把一些曾经听过的、道听途说的、捕风捉影的、胡编乱造的事，一个个理清楚、串起来，讲成一个个有趣逗乐的故事，惹得母女几个津津有味地听着他讲，欢欢喜喜地看着他笑，他突然有了一种自己在这个家里皇帝一样的感觉。
    于是他开始讲皇帝的故事。皇帝可厉害了，皇帝的女人特别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么多女人，皇帝怎么住啊？他晚上在哪睡觉呀？
    他说皇帝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抓阄，抓到哪个女人就和哪个女人睡觉。
    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想跟皇帝睡觉啊，可是未必能轮到你呀，有的女人一辈子都没和皇帝睡过觉。
    不过也有厉害的女人，她一个人能嫁给两个皇帝，和两个皇帝睡觉，先嫁给老皇帝，老皇帝死了，再嫁给小皇帝。也还有姐妹几个、母女几个同时嫁给一个皇帝的。
    说到这，他突然指着她们母女三个说：“你们三个要是在那个时候，没准就能嫁给一个皇帝。”
    “那我们就嫁给你吧？”小女儿突然接过话说，“你当皇帝。”
    母亲、大女儿和他三个人面面相观，都没说话。小女儿急了，问他“行不行吗？”
    他赶忙接过话：“行呀！我今天就把你们娶了。”
    小女儿高兴了：“哈哈，我们家有皇帝喽！”
    现在他在这个家里，真的象个皇帝了，虽然和大女儿还没正式结婚，但结婚的事已经提了出来，关系已经明确，母亲已经认可，小女儿已经“姐夫”“姐夫”地叫起来了。虽然眼下还名不正言不顺，但他已是事实上的一家之主，大女儿在家里的地位也已确立，已经成为事实上的家庭主妇。
    一张炕上四个人，他和大女儿已经堂而皇之地睡在了一个被窝，一开始他还有点拘谨，不好意思，但人家母女俩反倒没什么，慢慢地他也习惯了，有时候，隔三差五地还会钻到母亲的被窝睡一觉，但事后还得回到大女儿的被窝去。母女俩已经接受了既有的事实。那古怪精灵的小丫头也已经十四五岁，早晚也会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