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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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了，马有山和老婆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单独在一起。二人世界，小夫妻生活，蜜月般的感觉。人就是这样，人多的时候喜欢人少，安静，可以说说悄悄话，做一些秘密事。人少的时候喜欢人多，热闹，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办事，人多的生活有激情。
    这不，两个人才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独居一室不到两个月，就开始想那远在团场的母女俩了。也不知道她们娘儿俩过得怎么样，家里的事搞清了没，地里的活干完了没，团场的事都了结了没。
    女人说，你去看看她们吧？
    男人说，你怕她们想我了？
    女人说，你不想她们？
    男人说，想，那我去了？
    本来她想跟他一起去的，但他们院子里养的牛羊没人照看不行，她还是不去了。男人说他去看看，如果那边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就在那多等几天，这一趟就把她们接过来。女人听了当然很高兴，难得他对她们母女这么一往情深，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特别是在他父亲那么坚决反对他俩的婚事，反对她们母女进这个家的时候，他都能坚定自己不动摇，真是难为他了。
    马有山交代老婆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他快去快回。到了团场，母女俩见了非常开心，他的突然到来是她们没想到的，让她们喜出望外，他又说要接她们过去，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岳母从到边境上开展“三代”以来就再没出去过，都四五年了。小丫头更是高兴得活蹦乱跳的，又可以和姐姐、姐夫在一起了。岳母也觉得还是一家人在一块好。她们这边的事已经差不多了，再两三天的时间就可以走了。
    晚饭后，小丫头又缠着他要他讲故事，母亲说姐夫赶了一天的路，累了，让他早点睡吧。
    晚上，他挨着母亲睡在炕的一边，小女儿睡在母亲那一边。刚躺下的时候三个人睡得都特别安静，他直直地躺在炕上，连翻身都不敢，他怕惊动了小丫头。可只一会儿的工夫，母亲就有了动作，估计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一开始他还比较小心，不敢动静太大，害怕把旁边的小丫头吵醒了。可是母亲反倒比他大胆得多，她可能憋得太久了，太想他了，有种不顾一切的味道。慢慢他也明白了，他怕的哪门子事，不仅不克制了，还有意识地把动静搞大一些，想让小丫头知道。
    其实，那小丫头什么都知道，他和母亲、姐姐的事她早就知道。一开始她不懂是什么事，以为他们在炕上闹着玩，怎么天天都要闹着玩呢？她经常躺在被窝里装睡，偷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有时候她看到母亲和姐姐很享受的样子，她也觉得很享受，而且每次都会享受得浑身发热。有时候，她还会把头缩到被窝里，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看着他们*裸的样，突然明白了这就是男女之事了。
    由此，小丫头好象一下子长大了。白天里她开始有意识回避他们，到了晚上她又等待着他们，听着他们，看着他们，跟他们一起享受。
    今天晚上他们的胆子好象更大了，象是故意做给她看似的。她翻了个身，靠着母亲说：“我也要。”
    母亲知道，这小丫头早晚也是他的人，那就随了她吧。
    三天之后，母亲这边的事务都处理完了，他们一起回曲鲁海。来到新家，母女相见，分外亲热，大女儿拉着母亲的手，坐在炕上，有说不完的话。小女儿则兴奋地摸摸这，看看那，觉得房子很大，两个炕也很大，问谁睡外面呀？姐姐说你睡。她说我才不睡呢。姐夫说，谁也不睡，都睡里面。
    其实，外面这炕是马有山用来掩人耳目的，好像他们一家人是分炕睡的。但外间炕上放了一个大的炕桌，可以在炕桌上吃饭。
    第二天晚上，马有山让老婆做了一桌好饭，把他的父母、姐姐姐夫和马果林父母叫到家里来，让亲戚们和岳母一家人见个面。然后接连几天也都是亲戚家请岳母她们吃饭，大家相处的都很融洽。
    姐夫马果林给小舅子马有山说，你小子厉害了，娶了一个老婆，领回来娘儿三个，真能干。“你是不是把人家老少一把捋了？”
    马有山死不认账地说姐夫：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儿？”马果林说，“你敢说你和岳母没有？你岳母那眼神和面相，一看就是被你滋润得服服贴贴的。还有你那小姨子，一看就是你的小老婆。”马果林又补充一句：“你可要对人家母女几个好好的，不能亏待人家，对人家犯浑。”
    马有山说，现在的问题就是小姨子的户口迁不过来，落不了户，这是个麻烦事。
    马果林说，我们想想办法。
    但他们一直没想到好办法，公社派出所一直不给签发户口迁移证。好在后来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老百姓把户口也看得也没那么重了，不迁也行。
    再到后来，马果林发现了个落户奥妙，有户口的人迁移户口难，没户口的自流人员直接落户并不难。
    于是，马果林带上马有山，提上两瓶酒，晚上去队长家，队长接过酒，小姨子的户口，落了。问题就这么非常简单地解决了，马有山的岳母、老婆和小姨子都对马果林非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