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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陈舒新在鸟叫吵闹中醒来。他坐起来,看着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的睡过一觉了。他推开阳台的门走出去站在阳台,享受这清晨清新的空气。好似回到了他上学那会,放松自在。他看着小区远处的绿荫,闭上双眼享受。
等他再睁眼却看到温晴暖不知道何时趴在阳台上向外看去,他笑着问温晴暖在看什么?
温晴暖对他做了一个禁言的动作后,她好似专心在等什么。
陈舒新以为她又没带助听器,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不一会有两只小鸟飞过来,飞到温晴暖那里。陈舒新看到温晴暖伸开手掌那上面是面包屑,她任由鸟儿在她手掌心跳来跳去出东西。陈舒新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不忍心打搅,在口袋拿出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
转入就要入冬,陈舒新和往常一样忙碌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在忙他每周都会腾出一天回去陪着母亲和妹妹。或许这次缓和后的关系对他来讲很重要,他经过这次的事情后深知,原来和家人在一起很重要。
又是周末,而这个周末却让人很不舒爽,因为海市刮起了大风。本来要出去玩耍的温晴暖只能憋在家里。她在客厅转来转去,绕的云初头都大了干脆躲回房间。客厅一时间只剩下陈舒新和温晴暖。陈舒新很淡定的看着手上的财经报纸。
陈舒新看完财经报纸,看着像个陀螺的温晴暖问她累不累?
温晴暖停下脚步,带着深深的无奈抱怨道:“她不知道干啥。为了今天出去玩,她昨晚加时加点的写完作业。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却又要刮大风。”
陈舒新笑笑,看着她那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块了。陈舒新望着外面飞起来的树叶,考虑了片刻让温晴暖上了楼那外套,他们出去。
“能出去?”温晴暖不确定的问陈舒新。
陈舒新点点头。
温晴暖像脱缰的兔子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这期间陈舒新敲响了母亲的卧房门,与她打了声招呼。得到应许他等着温晴暖下来。
出门前陈舒新又确认了一遍温晴暖穿的是不是保暖。两个人一起踏出家门,只是刚刚踏出家门,温晴暖就有些扛不住大风,被带的跑偏了。幸好有陈舒新拉着她。
陈舒新紧紧的把温晴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向车的位置走去。等到了车旁边他先护送温晴暖上车,又反回驾驶座。坐到车里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却哈哈哈大笑。笑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反正觉得好疯狂好刺激。
车子驱动离开了家,温晴暖坐在副驾驶座上觉得无趣,打开了广播全部都是新闻,她又给关上。然后把目光投放在外面昏暗的天空。
李嫂和云初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走的车子,云初转过身由李嫂搀扶着回到客厅沙发那边坐下。喃喃自语道:“他们关系真好。”
李嫂看得出云初并不是很开心,开口询问云初看到先生和小姐这样难道不是最好的么?
云初看着李嫂问她“是吗?”
李嫂扭头看向窗外他们消失的地方,她微微有些不理解云初的话。
“舒新早已成家,他的那份热情太多余了。”云初望着远处说。
李嫂听到云初的话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云初。不确定的辩驳道:“怎么可能,她印象里先生是个很恪守本心的,虽然他的婚姻不是很美满,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花边新闻。”
云初垂下目光叹口气道:“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吩咐李嫂温晴暖回来把她送回卧室,她和陈舒新谈谈。”
李嫂点头应下。
陈舒新车速不是很快,他重新给调车开始放起音乐,他调的频道基本是流行歌曲。他没怎么听过,听着里面情情爱爱的唱着很没意思。到发现温晴暖很关注其中一首,来来回回播放好几遍,他瞟了一眼歌名《讲真的》。
车子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市中心,七拐八拐到了一家餐馆前车子停下。陈舒新下车给温晴暖开了车门,带着温晴暖进了餐馆。外面看着不怎么起眼的餐馆,里面却装饰的很文雅。温晴暖跟着陈舒新进了一个包间,没想到里面有人。温晴暖不是很习惯和很多人打交道,稍稍向陈舒新背后藏了藏。
陈舒新失声笑了笑,拉着温晴暖的手像是给她鼓励。陈舒新看着满桌子的人,大家都瞧着身后的小东西。陈舒新开口像大家介绍温晴暖认识。
大家听到温晴暖是陈舒新的妹妹都微微带着点失望,但还是很欢迎温晴暖的到来。
温晴暖被安排在陈舒新身边坐下,她的另一边是方青山。算是对她的一种照顾,她不是很了解陈舒新的朋友圈子,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干啥的,她坐在那里默默不知声。
陈舒新和大家聊了几句,发现身边的小东西很安静,陈舒新又一次失声笑笑,平日里可不见她这般安静,今天倒是安静的很。他给她加了青菜和虾让她吃。
温晴暖面对食物毫无抵抗力,她拿着筷子就开吃。吃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弯成月牙。
陈舒新目光一直停在温晴暖那里,看着她吃得开心他也很开心。或许想到她的过去,陈舒新和她接触以来,从来没见过她挑食,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饭菜合胃口她都要吃个昏天暗地。许是跟她小时候曾流浪过有关系,想起她与他讲她小时候事情,为了饱腹捡过垃圾桶、、、与流浪狗搏斗只为了它嘴里叼着的一块面包、、、很多很多只是为了吃饱活下来。她的积极向上的心态从来没有变过,从以前到现在。
方青山没有加入大家的谈话里,他在陈舒新不关注温晴暖的时候却投下注目的目光,他挑了一盘蒜蓉虾,把虾壳一个一个扒掉,一整盘的虾仁放在温晴暖面前。看到她探究的眼神,他笑笑让她吃。
陈舒新聊了几句回头看到温晴暖和方青山悄声交流。方青山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逗的温晴暖笑的很开怀。他心里微微有些抵触,他不喜欢看到她对他以外的异性那般放松的笑。陈舒新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一直把她当成妹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当他看到她与方青山那般亲近他的确心里不舒服,他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什么感觉。
陈舒新借口去洗手间走出包间,他站在洗手间门口短短几分钟,他抽了两根香烟,好一会才平复自己的心情。看到方青山也过来他点点头,等方青山进去,他站在那里想着自己的作为。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他是她兄长吧。他不确定的这么认为,可他知道她会这样的认为。因为她的世界毫无杂质。
陈舒新和方青山一起返回包厢。
陈舒新坐下之后看了一眼温晴暖,发现她面前放着一只空了的红酒杯,而温晴暖的脸色微红,整个人傻呵呵的笑着。他眼中多了一丝温怒,冷声询问给她酒喝酒了?
本来还有些吵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他们都很奇怪的看着陈舒新,这个一向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突然发火了。
席间站起来一个带着点媚态的女人,一看就是喝得有些多了。她带着笑意对陈舒新讲,只是给她喝了一点点不碍事,不会喝坏她的小女人的,让他不要紧张。
大家不知情况都纷纷跟着起哄。
陈舒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个女人方诗文,大家本来还在嬉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方诗文笑意也收敛切切的看着陈舒新,这是第一次他这么认真的看着她。大家不明所以,看着这两个人对视火光四射,整个包间都安静下来了。
温晴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很热很难受。只记得陈舒新和方青山离开后,有个女人要自己喝酒,她都说了不会喝还要让她喝,没办法她喝了那杯酒。喝完一会就觉得很困,她努力的撑着想陈舒新来了他们回家她要睡觉。
此刻大家都不敢说话,看着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陈舒新,心想着都不要踩这趟雷。直到那个方诗文实在受不了陈舒新那冰冷的目光,气急哽咽着脱口道:“她是故意的,是他从头到脚都没有看过她。”
陈舒新皱眉看着方诗文冰冷的开口道:“他已经结婚了,让她不要再这样了。不然大家以后就没得见了。”说完陈舒新弯腰叫温晴暖,而温晴暖只应声却没反应,陈舒新小心的抱起温晴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方诗文看着陈舒新对那个小人那样的细心温柔呵护,恨恨的看着他抱着温晴暖离开。她开口叫陈舒新的名字却没有换来他的回头。方诗文哭了,哭得很凄惨。让大家看着都很心疼。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方诗文喜欢陈舒新一直没结婚。
本来好好的聚餐就这样结束了,方青山望着那个哭惨方诗文心里只是感叹她对陈舒新的痴缠,也替她默哀。走过去劝慰她,爱上谁不好,却爱上陈舒新。这个大家公认的冷血冷情的家伙。
“他不冷,他没遇到向依之前带我一直都是温和的。”方诗文伤心的诉说。
“他待谁都温和,不是你单独例外。”方青山为陈舒新澄清一个事实。
女人哭着摇摇头,不赞同方青山的说法,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喃喃自语道:“她爱陈舒新,爱惨了陈舒新。追了他三年,他却结婚。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和他妻子不和,她一直耐心的等他。
方青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方诗文讲:“陈舒新和他妻子关系一直很好,劝她赶紧放弃找个好的人嫁了。”说完方青山不想再呆在这里,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陈舒新抱着温晴暖出来,外面早已下雨。雨势还挺大,陈舒新把温晴暖放在副驾驶,他返回驾驶本想着回郊区,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雨势,他启动车子同时也给家里打电话。好在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让李嫂转告母亲他和温晴暖回不去了,暂时先到他住的公寓。
李嫂挂了电话,低头思索着陈舒新的话。看向窗子外面还在漂泊的大雨,她去了云初的房间,如实汇报了情况。
云初半躺在床上,气色不是很好。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吩咐李嫂明天一早雨停了就把暖暖接回来,以后不准她和陈舒新一起出去,免得传出闲话。说完云初又觉得不妥,补充道明天让红姐去。
李嫂应声,看到云初闭眼,她退出云初的房间。
陈舒新花了半个小时才开回自己的公寓,把车子停在地下车库,看着昏睡叫不醒的温晴暖,他再次抱她下车,锁好车他抱着温晴暖乘着电梯上楼。一向谨慎的陈舒新丝毫没有注意到黑暗处闪过的光芒。
进家门后陈舒新抱着温晴暖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完全忽略掉温晴暖曾暂住的小卧室。他轻轻放下温晴暖,去了浴室拿了毛巾打湿,出来温晴暖擦脸。看着她紧皱的眉头陈舒新有些心疼。
温晴暖除了感觉热还觉得胃里翻腾,她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一个模糊的身影靠近,她很想问问他是谁?怎么会对她这么好?温晴暖伸手想摸摸他,却怎么都摸不到他。
陈舒新按下温晴暖不老实的小手,看着她在空中挥呀挥的很想笑却笑不出来,看来她真的是醉酒了,喝多了还不老实。
陈舒新想着给香姐打个电话让她过来,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有些不方便。还未等他电话打出去,就听到她哇一声吐了,溅了他一身污秽物。陈舒新皱眉,因为他有很严重的卫生洁癖。但此刻他又顾不上自己,他赶紧打开窗子通风,回来看到她趴在床边难受的直哼哼,陈舒新又气又想笑。他把温晴暖先暂放在沙发上,然后清理地上她吐得那些污秽物。清理完毕又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被罩,刚刚换好就听到“咚”的一声,陈舒新回头就看到温晴暖从沙发上摔在地上。
陈舒新放下手里的事情,赶紧跑过去扶起温晴暖,看到她微微有些清醒了,陈舒新还是挺担心她,伸手触摸她的额头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晴暖懵懵的坐在地上,看着陈舒新。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还挺疼,质问陈舒新干嘛要打她?
打她?陈舒新被温晴暖咬定打她,心道她这是还没清醒。刚要解释是她自己摔下来的,还未等他开口就听到温晴暖哇哇的大哭。陈舒新这下是真的慌了,他不会哄人,也没有哄过小姑娘,怎么哄都不能让温晴暖停下来,只能陪着坐在地上的温晴暖,等她哭够了她又开始闹着难受。陈舒新让她起来到床上休息。
温晴暖完全不理会,直接趴在地上像只小狗,闭眼眼睛就开始打瞌睡。
陈舒新真是被温晴暖给闹腾的没脾气了。他怕她着凉,他再次把她抱在床上,看到她衣角沾了刚才她吐得污秽物,他微微皱眉。找到电话打给香姐,希望她过来处理一下。并未提到温晴暖在这边。
电话那边香姐犹豫,告诉陈舒新风雨太大了,询问他能不能自己先对付一下。或者他等她明天去了在弄。
陈舒新拿着电话走到窗子边上向外看去,沉默约有一分让香姐不用来了。挂了电话陈舒新在自己衣柜里找到一件衬衫照着躺在床上的温晴暖比划了一下。
陈舒新这次没有心软,叫醒温晴暖让她把衣服换下来。
温晴暖被有力的大手给拖起来,她摇摇晃晃的站着也不睁开眼睛,慢慢的伸开双手,好似等着给她脱衣服。
陈舒新整个人僵住,看着摇摇晃晃的温晴暖,她是把他当仆人了么?直到听到她不耐烦的吼声,陈舒新压着自己脾气给温晴暖换衣服。去掉外面的外衣,里面还有一件衬衫,许是也沾了那些污秽物,加上体温的烘热味道都有些怪了。
陈舒新有些犹豫,伸向温晴暖领口的双手微微颤抖。当第一个扣子解开,看到她白皙的脖颈,陈舒新不敢往下看去,他咽了一口口水。无法再解开下一个。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看着那个迷瞪的女孩,她知不知道此刻她就是带宰的羔羊?陈舒新不断催化自己她是个孩子、、、陈舒新也不知道自己秉着多大的毅力给她换好了衣服。看到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他早已紧张的后背湿透。他脑海里时不时就飘出她短裤上的卡通图像。每每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血冲脑海,满脑都是她白皙肌肤,和触及柔滑如婴儿的肌肤、、、、、、
陈舒新抱着温晴暖的换下来的衣服走出卧室,他在外间的卫生间冲了一个凉水澡清醒了很多,他也换了舒适的家居服。他略显的有些疲惫,坐在客厅望着卧室里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心道他再也不能踏进那里,他不是柳下惠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始作俑者却安然大睡,而他却要耗费定力,陈舒新想想就苦笑。
大概是真的累了,陈舒新靠在沙发上眯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卧室里的那位鬼哭狼嚎的叫,陈舒新睁开眼睛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12点了,他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在床上乱蹬,陈舒新脑门又冲了一回血,他也努力克制自己。拿起被子给她盖上稍微好些,询问她又闹腾什么?
温晴暖坐起来,可能衣服太大胸口微微有些漏出来,但她却没发现。
陈舒新无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他别过头用被子把她包上,这才敢面对面的与她对视。问她怎么了?
“饿了。”温晴暖用无辜的眼神望着陈舒新,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陈舒新笑着点点头,让她躺下他给她弄点吃的。
温晴暖很听话躺下,巴巴的望着陈舒新离开后。闭眼没多大会就打出呼噜。
等陈舒新端着一碗泡面回来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样子,陈舒新真是哭笑不得。把面放在桌子上,宠溺的看着那个像只小猪的温晴暖。伸手把凌乱的头发理顺,他真心希望她一辈子都这么孩子气。
许是温晴暖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就连在梦中都哭喊。挥舞的双手像无根浮萍不知道靠什么靠岸。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妈妈,直到拉住妈妈的手,温晴暖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她害怕妈妈在离开,她拉着妈妈的手紧紧的护在胸口。整个人蜷缩着像个婴儿。
陈舒新半蹲在床边,他的手被她紧紧握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希望能够安抚到她。希望她的梦里不在有悲伤与不安。他懂得,那婴儿的睡姿是人在极度不安情况下的表达。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整整一个小时,温晴暖依然没有要放开陈舒新手的意思。只要陈舒新稍稍一动她就不安的睁开眼睛,最后陈舒新因为太累太困,不知怎么的就躺在床上睡了。
雨过天晴阳光照射进来,床上互相依靠的两个人没有醒来。温晴暖紧紧贴在陈舒新的怀中。睡得无比的香甜。
香姐今日要比往常早些来,大概惦记着昨天陈舒新打的电话。刚到单元门口就看到一直照温晴暖的阿红也到了。她上前与她招呼一声,两个人一起上楼。香姐打开房门,看到客厅空空的没人,招呼阿红先坐下。
红姐客气的谢了香姐,并且把自己的来意告诉香姐。
香姐点点头,带着阿红走到温晴暖曾经暂住的卧室,推门进去里面空空的。两个人都微微愣了一下。退出来香姐有总不好预感,她目光紧紧的盯着陈舒新的卧室门。
红姐随着香姐目光看去,那扇紧闭的门。她胸口仿佛闷着一口气,两步过去想要打开房门,被香姐给拦住。香姐看着微怒的阿红道:“先生最讨厌陌生人进他的房间,让她先去看看。”看到阿红后退,香姐去开门握着把手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打开门回头看了一眼阿红,好在没有跟上来。她稍稍开了个门缝进去,走进去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阿香虽然惊没有出声。到是阿红在门外询问,惊醒陈舒新。
陈舒新睁开眼睛看到香姐站在入口区急切望着他,陈舒新稍稍适应了一下才看到温晴暖不知道何时跑到自己怀里了。他悄声坐起来没有惊醒温晴暖。走到香姐身边,却听到香姐悄声对他讲红姐来了,让他避一避。陈舒新四处看了看没地方可避,被香姐推进洗浴间。
香姐关上门微微松了口气,平复了自己情绪。开门请阿红进来,告诉她温晴暖还在睡觉。
红姐进来急急走到床边,因为紧张温晴暖没有注意其他地方,她进来就看到温晴暖身上男士的衬衫。红姐有些生气,想着她这般的不自重,要是夫人知道肯定很生气。依她多年跟着云初身边,若是两个孩子,她肯定会先放弃温晴暖。红姐带着心气叫温晴暖起床也没有往日的那点温情。也不管温晴暖是不是愿意起来。拉着温晴暖的手臂想要把她拖起来。
陈舒新在洗浴间仔细的听着外面,他有点反感红姐强硬态度。他打开浴室门出来,被香姐看到了。
香姐怕阿红看到,香姐一把陈舒新推出卧室,看到陈舒新差点被自己推到她担心了一下。陈舒新有些生气的看着香姐。
香姐也看到陈舒新不悦,故意大声喊了一声“先生。”
红姐听到香姐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看着不愿起来的温晴暖真是又气又脑。她不得不先放弃温晴暖,走出去向陈舒新打招呼。
陈舒新脸上无表情站在那里看着红姐。开口道:“温晴暖要是不愿意起来,就让她睡到自然醒。”
红姐抬头看向陈舒新说是夫人担心小姐,她还是尽快带小姐回去。
“不急这一时,陈舒新微微不悦的对红姐说。”可能因为不悦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冷了几分。
红姐和香姐同时打了个寒颤,都低下头不敢说话。
陈舒新只做稍稍停留就去了客厅,走之前吩咐香姐准备早餐。
香姐看了一眼阿红,默默的去厨房准备早餐去。
红姐也只能跟着去,在这里陈舒新就是她们的雇主。她再担心温晴暖又有何用,好在她是自己睡得。
早餐没多会就做好了,香姐和红姐都把早餐端送到餐桌,恭敬的站在一边。
陈舒新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走到餐桌前,头也不抬的问红姐温晴暖平时最爱吃哪样?
红姐指了指盘子里的葱油饼,对陈舒新讲温晴暖每天早上都要吃这个。其余的都是按照心情来。
陈舒新点点头,用筷子夹了一块葱油饼放在口中。嚼了几下他微微皱眉,咽下去后喝了一杯水,对红姐讲以后少放些盐。端着葱油饼离开。
红姐有些懵的看着香姐,香姐和红姐一样懵。
陈舒新端着葱油饼去了卧室,看到床上还在睡得温晴暖,他嘴角上扬用筷子夹了一块葱油饼放在温晴暖鼻子前。看到温晴暖使劲的用鼻子嗅。
温晴暖鼻子嗅了嗅,嗅准备方向张开嘴巴去吃。
陈舒新忍不住笑出来,怎么跟个小狗似得。
温晴暖醒了,嘴里还叼着葱油饼。她看着陈舒新懵了一圈坐起来,问他红姐来了?
陈舒新笑着点点头。
温晴暖爬起来,连鞋子都不穿跑出卧室寻找红姐,在餐桌前看了红姐,温晴暖先是抱了一下红姐,然后坐在餐桌前的位置准备吃早餐。
陈舒新端着盘子出来,回到客厅道声开餐。
红姐看温晴暖这架势是打算吃完早餐再回去意思。她低头想了一下告诉温晴暖家里的早餐是李嫂做的。
温晴暖听到李嫂做早餐点点头,立刻就没有心思吃早餐了。央求着红姐快点带她回家。
陈舒新本来挺好的而心情瞬间一扫而空。他放下筷子,看着温晴暖和红姐。不过再看红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冰冷。
红姐有些害怕陈舒新那种眼神她避开,现在只想带着温晴暖回去。红姐向香姐要了温晴暖的衣服,拉着温晴暖回卧室换衣服。换好衣服出来看到陈舒新坐在客厅,红姐开口道谢陈舒新对温晴暖的照顾。然后带着温晴暖准备离开。
“红姐,你照顾暖暖也很辛苦。回去让她好好休息,母亲那里你可以如实汇报。”陈舒新开口对要离开的红姐讲。
红姐听完陈舒新的话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扑腾个不停,不知道陈舒新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她领着温晴暖离开。
香姐把红姐和温晴暖送到楼下,香姐嘱咐红姐回去少言。送走温晴暖,香姐返回楼上询问陈舒新早餐、、、倒掉吧。陈舒新说完头也不会的进了书房。
香姐微微叹气,去收拾餐桌。心道也只有温晴暖来的时候先生会温和些,平时都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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