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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拍掉苏佳宛的手,“之前见过一面。”
庄晴若有所思道,“张家本就与四大世家不和,且张小公子素来名声不好,张家,危矣。”
谢卿敛眉,淡了声音,“朝中无人,仅有一个张侧妃,张家,迟早要亡。”
谢卿走向门口,“走吧,我过几日就要成婚了,这几日事情会比较多。”
三人出了醉颜坊,在后门分开后,谢卿径直回了府中,期颐与妍蚩忙迎上来,连声问道,“小姐可还好?”
谢卿点头,边向屋内走边说,“你且告诉芸娘和媚娘,以后,不要再让张家人来醉颜坊了。”
谢卿这人极其护短,张小公子到风吟生事,她又不惧张家之势,自是不需忍耐张家的。
期颐对自家主子的个性倒是极为了解,点头记下。
谢卿眯眸,“另外,张家将败,四大世家将重新洗牌,你让人留意一下新崛起的有哪些世家,我们怕是不能置身事外了。”
张府
张小公子进门,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后,悄手悄脚的向自己的院落走去,推门进屋后,张小公子松了口气。
“你又在外面惹是生非。”一道声音响起,语气淡淡,不含感情。
张小公子浑身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看向桌旁,嚅嗫道,“大,大哥……”
张府嫡长子名张隶,早年掌管张家,因而性格沉稳。张小公子自小对这个嫡亲大哥又敬又怕。
张小公子眼珠转了几转,心中不停想着该怎么办。
张隶似知他所想,停了好一会儿,见他还在想,轻扯唇角,“想好借口了没?”
“还没有,”张小公子顺嘴答到,话方出口,意识到不对,连忙摇头,“不,不是,大哥,今日这事,不怪我啊!”
张小公子愤愤道,“都怪那歌姬,不然,谁会注意到我,还有文王!竟当众…。”
“住嘴!”张隶历声训斥。“我是否于你说过,不要惹是生非。你有错在先,若非是你调戏歌姬,文王又怎会赶你离开?!醉颜坊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张小公子仍旧心有不甘,却不敢顶撞张隶,小声辩解道,“那……也不全是我的错啊。”
“行了,”张隶眉间闪过不耐,这个弟弟从小便性情顽劣,屡教不改,总是生事。
张隶沉了声音,“张家如今是何种境遇,你不知吗?如今之计,唯有盼张侧妃能早日诞子,昭王登基,我张家才有转机。你竟还日日顽劣,不思进取。”
张隶起身,拂袖,面色铁青,冷声道,“自今日起,你便待在府中不要出去了,不要给我添乱。”
张小公子见张隶当真动了怒气,不敢反驳,诺诺道是。
门外,一个小厮弓着身子,悄悄向府外跑去。
而彼时,谢卿的菡萏居内倒是一片祥和。谢卿与谢司语和谢颜三人正坐在院中。
谢卿在教谢司语那日的《凤栖梧》,谢颜支着头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插上两句话。
谢卿看着谢司语,眼中含笑,“不错,你学的很快。”
谢司语有些不好意思,“是二姐教的好。”
谢卿拍了一下谢颜的脑袋,“你在这儿愣什么神呢?”
谢颜揉揉脑袋,不满的看着谢卿,“阿姐!”
期颐走进院中,走到谢卿三人身旁,“小姐,大少爷来了。”
谢卿一怔,有点诧异,“大哥?”随即想到可能是来找谢司语的,点头,“快请。”
期颐转身去带谢司宁进来,谢司宁跟在期颐身后走进来,一如既往的眉目清冷,身形挺拔。
谢卿眉眼带笑,“大哥怎的来了?快坐下说。”
谢司宁眸光微动,颔首,坐在一旁。谢卿关切开口,“大哥近几日在刑部做事可还顺心?”
谢司宁看了一眼桌上的琴,转眸,就见谢司语全然不似平日总是怯怯的模样,似是很高兴,眉梢眼角俱是笑意,连带着整个人都生动了许多。
谢司宁点头,“挺好的,多谢二妹妹惦记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谢卿嘴角笑意不减,眼中也带了三分笑意,像极了菡萏居里盛开的花,令人移不开眼,不自觉沉沦其中。
谢司宁低垂下眉眼,上次在荣乐堂见谢卿时,她虽也微笑着,眼中却格外沉静,今日,却是眉眼带笑,眼底深处也带了柔和。
谢司宁看着谢颜和谢司语望向谢卿的目光,心中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悄无声息的滑过什么,眉间的清冷也融开了些许。
谢司宁想起为何来此,看向谢司语,“司语,程姨娘找你。”
谢司语表情一滞,轻声回话,“我这就去”
谢司语起身,“二姐,我去了?”谢卿点头,未见任何不满之色,“去吧。”
谢司宁带着谢司语离开了菡萏居,二人离开后,谢颜扯扯谢卿的衣袖,低声问,“阿姐,你成亲后,我是不是就不能常见你了?”
谢卿揽住谢颜,轻声说,“不会的,我们…。会常见面的。”
谢卿松开谢颜,捏了捏她的脸,“好了,快回去吧。”
“哦”谢颜站起身,不舍的离开了菡萏居
谢颜离开后,谢卿敛起笑容,沉声问期颐,“东西找到了吗?”
期颐摇头,“还是没有,根据我们目前得到的消息,传国玉玺应该掌握在东澜皇室手里。不过,究竟是实物还是地图就不甚清楚了。”
传国玉玺与这片大陆同岁,传言,得传国玉玺者,可一统四国,是真正的帝王。
自古而今,只有前朝千羽帝国的乾庆帝兰锦曾是传国玉玺的主人,自乾庆帝退位后,玉玺便不闻踪迹了。
谢卿嗤笑,“当然是地图了,如果是实物的话,东澜皇室只怕早就亮出来了。”
谢卿想起什么,吩咐期颐,“你让人留意一下西庭,如果要和亲的话,这几日就该进京了。”
而和亲的人选,应该就是六公主了。
谢卿低叹口气,隐含无奈,古时女子婚嫁,尤其是公主,很多时候,都不能随意而为。
谢卿想起什么,“把我前几日从宫里拿回来的那支浣溪梅花簪拿过来。”
那日拿回来以后,因为事多,就给忘了。
期颐从屋内将木盒拿出来,谢卿接过,打开木盒,拿出浣溪梅花簪,心中异样的感觉越发强烈,隐隐的有一丝伤感。
谢卿皱眉,手不自觉的按在其中一个梅花瓣上,梅花发出一声轻响,谢卿心下一跳,似有什么牵引着她,梅花瓣向外展开,中间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那里,放了一张纸笺,因年代久远而略有些发黄。
谢卿拿起纸笺,纸笺对折着放在那里,谢卿打开,细细的看着,眼眶不自觉的有些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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