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菡儿画的真好,祖母甚是喜欢,来人,将菡儿的这幅画挂在我的房里。”老夫人笑着说道。
“祖母这怎么使得!”温菡急忙说道。
“菡儿画的很好,怎么使不得?”老夫人笑意盎然地道。
“谢祖母夸奖。”温菡答道。
“菡儿,华儿陪祖母聊聊天吧。”老夫人的脸上流露出笑意。
“好的。”两人齐声回答。子孙三人唠着家常,凡是像是普通人家般,惬意而闲适。
过了一会儿,老夫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累了,温菡和温华便起身告别:“祖母似乎有些累了,那菡儿和华儿就先告退了,祖母好好歇着。”
“嗯,去吧。”老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到各自的院子后,温菡便换上小晴的衣服,又将眉毛画的浓了些,又抹了黄粉,在黄粉的作用下,她原先的出尘的气质消失不见,只让人感觉平淡无奇,而且似乎也年纪也大了几岁。
“小姐,你为何……”小晴惊讶地问道。
温菡看她一脸疑惑,说:“你姑且把这当作是伪装吧,我们走吧。”
绚烂的阳光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那一声声亲切的叫卖声,那一阵阵飘荡着的小吃的香气,无一不反衬出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温菡不禁感叹,真是繁华盛世啊!我要努力赚钱,加油,温菡!正好前天发了月银,再加上之前的,应该能买件衣服吧。
温菡问道:“小晴,这附近有没有啥做衣服或者卖成衣的店铺呀?”
小晴道:“这附近是有一家,可是……它的老板娘……,还有小姐你……以前的衣服都是在仙一阁定制的……”
温菡道:“哎呀,别可是了,你带路吧!”
小晴只好点点头,刚要说出奴婢二字,就被温菡制止,“现在,你就叫我小菡姐姐吧,我是你的姐姐,记住哟。”
小晴点点头,两人来到了一家规格一般的店铺。温菡和小晴走进去,站在柜台前的应该是老板娘,看到她们,满脸的笑意转瞬就成了一脸的嫌弃。
温菡客气地说:“老板娘,你店里有没有男装啊?可否拿给我一件?”
老板娘使了个眼色给店里的伙计,“小瑞,拿件男装来。”
“好嘞!”小瑞答应着,跑去店内角落拿衣服去了。
很快,他手里拿着一件颜色灰暗,款式一看就是陈年老货的衣服,将衣服递给温菡。
这家店铺也忒欺负人了吧!小晴刚想上前理论,就被温菡拉住,示意她淡定。
“咳咳,这件衣服,老板娘,您莫不是在逗我吧?”温菡露出犹豫的神色。
“我看这件衣服很好呀,这衣料,这款式都很适合你们的。”
“是吗,那这样呢,这件衣服适合我们吗?”温菡说着把一张二百两银票拍在柜台上。
“啊哈哈哈,说的也是哈,是我眼花了,小瑞,你怎么把这件衣服拿给这位小姐呢,我明明让你拿最新款式的……”老板娘变脸比翻书还快,使劲对小瑞使眼色。
“是是是,是小的眼神不好,眼神不好,我这就去拿最新最好的样式给这位小姐。”小瑞连忙点头哈腰。
很快,他手里拿着一件白色长衫,乍一看似乎只是一件素色长衫,仔细一看,衣服上绣着银灰色暗纹,素中带着些雅致,整件长衫看起来内敛低调,但又不失风雅。
“小姐,这件长衫是店里的最新款,用的是上好的衣料,您看?”
“嗯,就这件吧。”温菡点点头。
老板娘将衣服包好,恭恭敬敬地递给她,满脸堆笑,“您的衣服,请慢走。以后多多关顾呀!”硬是将温菡和小晴送到门口。
店里的客人见了这一出,心想这出好戏值得在街坊领居间津津乐道了几天了。其中有一个人,望着温菡离去的背影,嘴角一弯,看起来心情颇佳。
出了这家店,温菡看了一眼它的招牌——彩衣铺,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了。
趁着时间还早,去街市上逛逛也不错。两人相携着走在商贩们的叫卖声中,温菡感到无限的亲切。
从古至今,这样的景象总是那么相近。在工作之后,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身心放松的逛街了呢,好像很久了。
她拉着小晴先吃了老字号馄饨,又是买了糖葫芦,还觉得不够,又去买了些松子糖,称了些小煎饼才打算回府。
小晴也是第一次和温菡出门吃东西,觉得新鲜又很开心。到了府里,温菡想着再去画一两幅画吧,今天的开销有点大。
几天之后,温菡换上男装,再画上浓眉,带上致富之画,在小晴万分担忧的眼神中出府去了。
闻着街上的空气,温菡感觉自己再次活过来了。要是哪天也能在街边卖卖小食,似乎也是不错的生活。
她走到了一家规模较大的书画店前,店内装修得古典,可以归结为低调奢华有内涵这七个字。
她还在想进不进去时,一位伙计迎了上来,热情地说道,“公子是来买字画的吗?进来看看吧,我们这里的书画应有尽有,汇聚了各地书画大家的作品,总有一幅您能看中。”
温菡不好意思地问道:“咳咳,其实我并不是来买画的,我是来卖画的,你们这里可以卖画吗?”
伙计点点头,道:“可以的,我去请示下我们的老板,您请先到里边稍等片刻。”说罢便上了二楼。
不一会儿,他面带笑容的下来了,“公子请。”
伙计带着温菡上了二楼,同样也是清雅的布置,温菡心想,这位老板肯定是个文雅的人。
正想着,只见窗边坐着一位白衣男子,用银灰色发带松松地挽着半个发髻,余下的头发如瀑般铺散在背后,与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伙计对着白衣男子道:“老板,那位公子到了,小的先行告退。”
“嗯。”这声音分不出喜怒,但是可以判断他应该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转过身来,只见眉眼如画,虽是一双桃花眼,但眼角微微下垂,偏偏使那眼神多了几分温柔,少了几分妩媚,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噬人心魂。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张微启的花瓣唇,这难道不是画中走出来的谪仙吗?温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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