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二个

    
    住在小巷的人都是些精神有问题的老人，又或是像张凡这样的拾荒人。
    以前张凡没有细数过有多少人，直到今天警察过来查案，才把这些人叫了出来。
    加上张凡总共有8人。
    其中三人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从表面上看不出精神有问题，回答警察问题时也是和常人无异。
    很快警察例行公事般草草问了便开车离去。
    “张凡，这里有怨气残留的气息……”
    就在警察走了没多久，一旁的小鸽突然开口说道。
    张凡挑挑眉，小鸽以前是怨灵，对怨气肯定是很敏感的。
    张凡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看着一个个的“街坊”回到自己所在的屋子。
    自己也回到最深处的房子。
    张凡这几日一直在修炼驭鬼术，虽然依然寻找不到气感，但五法决的施展方式，却是了然于心。
    他这几日观察了小鸽身体里的状态，发觉那股强大的“生机”并不是来源于自身，更像是体内有一个容器。
    就像有一块魂石在她体内一样。
    水生会这么好心送一块魂石？
    张凡一时想不明白，心里有些不安，隐约间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
    凌晨一点。
    燥热的空气已然褪去，凭空多了几分凉意。
    华容街的各个夜场也开始走出一对对喝的酩酊大醉的男女，其中不乏有装醉的人，可大多数都避开了这条小巷。
    此时，一对看似情侣的男女相互搀扶，脚步踉跄，不自觉走到了小巷的巷口。
    “王哥……这好像是他们说的死人巷。”女人要清醒一些，注意到巷口那个二层小楼。
    小楼上是有标志性的封条的，常年无人居住，看上去就跟电影中的鬼楼没什么区别。
    “啥玩意……”王哥明显已经喝高了，环望一下四周，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反倒是女人有些害怕露出的怯弱表情让他格外兴奋。
    “你老公今天在家吧……我们就在这试试？”王哥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边把手放到了女人的胸上。
    “这里……”女人明显还是有些害怕的，只不过关键处被捏住，意乱情迷下不知不觉已经被对方推向小巷……
    “啊！”
    张凡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他迅速起身，套上衣服迅速出了门。
    在巷口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女人**的坐着，一个同样**的男人正躺在她的旁边，刚才那声尖叫正是女人发出的。
    那个男人的左胸出现一个空洞，心脏却不翼而飞了。
    女人看见张凡时，急忙站起身来躲到张凡的身后。
    “他……他……”
    女人惊恐的指着男人说不出话来。
    “先报警吧。”张凡皱着眉头，可是女人并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的抓着张凡的衣角，看样子吓得不轻。
    张凡只好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报了警。
    警车很快呼啸而来。
    其中一个民警张凡昨天看见过，看见死者，那民警紧皱着眉头：“又是同样的？”
    张凡一听便想起了昨天同样死了一个人，两个人的死法都是一样的吗？
    同时下车的还有一个年轻民警，工作经验不是很足，看见死者胸口处的惨象只感觉胃液翻涌，急忙躲到一边吐去了。
    因为张凡是第一目击证人，所以张凡也被带到了派出所，录口供。
    其中一个民警正是没有转所的李哥，因为小鸽离开派出所，李哥也没再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也就留在了这。
    看见张凡时，明显一愣，随即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又跟别人起冲突了？”
    带张凡进来的民警看李哥和张凡认识，便替张凡解释了几句，随即让李哥去给张凡录口供。
    不一会，女人的老公来了，看见女人衣衫褴褛时，也因为提前了解到了死者是谁，进来便破口大骂：“你个贱huo，我就知道你跟那姓王的有一腿……”说着还想要冲上来打那女人。
    “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一旁的民警急忙拦着。
    女人害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没有作声只是在旁发抖。
    “你昨晚和死者在一起吧？死者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民警向着女人问道。
    女人迟疑了一阵，随即说道：“我不知道，我跟他只是……只是朋友关系，昨晚我是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喝醉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我早上一醒过来，便发现他……”
    这时，走过来另一个民警，在民警耳边附耳说了几句。
    “这位先生，你和这位女士是夫妻关系吧，请问你是否……之前就已经得知她和死者的关系，而凌晨两点左右时，你又在哪里？”民警突然转口问着那个男人。
    男人脸上还带着怒气，点燃了一支烟，民警们没有阻拦，这时候是需要烟草来麻痹一下神经。
    “嗯，我跟她已经结婚三年了，那姓王的是我们楼上的邻居，也是她珠宝店的一个客户，我之前是隐约有猜测过他们之前的关系，不过我也不想我的家庭因此破裂，毕竟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四岁大的孩子……”
    男人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昨晚，我一直在家，如果要说什么不在场证明，我不知道我女儿算不算，因为女儿昨天发高烧，到了一点多才睡着……”
    “什么？彤彤发高烧了？”女人突然着急的问道。
    “呵，彤彤发烧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当妈的到底有没有真正关心过她，关心过这个家！”男人不屑又愤怒的说道。
    “好了，先生，您还是先冷静一下，这样，小吴，你去到他们居住的小区询问一下周围的邻居，而且他们那小区应该有监控的，到时候就知道了。”民警对着一旁刚才呕吐的实习民警说道。
    “好。”
    ……
    “李哥，听说这两次死人都是同样被掏了心脏？”审讯室内，张凡问着李哥。
    李哥挑挑眉：“你问这个干啥，不过确实是这样的，而且看伤口……不像是人，更像是野兽，呵，你说这城市里有啥野兽？真是邪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