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梦在河边

    第8章第八卷付银环风情万种
    第11节第十一章梦河边
    第十一章梦河边
    刘娟梦见那个人是郑虎。
    天上太阳像月光一般明净，清清凉凉，没有光辉，只是那么圆圆地悬空中，看上去很美，美得像一个玉盘儿，浮云中穿行，浮云像一匹长长云纱，蓝天上漂浮滑动，风便一丝丝地抚摸柔柳，柔柳乖巧地频频弯腰，显示着她婀娜媚影，水柳叶下荡漾，清波层层，哗哗地流淌，鱼儿清波上泛花戏水，露出雪白身子，击穿碧浪，留下了稍纵即逝影儿，一切都是那样淡泊而静雅，宁静而怡然。
    也许是秋天，也许是初夏，水是凉凉，风是清清，青石滑坡，一级级台阶，探伸清波里，浮沉波浪哗哗地爬上石级，吐下一口唾沫，又退下去，一会儿又爬上来，去舔吻刘娟白白小脚。
    刘娟也不明白自己来到河边干什么，想干什么，她就是喜欢这个河坡，这个石岸，这个石岸上每级石阶。
    她这个石阶上丢落过旧梦，丢失过中断记忆，她无法想像曾经拥有过美好记忆清晰，物是人非模糊，总惦念着她残缺记忆。
    刘娟一次又一次拾起印象中零落记忆残片，去拼凑过去花红柳绿美好岁月，可是那个惦念中人儿，却越来越模糊。
    刘娟把那小脚水中一踢腾，水花漾起来，正这个时候，柳阴便飘过来一小艇，小艇上坐着一个人，刘娟叫了一声：郑虎？
    郑虎坐小艇上，没有朝她这边看，他背对着她，望着缓缓流动水面，他察着水文，他手里拿着一个尺子，还有一个水杯，他取水样，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刘娟。
    刘娟有些奇怪，那不是郑虎？她叫了一声，老虎！我是刘娟！
    艇上人转过脸来，啊，还是郑虎，郑虎怎么不认识我了？
    刘娟说，你不是郑虎？
    那人说，我是郑虎？你是谁？
    刘娟说，我是刘娟，你不记得我了？
    郑虎说，记得，但我不是原来那个郑虎了。
    刘娟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明明是那个郑虎，怎么会不是原来那个郑虎呢？
    郑虎说，我不知道，总之我不认识你。
    刘娟说，去年夏天，那个月黑风高夜晚，你背着一个女人从滚水坝上走回来，你不记得了，她还你肩上尿尿？
    郑虎说，记得呀，尿流我脖子上热热。一直顺着我脖子流下来，流到了河里，这个我记得呀！
    刘娟说，那个女人就是我呀！
    郑虎说，怎么可能是你呢，那个女人是我女人，她刚刚去世了，她走得好累，一生没有走出我影子，她灵魂还我身前身后游移，怎么会是你呢？
    刘娟说，你还记得你为一个女人买了一件粉红花纱裙吗？那个女人就是我呀！
    郑虎说，记得，我花了一个月工资钱，为那个女人买了一条裙子，是呀，那个女人哪？
    刘娟说，那个女人就是我呀！你看看我，记起来了吗？我是七里店医院护士刘娟呀！
    郑虎从小艇上站起来，仔细地看一眼刘娟说，不是你，她比你漂亮，不是你，她这条河里每天来洗澡，我们监控里看到她时，她身上从来没有穿衣服，她像一条雪白美人鱼。
    刘娟说，郑虎，你看，我脱了衣服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那条美人鱼……
    刘娟匆匆地脱下自己衣裙，脱得寸缕皆无，她站没脚深漫水石阶上，像一个玉石雕像。
    刘娟身体，本来就是一件精美艺术品，她云鬓飘逸潇洒，她身躯婀娜多姿，她胸乳是两座隆起山峰，她美腿是两棵玉柱，她站那水坡上，就是一枚完美无缺玉雕。
    刘娟说，郑虎，你看我，是不是原来视频中女人？
    郑虎说，是，你真是那个女人？叫刘娟？
    刘娟说，是呀，你终于想起来了？
    郑虎说，我想起来了……
    刘娟说，你为什么不理我，走了连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我一直找你，我一直等待你音信，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郑虎说，那好呀，我祝福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给你们送连心结。
    刘娟说，郑虎，你是怎么了，你对我一点感情没有了？
    郑虎说，是呀，过去事我不很记得了，以后事我也不想知道。
    刘娟说，老虎你怎么会是这样没心没肺人，我白等你了！
    郑虎笑了笑说，谁让你等呀！我走了……
    郑虎说完，划着那小艇要走，刘娟一头扑过去，扑到那水中，去追那小艇。她醒了，就是这样一场梦。
    刘娟醒来时候，睁开眼，看到日光很强烈从窗帘投射进来，屋里明晃晃，她没有声张，看着丁南星松开了她，他脸转向里边，还睡着。
    丁南星把一个光背留给她，丁南星弓着腰躺床上，那床本来就很小，他四肢已经悬了床沿之外，只有一个背留床上。丁南星身体比过去健壮多了，已经不是过去许圩教书小老师模样，已经有一副副校长身架子。
    刘娟还没有好好地看过一次这个男人身体，她想这个男人就是她后半身要寄托对象，她看到丁南星这般结实样子，心里还是踏实了不少，可是她想起刚才梦境，还是有点犹豫，那个郑虎现到底哪呢？
    刘娟又一想，也许那个郑虎也真早把她给忘了，他有老婆，即使他老婆去世了，怕早又续上老婆了，这一年多时间里杳无音信，人家怎么还会惦记你呢？露水情人，露水干了，哪还有什么情？一夜夫妻，真会惦记这么久？天下只有痴情女人，哪会有痴情男人？
    刘娟想了想，便悄悄地下床穿内衣，她刚动一动，丁南星便醒了，他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坐起来，见到刘娟正把小内裤往脚上套，丁南星把刘娟一对小脚儿抓起来说，娟儿，今天中午做得比昨晚舒服，只要舒服，我做过便沉睡不醒，现舒服极了，我心里十分满意，觉得我们又回到从前了。
    他把刘娟又拉怀里，吻她脸，吻她胸乳，和小花苞苞，然后抚摸她光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