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中,第一美男夜公子如此出名,无人不识,云游仙阁云莲君世人皆知,白柒算是没他们这番清雅,也比他长得好看。
因此,面对如此多的压力,他实在是很恼火。
“哎呀呀,为何要长得这样一副脸,看得我心烦!”那人邪气发了话。
韶光迅速地袭了过去。
御尘一挥,一股极大的冲波袭了过去,落霜覆着的真气往他的腹部一击,正是要重击他痊愈的伤口。
也许见他一副没有任何事的模样只是掩藏,只要那伤口再裂一次,必然比以往受伤更严重些,那么,这腰间便是他的软肋。
见着这个老是骂别人狗的人,如此嚣张跋扈,自然要给他个教训。
白柒见着曾云夙的眼神,也将目标放在了他的伤口上,见着招招出手的动向,那人的脸色也渐渐白了几分。
“该死!”
他冷嗤一声,嚣张的气焰却降了不少。
白柒使出轻舞扇,从衣襟里拿出一颗奇怪丹药往那人身前一丢。
见此,他用韶光一劈,丹药随即碎了,一股白色的粉末瞬间散开,撒地他满身都是。
见状,那人捂住口鼻,深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见白柒笑了笑,朝曾云夙喊一句:“云夙师兄!”
闻言,他便知白柒的意思,落霜便袭了过去,萧诀握紧御尘,阻止那些杀手上前保护黑衣人。
白柒扔的那丹药,里头装的都是毒粉,如今毒粉已经扩散,他必然吸入了不少,就算他用手袖捂住口鼻也已经没用了。
毒在他的体内渐渐散开,他的意识也比之前弱了几分,而落霜正从剑尖改向内脏,若是那一剑正中他的内脏。
那么,他也就完了。
而他体内的毒,要解开也是个麻烦的问题,本来白柒还不确定他会不会将那毒丹给弄碎。
但已经没办法了,就试了一下,谁知还真的成功了。
正当落霜要刺入他的体内,几把突然飞来的飞镖击在落霜上,威逼他退了几步。
再者,便看见一身红衣袭来,这便是给鲁兴下毒的神秘女子,也正是白柒在辰楼镇遇上的人。
她一身红衣曼曼,戴着一张红色的薄面纱,妙曼地身姿,脚步轻盈地落在了地面,她的轻功甚好,来时无声,此时落地也无声。
唯一有缺陷的,便是她的额头有一道浅刀疤。
“你可来了!”
见到那红衣女子过来,那人本是难受的神色立马变了,转而成了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
看来,他俩的关系非同一般!
只是那红衣女子眸子带着一丝嫌弃之意,冷声开口,“真是废物,次次都需要我出手!”
闻言,他不由得挠了挠发,邪魅的脸色露出一丝羞涩之意,甚是欣喜。
白柒见着,倒觉得,那人倒是特别喜欢被那红衣女子指责的。
“你便是对玉山弟子暗中下手的人?”
白柒看向红衣女子。
只见捂着朱唇的薄纱动了动,之后听见一声言语,“不错!”
“既然如此,那便将你们一同解决!”
曾启之拍了拍衣摆说道,先前那人踹了他一脚,他定会还回去的,甚至要多踢几脚才行!
那黑衣人咳了咳,嘴角溢出一丝黑血,说道:“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闭嘴,每次都给我添麻烦,若是能有出息一点,我也不必如此费劲,过来救你!”
那红衣女子冷声开口,之后从衣襟拿出一个瓷**,倒下一颗丹药丢给他。
他接过便吞了下去。
白柒不知她有什么解药,可以不看他中毒的症状随意服丹药。
也许她可以猜想,那一个瓷**装着的,正是所谓解毒的丹药,也许不比她的灵血差很多。
只见她收好瓷**,手中便多了两把杀手锏,正是遗影。
两把双刃,看着比如砂纸,实则坚固无比,色偏水色,难以辨认,且刀刃锋利。
这该是把好武器!
眼见那黑衣人往后退了几步,她倒是看出来了,那红衣女子并不是很想理会那黑衣人甚至是不喜欢。
然而,那黑衣人却对她格外不同,情有独钟,兴许他所唱的歌词,正是为那女子写的。
白柒内心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甚是想知道他们俩之间的故事。
然而,不等白柒再想下去,两把如风的双刃朝她袭来过来。
白柒身子一倾,敏捷地躲了过去。身体无事,可前额的几丝刘海却被切断了小许。
“可以啊!”
白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显露。
那女子嘴角勾了勾,冷声道:“上次在辰楼镇遇上你一次,便想和你切磋一番,今日正好有了个机会,可别第一次切磋,就断送了性命!”
“呵,若是我这么容易死,遇敌这么多次,怎还活得安然无恙?”
当然,所谓的遇敌,也就是指那黑衣人常常冒出来搞事情。
闻言,那女子言语更冷了些,只听她言语狂妄了几分。
“这个废物,自然成不了事,能打得过谁?你在他手上死不了,不代表不会死在我手上!”
那男子听了这番言语,神色变得一副委屈样,瘪了瘪嘴,说道:“要不是他们三打一,我能输?”
白柒听罢,也未反驳。
确实,他每每出现,都是几打一,正是所谓的以多欺少,他自然打不过。
而每次败退,因为都是他们阴的,看来他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只是红衣女子扯了扯嘴角,鄙视地看了那人一眼。
她道:“输了便是输了,何必寻这么多理由给自己辩解推脱?”
这话一出,那人的脸色完全黑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哪怕是他受了委屈,在她看来,不过是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
或者这样认为,那红衣女子永远不会替他着想,甚至不予理会,看得也只是结果。
对于那人来说,简直是委屈至极,然而别人对他无意,也只能如此了。
白柒不由地叹了口气,这可真是感情上的悲催。
正想着,遗影不知不觉往白柒的腹部刺去,白柒猛地回神,身体敏捷一躲才避免受伤。
此时她肩上披着的白色道服落了地,只听见掉在草上的稀疏声。
白柒那湿透的衣服已经干了,也不用在担心暴露什么。
然而曾云夙的道服掉在地上,看着沾了一丝污秽,将白色的道服给晕染了,像是雪中突然多出的黑点,她难免有些生气了。
白柒利索地将曾云夙的道服捡了起来,把被泥土弄脏的地方擦了擦,很是爱惜。
那红衣女子露出一副狐疑地神色,显然是看不明白。
而曾云夙眸子一凝,他可是有洁癖的。
那一尘不染的道服上有了污秽,他顿时皱了皱眉,有些嫌弃了。
白柒将自己的道服脱下,丢在地上后,再将曾云夙的道服放在她的道服上,这样,曾云夙的道服就不用被弄脏了。
而另一旁的曾启之甚是狐疑,不是说文雅之人不能随便脱衣服吗?
脱衣有伤大雅,结果呢?
白柒脱了外衣,也就和曾云夙一样了,只穿着一身里衣,只是她这样看起来身板很瘦小,加上她矮,简直像是个小女孩。
红衣女子愣了愣,有些错愕,她道:“想不到,你如此柔弱!”
或者说,她这样子,让她无法动手,至少她还有良心,不打小孩子。
白柒嘴角扯了扯,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被别人误解成小孩子,真是太失颜面了。
“没事,我只是长得有些矮,吃的少,所以有点瘦!”白柒解释。
闻言,萧诀和曾启之扯了扯嘴角,平日她可是吃肉不吃素的,每餐两大碗的肉,高兴的时候吃得还多,怎么叫吃的少,简直比他们吃得还多。
至于有一副怎么吃都不胖的身体,也真叫人羡慕了!
那红衣女子语噎,那么白柒的意思也就是说,她不是小孩子,只是因为发育不良?
“咳咳,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手下留情了!”
话毕,她又比之前的动作更快了些,招招往致命部位打去。
她的轻功甚好,在空中飞转时,煞是一副好看的风景,白柒也算明白,为何那黑衣人要如此痴迷。
白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舞扇一开,散出一股异香。
香气随着风飘了过去,准确无误地朝着那红衣女子的方向,只见她红袖一挥,散了那股香。
“早知你是从万花来的,我自然准备了对付你的办法,若是想用毒粉毒香之类的,那真的抱歉了——无效!”
那股声音让人沉沦,她的声音很好听,但现在并不是欣赏声音的时候!
白柒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冷,干脆直接拼武器。
这次,杀手完全被萧诀给除去了,至于该不该帮白柒,还不确定。
眼见曾云夙像冷傲的白梅立在一边,未有所动,他也犹豫了。
这次大概是单挑,白柒不喜欢外人涉及,因此只在旁边看着。
白柒用实力打,功力却未有突破,打起来很是费劲。
自修炼以来,她都没有几次是认真学的,如今显了劣势。
不知打了多久,黎明初晓,几人都疲惫地睁着眼皮,而白柒不肯让步,她也不曾收手,整整打了很久。
这次,她深知该好好练功的必要性了。
正要再次出手时,空中想起一声信号响声。那红衣女子一收遗影,毫不恋战。
“时间到了,走!”
她冷冷地朝那黑衣人道了一句,便消失在薄雾中。
黑衣人体内的毒也完全解了,他笑出声,看着几人说道:“结束了,再见!”
闻言,白柒正要追上去时,便不见踪迹,这里就像从未发生任何事,就如梦中醒来一番。
几人愣了愣,不知他们俩人到底再打什么主意,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摸不透。
白柒将地上的道服捡起还给曾云夙,垫在底下的是她的道服。
曾云夙接过那道服时,手僵了僵,收回时,他始终没穿。
见此,白柒抿了抿嘴,大概是因为那道服沾了土,已经脏了,她再将土给擦去,也是回不去以往的白净。
见罢,她不由有些自责,若不是没保护好那外衣,也不至于会脏掉。
她呆了几秒,曾云夙不知何时起的动作,他将外衣穿了上去
这举动是让白柒愣了愣,是有些吃惊了,他不是很爱干净的吗?
那件外衣,明明脏了!
正在吃惊之时,曾云夙看向她,清冷开口道:“天冷,还不穿上?”
闻言,白柒才发觉她拿着外衣还没穿回去,于是草率地将外衣一披一绑。
曾启之瘪了瘪嘴,满脸的不高兴。
而后,一只白鸽飞来,落在萧诀的肩上,他顿了顿,将格子脚上的信条拿出来看了看。
本是平静的脸色开始泛白,失了血色,这副异常的神色,像是见了鬼一样,足以让白柒好奇地问一句。
“怎么了?”
萧诀将信条递过去,薄唇动了动,“我爹怕是有事了!”
白柒疑惑地皱起眉头,信条中的字迹是萧瑟留的。
上面写着:宁丢丢不知所踪,迅速回派!
见着这些字迹,确实是萧瑟所写,听萧诀所言,白柒想,若是宁丢丢出了事,最担心不过的,应该是宁家。
而宁丢丢跑来玉山门派,出了事,要怪起来,也是有萧瑟承担,这样看,倒霉的也是玉山门派。
看着萧诀,白柒不由替他可怜了。
白柒将纸条递给曾云夙,然后安慰安慰萧诀,“宁丢丢虽不知所踪,但她可能不是出事了,而是下山了呢?”
听罢,他顿了顿,笑道:“也是,她那么不懂规矩,也许是下山了,我们快些回玉山吧!”
萧诀虽是这样说,可是从他的脸色上,白柒分明看出他很是担忧。
“嗯!”几人应道。
地上躺着一大堆的尸体,其中,来到巫湖岛历练的十几个玉山弟子全部丧命……
玉山门派
回去时,宁家的护卫已经在周边等候了,时隔三日之久,玉山门派在三日里发生了什么,几人是不清楚的。
这次来到玉山门派的是宁皆无,宁晰并未过来。
来到大殿门口,萧玥不知从哪冒出来,直接拦住了萧诀的去路。
她道:“哥,你怎么来这么晚?”
闻言,萧诀愣了愣,发话,“收到传信后便赶回来了,来时也只用了晌午这一时间!”
“什么?!白鸽是在宁丢丢不见之后就传信的,时间已过两日之久,你怎么今日才收到?”
萧玥发话,这事总觉得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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