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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别人都说我变态【全】  作者:虫小扁
    果过路的人都好奇了谁家包子这么好吃,那天下午居然还卖出了一个小高潮!
    相比之下我这代言的果然还是段数问题,人家妖怪大人一举手一抬足间都充满着对包子的热爱,吃出了感动的味道!不错不错,以后我们要是夫妻合璧,那还不是天下无敌!
    完了严子颂是连吃带拿,提了一塑料袋回去,走的时候似乎也是考虑过了,皱皱眉头说,“做饭什么的,还是不用了。”接着望了望天,“饱了……”
    望着他离去时的背影我想,诚实也是一种优点吧……
    接下来我就躺在床上开始反省,怎么那天就跟大脑中枢被水渗坏了,操纵所中了病毒,眼泪系统老是重启,流啊流的也不歇停下。然后我拿着我妈给我煮的稀饭发了发呆,卖糕的!我该不会比想象中的更喜欢严子颂吧!
    唔,我再分析了下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居然一半以上还是被严子颂占据,莫不是应了那句话——爱,无须找出合理借口;不爱,信手拈来万千理由。
    喜欢和爱,至少有一部分情感是共同的吧。
    只是我想,我开始有些不满足了,想要回应,但是预料之中,返校前,他都没再出现……
    于是我的国庆假期在感冒中告终,揉揉鼻子,揣了两大包卫生纸就搭车回学校。
    回校后小咪这家伙挺时髦,旅游完了回了家一趟,领了台笔记本电脑回来,电脑里装满了她和她那“很能干”的男朋友亲密相片。
    我瞄了瞄,模样过得去,至少看惯历史系那群男生的脸之后,乍一看还会兴起“惊艳”的情绪,不过比我家妖怪大人差得远了,但无奈感冒延续,就没顾上调侃。躺在床上发了会呆,没多会小咪突然开口,“传闻中的女朋友……”便徒然嚷嚷到,“小曼,你上学校论坛了!”
    我一瞅帖子,囧了……
    居然是大神在军训时抱着我的那张照片……因为是手机拍摄,距离也有点远,所以我的脸被拍成抽象派的,特别具有朦胧美,但依稀可以辨认出大神,估计他长得比较有概念性,特征明显。
    旁边罗列了大神的大概资料,所任职位及一些光荣事迹,接着就说了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如何如何在公共场所表示已有对象,现在终于现身云云。跟帖的一大堆“豆干身材普通脸蛋,帅哥为毛从了平凡女”此类感叹。
    话说我们历史系的教学楼原本就属于整个Z大的蛮荒之地,号称鸟不生蛋的边境地带,所以消息一向封闭,看了看消息居然是国庆放假之前的,而我这当事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小咪那万能男朋友早早给排队开户交了网费,不然还没这么快能上网。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事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以前吧年纪小,我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真当做流言止于智者,反正无甚影响,但现在,总不能一直挂着某某人女朋友的名号吧。
    就算是传说中的也不行!
    唔,想了想突然又有点头痛,大神的生日快到,我还真没想好送什么礼物,倒是预备还给他的手机却带回来了,我现在还没充电……唔,我估计有点残忍,所以某天走在路上大神见到我当做不认识我,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见我沉默,小林子以为我看了某些跟帖心里难受,安慰了我几句。唔,外界人对我所做的评价这类的言辞,我倒从来不会摆进心里,只是晚饭后吃了两粒感冒药有点昏昏欲睡而已。
    稍晚点朦胧听到宿舍电话响,小咪隐约说她感冒了之类的话,但不想爬起来,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第二天爬起床,宿舍的都去上课了。看到桌面上有个袖珍的保温壶,清淡的香味惹得我还没洗漱先打开来瞄一眼,葱花姜丝白粥,旁边两条,一张写着:爱心白粥,吃完了好好休息。小林子。
    另外一张对折的,打开一看:吃完了把保温壶还我。
    那字迹我熟的不能再熟了,是王庭轩的。
    【番外一】什么是爱
    那天老师递给我三张答题卡,说是带到班里面宣传一下,说答题卡这东西还新鲜,难免会出错。然后闲谈似的,开口说,“这小丫头入学成绩挺不错,但听说档案上班主任的评语是‘不予置评’,还真是个怪才啊!”
    我瞄了眼,一张全部填满,一张满分,一张大咧咧的涂成心型。
    是个小丫头么?有够嚣张。只是,有怪癖之人举目皆是,倒也不足为奇。
    就顺便看了眼那名字,框框里写着三个字——
    蒋晓曼。
    竟是工工整整。
    自幼练习书法的时候,老师教导,字如其人。
    一个马虎的人,写不出一手好字。
    那三个字娟秀大方,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认识下这个女孩,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孩,或许夸张的举止,却有着一颗细腻的心。
    只是尚未开始打听,就已听说这个女孩,正追着个一年级生满校园跑。
    那一年级生我听说过,主席团里曾有人询问过我意见,问特招他进来怎么样,然后又说,那个男生很拽,怎么都不肯答应。
    后来我倒也见过郭小宝平时和人相处的态度,自负中甚至有几分目中无人,但那女孩还真把他逼得撒腿跑。
    我想,我不能错过她。
    我对她说,“我叫王庭轩,想跟你做个朋友,观察已久。”
    一般女生见到我,通常会低下头,有点羞怯。只是我也从未主动和女生结识,我想她或许会有点错愕,又或者在她眼中看到警惕或者防备,加上最后四个字,应该会吓到她。
    但她完全不怕生,也不怀疑我的用心。
    甚至一点也不好奇我为何为什么会主动找她,她只是甜甜笑着连连点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走,我们一起去找郭小宝!”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荒天下之大谬的感知。
    接着我去了。
    我一眼能看出那男生的局促,以及他的排斥。那么强烈的气息,这个女孩居然全部忽略,直到那个叫郭小宝忍无可忍的逃跑。
    她才肃着脸说了句:my god!
    很奇特的反应。
    我语带安抚,“没事,他应该是被你的主动吓着了,”然后笑着进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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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你没被我的主动吓着。”想知道,她究竟怎么看我。
    她全不在意,耷拉着脑袋说是她的错,说那男生越来越像正常人。回头居然万分认真的感慨了一句,“干我们变态这行的,真的很不容易。”
    我笑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是很认真地把变态当作行业,我一时间,居然没办法止住笑意,而且很不可思议的,仅仅见过她一面,就由衷的觉得她可爱。
    像是童年在姥姥家抓的小野猪。
    嚣张,狂妄,无法无天,还有点傻。
    她邀请我加入。
    基本无需考虑,我就说了好。
    然后,我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加入学生会。
    我只能说,她的工作能力,是给我意外惊喜。
    无论什么交到她手中,她都能有条不紊快速利索的处理干净,哪怕是我故意刁难,也难不住她。最让我意外的,是她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在其中的。
    倒不像是我骗她入局,而是她主动争取。
    蒋晓曼。
    这个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没多久学校里开始传她和郭小宝分手,和我走到了一起。
    这类流言,我通常是置之不理的,我对女生从来就一视同仁,往往不攻自破。但直到某天,某个对我表达过心意的女生探问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其实这样也不错。然后,我居然期待着她的反应。
    我揣测了很多,然后我想,如果是我,这并是什么大不了的是。
    果然,她的反应也不强烈,一副由着我去的样子。我想,因为她并不在乎。
    她虽然总是谄媚的望着我,像是在讨好我,但其实我知道,这仅局限于表面。
    她说不定也和我一样,习惯于,让内心孤独。
    我们都不寂寞。
    寂寞和孤独,是两码事。
    我和她,都常常在不寂寞的时候,享受一个人的孤独。
    她有时看着我的眼神是游离的,心不在焉。
    我记得那天我让她发表感言,她居然当着一群优等生的面,手脚并用且夸张的说着,说自己要为青春书写灿烂辉煌的一页。能坐在华嘉的,一般都有两把刷子,而在座的也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所谓精英,她夸张却不腻味的将表情做到恰到好处,一副状况之外,很白目的样子。
    我遏制不住内心的笑意。
    而且,我是真的觉得,她九层九是故意。虽然她看起来总是像个无辜的小孩,眨巴着她那双黑亮的眸子。
    老实说,我相信没有人会忍心对那样一张脸生气。
    她的眼眸太过清亮,纯粹没有杂质。明明的无辜的模样,却是忍不住想掐死她。
    这样的女孩,给我一成不变的人生带来很多乐趣。
    像我这一代,被称之为所谓的富商二代,自幼就接受很多教育。童年时一些玩伴,都被送出国外,但我父亲是很传统的中国人,讨厌洋人的东西。王庭婷大我一岁,她有自己的圈子,在她的世界悠然自得。
    所以我,有时也会寂寞。
    因此逗弄她,能为我解闷。
    我记得那是个雷雨天,出门前母亲让我多带几把伞,说是会下雨,让我照顾有需要的同学,母亲总是一腔热血,王庭婷估计是遗传她的。
    我最终只带了一把伞,但母亲那句话,让我想起了她。然后我去找她,她同桌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她在公开课上的精彩表现。
    我笑,她果然是灾难体质。
    便小帮了她一把,但后来她的表情,就像真的做了好事一样,还不好意思了起来。总有种无可奈何。
    然后我说,等我放学。
    她笑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和人太过亲密。认识久了,会知道,她和每个人都保持着距离。
    那天下午雨停了,她也没有等我。
    五点钟的时候司机来接我,天已经黑了,开始下暴雨。司机开得很慢,我握着手中湿漉漉的雨伞,在想她会不会淋到雨。
    后来几天她都没来上学,打听之下才知道,她出了车祸,还是她自己冲出的马路。
    暴雨天车子本来就少,也都不敢开太快,这样都能被车撞上,真不知道她脑子是什么构造。
    我便抽空去医院看她。
    那是第一次,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比较。我知道,她看着我,却是在想另一件事。
    我有些不悦。我故意调戏了她,通常这个年龄的女孩,正是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很容易就被逗弄得面红耳赤。
    然而她很镇定,那天她很认真的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被雷劈中了会怎样。”
    她是问我,会不会惊慌。
    我知道她心中已有了答案,熠熠发亮的眸子,有种发现新奇玩意的快乐。
    那天我在她的石膏腿上写下了wating for you,其实初衷只不过是要她快点好起来,但当时那环境,也包括在逗弄她。
    她瘪瘪嘴觉得很委屈。
    有时我真的不懂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做出的不是娇羞,不是气恼,不是尴尬,而是委屈,因为我写的字太大了,让她没了写字的空间?
    ……
    后来她在找黄荣,我想,她找的应该是余凰戎。
    要找余凰戎的人,很多时候是为了严子颂。
    那个家伙是我小学同学,长着一张妖孽的脸。
    我的小学,是我们那别墅区里私立的小学,人并不多,但老师都是最好的。
    那个家伙从小就是来者不拒,当时班上有几个女生都喜欢他那张脸,给他买吃的,他都通通吃下去,却叫不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他是先天性近视,但戴眼镜会头晕,上课的时候,他就脖子上挂着一副眼镜,然后自己坐在台下看书。班里几个人不喜欢他,说他智商有问题,但他考试成绩却还不错。
    但没多久他就转了学,后来听我那热血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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