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3） 审、堂、判（3）

    二（3）
    “想不想去看一场真正的戏剧？”
    “算了吧，我这个人对文艺什么的不太关心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戏剧。”这就是马辉诚警长和自己的老婆经常的谈话内容。虽然说自己的老婆还没有过门，但是这两个人秘密性的约会还是不间断的。看戏什么的马辉诚可能真的不是很擅长。但是马辉诚的老婆，毕竟是从小就生活大院子里面。对于看戏唱戏什么的应该是很在行的吧。无论是看什么戏还是挑什么书，马辉诚的老婆都是得心应手。选一本什么好书，或者说是去看一场什么样的好戏。能在我们这个年代，只有受到过高等教育的人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吧。京剧也好，粤剧也好。昆曲也可以，但是按照现在的卖票方式，已经没有什么人在听了。当年的昆曲都是给那些上揪港口的人听的，他们都是抱着二十四史，抱着康熙字典在这里提醒每一个故事，每句唱词都是一个典故。如果说要马辉诚先生去抱着一本书，然后再去看戏，也可能这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这辈子马辉诚也不可能做到那样。如果说，你对他说让你现在要去给我破一个案子，那他肯定会抱着自己所有的应用的东西，披星戴月地去给你破这个案子。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好警察。
    审、堂、判（3）
    “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想让我帮你解决呀？”陆先生对着坐在自己餐桌对面的马辉诚警长说着。要是两个人维持数不多的，可以在开庭之前好好的吃上一顿饭的时候。如果说珍惜的话，那这两个人肯定是万分珍惜的。毕竟这两个人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次可以好好吃上一顿饭。
    “没什么，没什么。，一些小事情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马辉诚警长有些谦虚的对着自己，对面万分尊敬的陆先生说着。
    “今天晚上这一顿饭还不错吧？”
    “像我们做警察的一天天风餐露宿个吃什么不都是好的嘛，一天天吃个土豆，吃一个地瓜都是很不错的一个事情啊。今天的鱼也不错，今天的肉也不错。”
    “只要你吃的开心就行啦。其实呢，今天我想叫你来想跟你说一个事情。”
    马辉诚警长咽下了自己嘴里面的饭菜，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陆先生说道：“陆先生，你都是这么有能力的一个人了，还有什么事情要求着我给你办吧。”
    陆先生喝下了自己杯子里面的酒，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情要你给我办，只是有一个，想法。我自己脑子里总有一个想法，可能我觉得你的脑子里也会有很多的想法吧，但是我觉得我这个想法肯定和你的那些想法是不一样的。”
    “陆先生，如果可以的话，那请你说说你脑子里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陆先生再次喝了一杯酒，缓了缓自己的心情，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其实马警长我想对你说的是这样一个事情。这个事情对政府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这个事情也和警察局和警察总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这个事情就是关于我自己的。其实说实在的，我给政府打工，打了这么多年的工啦。我突然想辞职，我想出去好好的旅游一下，现在外面收费也是这么多乱，钱也不是那么的值钱，我想是不是我可以去外国居住一段时间，然后想一想自己的清福，不要这么再累下去了。你也知道咱们都是给政府打工的，给政府打工就是不容易，也没有多少钱，然后还要累着自己。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是不是不值得再这样为政府打工，在为政府这样做下去了。我订一些，然后让自己安稳一些，可能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吧。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觉得我自己有这个想法了，我就要说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意见，所以说我想听一下。但是我今天约你出来吃饭，不是说想跟你聊这些，只是突然我觉得我想把我自己的心声给透露一下。”
    马辉诚警长，正经的把自己的筷子放下了，看着这坐在自己对面的陆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陆先生已经苍老了很多，我是说岁数的原因，虽然说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但是总觉得这样一个人肯定在这几年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吧。“其实陆先生，我觉得给政府打工是一个比较难的事情，所以说我尊重你的看法，我觉得像咱们这样给政府打工的人看到了利润程度，你至少也得为政府打工打了二十几年了，我觉得你应该可以适当的出去走一走吧，换一换心情，然后再回来接着工作。而不是说我们一味的要在政府里面好好的工作，或者说是给政府做出什么样的功绩，那可能不是我们正常人应该想的事情。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可能并不是特别快乐吧。哦，可能像我们这样的人给政府打工的人必须要看政府的脸面，然后要对得起人民，对得起我们整个祖国。有些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辞职出去走一走。但是我想算了吧。我还没有结婚，我还想挣多一些的钱，买一个大房子给我自己的家里人住。我不像你家里也有一些钱，而且你们家有那么大的一个院子。不像我，我现在还住在警察宿舍里面。我现在还在想我什么时候能买得上一个房子。可能现在只能想一想。”
    “是啊，现在的房子太贵了。买房子可能真的是天方夜谭吧。我总觉得，现在的钱真的不值钱了。所有物价也都涨起来了，工会也不给我们工人发一些什么福利了。好像还要剥削的更严重了。”
    “陆先生。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生的条件要好，才能高人一等，有的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里面，从小我自己就要奋斗。其实我有的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不是住在大都会里边的人。如果我住在大都会的话，那是多好的一个事情。可能我现在也是一个政府的什么样的官员了。”
    “马警长啊，马警长不要气馁，你看看你现在，你现在的这个身份也是很不错的嘛。丰泽县的一个警长。一个县的警长，而且还要经常上报纸，你不觉得自己的生活要比其他的那些警察要好得多嘛。自己生活过得去不就可以了吗？还要想那么多其他的事情干嘛，累不累呀？要不要多给你开一**酒啊，咱俩喝个一醉方休。”
    “陆先生，其实我现在呀，我现在就怕哪一天，防止官员会所条例里面把咱俩给揪出来说，咱俩今天晚上到这一顿饭是收受贿赂了。咱俩是官员，请官员吃饭有理都说不清了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样都好，不一定是别人会认为我是在贿赂你，有的时候，脑子要灵活的动一动，毕竟脑子是好东西嘛，马警长！”
    “那时候你说的可是真对呀，脑子可是个好东西，脑子可真是一个好东西。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都是看钱看脸的社会了。你看看那些舞女都是靠脸来吃饭的，哪有一个说是靠脑子来吃饭的呀？他们现在都官员不都是靠。自己有没有能力来吃饭的吗？没有一个按脑子来做事情的吗？大家都不去想了。你觉得脑子还有什么重要的吗？有钱的，必定有权，有权的毕竟有事。你觉得像我们基层的给政府打工的人能有什么样的权利呢？我们又没有那么多的钱，我们也没有那么多势力，我们又不能说我们为了一个职位给上头花多少钱，几个亿几个亿的往里边打，然后我让自己升职加薪，这样我们做不到。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拼命工作是不是对自己也得到了，发展不是特别好。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是枪重要，还是人民重要，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枪和人民都不是特别重要吧。顶头的上次不开心可能是最不好的一个事情。外国的鬼佬不开心也是一个不好的事情。外国的鬼佬一分开心，咱们顶头上司就不会开心，所以说每次都会有那么几个外国人出一点羞羞的事情，然后咱们自己的上次就对咱们自己说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啊。像咱们这样基层的小员工，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倾诉的。花钱喝点酒就是最好的事情了吧。”
    “但是现在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连喝酒的钱都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酒品联合协会现在也是疯狂的把酒给涨价了。怎么了？最近的这些酒都是特别贵的吗？光想一想，还不如说哪一天我们自己去买几**水喝了算了。喝水又不会喝醉，又不会得罪各种阶级的领导。何乐而不为呢？”
    “喝水喝酒。都是其次的。警察宿舍涨价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在乎，你看看现在有钱的人都逃到外国去了。他们都觉得这个社会要完了，这个国家要完了。那我们在这儿坐着政府工的，为什么还要互相安慰自己了？有的时候是不是我们自己太傻了呀，如果是我有钱的话，我可能也会选择我出去躲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来什么的。但是可能我还是比较喜欢在我现在住的地方吧。不太喜欢去很远的地方去生活一段时间。有的时候我也在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有更多的钱来给自己挥霍一下。我这辈子也不可能了吧。做警察难做一个好警察真是难上加难。”
    陆先生喝了一杯，自己红酒杯里的红酒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马军长，如果有一天我给你的一千万，你会做些什么呢？”
    马辉诚放下自己的红酒杯，看着自己对面的陆先生许久，慢慢的对着陆先生说道：“我会去政府机关大楼去举报，你举报你说贿赂我啊，贿赂的还是一千万。王者贵族条例里，第六条官员举报官员收受贿赂，可是六年呀。你是想去监狱里面待上六年好，还是想在外面安稳的度过这几年好呢。我觉得你是想安稳的度过这几年吧，毕竟这几年也是你工作上的一个转折点吧。如果说你回到了大都会，可能你就是一切顺利的上层人士，如果你还在这里，这个小城市的话，可能你这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吧。我就无所谓了。到哪里都可以做警察到达里都可以做警长，就算是去配枪室做配枪员也可以呀。我不像你你在一个大家族里边。人也多，生活也啥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你们家老爷子身体还好吗？不能被，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给累垮了吧。”
    “不会的，马先生，我们家老爷子身体一直都很好，拖到您的博最近还去做上的演讲。惠城大学做了两三天的演讲。回家之后他就跟我说。她不太喜欢做演讲了学生们太多，而且学生们的思想又是那样的和当年不同了。每个学生都有每个学生不一样的思想，但是他一口嘴只能讲出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如果说有一天让你去做演讲的话，你会讲一些什么事情呢？”
    “我觉得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去做演讲的。在外面抛头露面，可能不像是一个真正做警察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吧。自己应该做好自己的案子，可能是作为警察应尽的本分。我觉得我现在就处于一个商业化的状态，我去哪里都有很多人拍照，都有很多人说那个就是我的偶像马先生什么的。我不喜欢过那样的生活，我不喜欢让大家觉得我是一个靠我的颜值，或者是靠我的一点点搬的能力就能坐上某一个位置。我希望大家都能。尊敬我都能喜欢我原来所做的一些事情。我不觉得做某些事情不好，我也不觉得，我做警察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可能我更喜欢做个检查那一份工作。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