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的核心力量——以裴勇来为首的暗血战队,以苏红袖为首的暗影卫,从昨夜的细节看来,将无比忠诚于韩苏和袁紫衣。(看啦又看小说网)
就连那个章炳贺,都只怕会对韩苏感恩戴德。
毕竟韩苏可是不止救了他的命,甚至是挽救了整个章家的命运,更重要的是韩苏为他报了仇。
这样的一个龙蛇,不是比之前的那个龙蛇更可怕吗?
而且别忘了,昨夜出现的不只有克拉克,还有杜家和黑铁集团。
内部团结,外有强援。
韩苏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亚瑟家族内,安迪放下手中的报纸,朝妹妹笑道:“难怪他不肯加入亚瑟,原来他打得是这个主意。”
安琪情绪很是低落,道:“这个大骗子。”
安迪道:“你该不会是因为他和袁紫衣和费雯丽订婚才不高兴的吧?”
“你说什么?”
安迪看到妹妹那能杀死人的目光,连忙道:“没说什么,我说韩苏太可恶了,他简直欺骗了全城的人。让大家都误以为他沉迷酒色,气跑了爱玛和袁紫衣,谁知道一切都是演戏。就连我都只以为他沉迷酒色是假,没想到气跑袁紫衣和爱玛也是假的。太可恶了。”
“哼!大骗子!可恶!”
爱玛的家中,琼看着母亲,道:“你们之前都是在演戏骗人吗?”
看着女儿脸上好像不豫的表情,爱玛心地道:“琼,我并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这件事牵涉太大,才没告诉你。对不起,琼。”
琼扑进爱玛的怀里,抱住妈妈的腰,道:“妈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妈妈的一片真心总算不是托负给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爱玛脸上一红,轻轻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不过想起昨天他带着两个女人在电梯里的样子,真是可气,听别人说,那还是对母女呢!哼!改天要他好看。”
“还是对母女”,爱玛由女儿的话,联想到一些其他的画面,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莎士比亚书店,因为怕周雪总是在家闷闷不乐,周传将两个女儿都带来了。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周家父女三人再加上童颜的洛水正在店里做清洁。
暗店街里突然异常地变得喧闹起来。
如果在晚上,暗店街的喧闹才是常态。可这是大早上,本该安静得很才对。
“怎么回事?”
因为韩苏的变化,周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这时听到外面的喧闹,不意识地往韩苏身身上联想。
“该不会是韩苏……”
似乎为了呼应周传的想法,外面响起了呼声:“韩苏,韩苏,韩苏……”
起初只是三五个人在喊,喊声也不太整齐,渐渐的似乎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变得整齐划一。
周传的心脏怦怦加速,“不会是韩苏出事了吧?千万不要!”
三个女孩也露出紧张的神色。
周传对三个女孩道:“不要出来。”
然后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聚了不少人,大都是混迹暗店街底层的汉子和女人。
他们的手里握着一卷报纸,举向空中,呼喊着“韩苏,韩苏……”
周传认出其中比较相熟的两位,汉斯和丽萨。
“怎么回事?苏怎么了?”
外面的人见周传出来,双眼立刻射出灼热的光,呼啦围了上来。
众人的眼光让周传打了个哆嗦,那眼光好像是一群饿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
汉斯和丽萨一左一右将大叔周传夹在中间。
丽萨丰满的胸口更是紧紧地挤压着大叔的胳膊。
其他人也是围在大叔的前后。
“周叔,苏发达了,苏发达了。”丽萨热情洋溢地道。
“怎么回事?”大叔不解地道。
汉斯展开手里的报纸,道:“看!”
周传恍然不悟,“哦,紫衣,那是个好姑娘。她是苏的好朋友。”
汉斯笑道:“不止是好朋友,还是好媳妇呢。”
“媳妇?”
汉斯将报纸翻到第二版,道:“周叔,看这里。”
“啊!订婚?费雯丽?袁紫衣?”周传惊叹道,“我怎么觉得是在做梦。”
丽萨笑道:“不是在做梦。千真万确的事。”
“之前那些他沉迷酒色的消息都是他故意放出的烟幕弹。”汉斯道。
其他人乱七八糟地插嘴,
“周叔,韩苏呢?我们要向他表示祝贺。”
“周叔,大家可都是街面上的邻居,苏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大家。”
“对对,不能忘了大家。”
周传也久在暗店街了,岂能不明白大家的心思,他大声道:“大家先散了吧,大家的这番心意,我会向韩苏转达的。”
汉斯也道:“大家散了吧。以苏的慷慨,大家有事日后求到他,他不会不管的。”
人群渐渐散去,汉斯和丽萨也向周叔祝贺了两句后离开了。
周传返回店中,头还是有些晕晕的。
“不是说苏沉迷酒色,惹恼了袁紫衣吗?这怎么又订婚了?袁紫衣怎么又成了龙蛇之主了?”
三个女孩早已躲在门后把外面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时又从周传手中夺过报纸,认真地一字字看了两遍。
然后三个女孩扔掉抱纸,抱在一起又跳又叫。
周传看着三个女孩激动的模样,摇了摇头,然后笑道:“这样挺好,这样挺好。”
豪运酒店内,沈秋雁站在办公室窗口,轻轻地合上手中的报纸,微笑着自语道:“老板,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浅薄的酒色之徒,从你当初拒绝我和洛水来书店,后来又留下我们的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暗店街警局,佟雅办公桌上摊开着《黑石早报》。
佟雅轻吻着项链上的钻戒,笑着流出了眼泪。
多日来的委屈,全都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这几日来,家人那种生怕触及自己伤心事般的心翼翼的呵护,让她感到委屈。
同事那种混杂了嫉妒与婉惜的目光让她感到委屈。
韩苏和女人的各种消息更让她感到委屈。
她可是刚刚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他。
虽说始终坚信他不是那种人,但那种委屈却是无法避免的。
“我等着你给我道歉,哼,要是不道歉,看我会不会理你。”
佟雅这样在心里说着,却自己都感到很没有威胁感没有力量感。
“好吧,好吧,原谅你了,谁让我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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