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0.挤牛奶

    清理完排泄物，下午还有一点时间。()
    洛维打算完成露西农场对奶牛们的“处女挤”。
    经过兰德尔先生的调教，大部分奶牛目前处于排乳期，理论上每天早晚都可以挤牛奶。
    这让洛维觉得很兴奋，如果奶质不错，那明天就开始开始奶酪工序了。
    农场里有一间奶酪作坊，当初施工的时候就按照镇卫生检测标准来的，办理执照方面没有问题。
    说起挤牛奶，奥莉维娅无疑是他们的主心骨，在兰德尔养牛场的时候，这一切都是她完成的。
    洛维对此兴趣满满，他对任何丰满圆润的器物都感兴趣。
    奥莉换上了工装，那是洛维按照土镇警服的款式定制的，看起来有点像贾斯敏她们的着装。
    “&bss，你是个制服控吗？这跟镇治安官的服装很像。”大叔穿上了件大码的，疑惑地问道。
    洛维掏出自己的荣誉警察勋章给大家展示，洋洋得意地说：“我跟警局那帮人很熟，杰瑞、豪斯、朱利安，甚至是德里克教官和贾斯敏警长。”
    安吉拉知道内幕，只是在后面偷笑没有揭穿他。
    言归正传，挤牛奶是个手艺活，需要专门的挤奶凳和桶。当然熟练技工不需要这些繁琐的东西，大师们扎着马步也可以挤的奶牛舒舒服服。
    大部分牧场采用机械式挤牛奶，虽然效率很快，但缺乏乐趣，最主要的是会对奶牛产生危害。
    人工挤奶可以增加工人与奶牛的亲密关系，牛也是有感情的，如果你让它感受到诚意，它们也会很乐意让你在腹部操作。
    “说实话我讨厌科技，那些机械手臂就让我觉得奶牛只是群赚钱的工具，实际上它们是牛仔的伙伴。”大叔意味深长地说。
    “尽管最后都会被送进屠宰场。”洛维补充了句。
    说完就后悔了，原本带着笑意的奥莉维娅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
    洛维赶紧补救，“额我的意思是”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好无辜地憨笑。
    奥莉维娅喜欢这份工作，她是个单纯的姑娘，无法接受朝夕陪伴的奶牛们最终要被无情屠戮的结局，尽管她无法改变什么。
    说到挤牛奶，像露西农场这种近百头的规模是无法通过一两个人完成的。
    按照常理一头奶牛每天可以早晚挤两次。可以去镇子上招募专门的挤奶短工，大概一个时11美元的报酬，九十头牛的话三名短工足够。
    11美元的时薪可以在镇上的汉堡王买到一份汉堡薯条加可乐的套餐。
    每年奶牛产奶一般有三个阶段，即停奶期、高峰期和淡奶期。
    停奶期一般是90天左右，处在奶牛下崽前；产奶高峰期一般只能维持个多月，时间在下崽后；其他时间为淡奶期。
    不同时期奶牛产奶量是不一样的，停奶期完全不产奶，产奶高峰期一头奶牛一天的产奶量一般在5公斤以上，好一点的奶牛能产到40公斤左右；淡奶期的时间比较长，这时一头奶牛一天的产奶量一般在5公斤到0公斤之间。
    露西农场的九十二头牛，大概有一半以上能够日产0-40公斤，其余的奶牛在高峰期也能做到5公斤。
    “现在的价格，鲜奶大概在15刀左右，我说的每升。”麦金托什大叔对价格比较了解，他之前在几家农牧场打过零工。
    蒙州以雪山牧场为主的南方派们以食用肉牛为主，牛奶只是附属产物，加上那边的农牧场数量众多，价格自然也上不去。
    牛奶又是特殊商品，长途运输的话需要较高成本，因此南方的牛奶流入北方市场的很少。
    蒙州北部居民的牛奶需求大部分依靠本地奶源。
    按照目前土拨鼠镇的价格，一升鲜奶大概在14-17刀左右，这个在美国比较高，因为蒙州北部的牛奶产量低，而奶牛又是居民日常的必备品，因此价格还在持续走高。
    一升大致是一公斤，按照15刀的均价，洛维大致算了下。
    每头奶牛平均的日产量是0公斤，相当于0升，能卖到45刀每头牛。
    再算上九十二头牛的总数，一天下来就是4000多刀的纸面利润，一年按照70天泌乳期的天数算，大概会有一百万出头的利润。
    当然，这是没有扣除成本的算法，还要除掉人工费、水电费、设备保养费、牛奶运输等等各方面的费用，最后大概能剩下六七十万美元。
    这放在普通农户眼里是一笔可观的利润，但要知道洛维之前用了一个晚上就赚到了这么多。
    在农场，他要勤劳辛苦一整年才能拿到这笔钱。这么一想，赌场真是个好地方。
    好吧，既然选择了这条艰难之路，那就扑下身子努力干吧，前半年开个好头，等牧草长出来之后扩大散养规模，他的目标是一千头牛的大型农场，那样利润也会翻上十倍。
    奥莉维娅给他们演示挤牛奶的过程，在挤奶厅里，一头黑白花的缰绳绑在柱子上，防止这头两米长的大家伙来回走动。
    奥莉已经跟她很熟了，如果是洛维在操作，肯定会被一蹄子踢到外面。
    在一切开始之前，先要给大奶牛的特殊部位做清洗，几遍温柔的抚摸之后，大奶牛已经安稳下了情绪，很享受地哞哞低叫。
    有经验的奶牛见到牛奶桶会很自然地夹紧双腿，这样可以减少踢翻牛奶桶的几率。
    接下来要在手上涂抹凡士林，以免在挤的过程中弄疼它，搞得牛颜大怒。
    奥莉很熟练地握住大奶牛四个的其中两个，由上到下慢慢压到底部，随着她的双手发力，一股奶白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出一道直线流进桶里。
    哗哗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白色的汁液很快流满了半桶。
    奥莉一遍挤一边还跟奶牛说着什么，像是在给它做放松训练。
    洛维看的很认真，这个姑娘很熟练挤牛奶这份工作，简直是得心应手，连大叔也自叹不如。
    老k声告诉洛维，“几年前我试过挤牛奶，那是一头强壮的大母牛，我被它狠狠地射了一身。”
    两桶牛奶摆在他们面前，接下来就是加热然后喝掉它，通过四人的直接感官来判断牛奶的口味。
    这项工作仍然是奥莉维娅牵头，以前每天早晨醒来，兰德尔夫人都会给她热上一杯自家产的牛奶。
    “味道如何？”
    客厅里，四个杯子里倒满了冒着热气的新鲜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