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 测试

    它将身体盘起，像一座山一样占据了操场中央大约一半的面积，散发着丝丝凉意。www.6z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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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通体乌黑，头部呈暗褐色，一双发着微光的金黄色竖眸扫视着周围的学生们，数米粗的身体好像稍微动一下就能撼动地面。
    芷东：“别害怕别害怕，我们家四瞳很乖不会吃人的。”
    申司抬头看着变成巨蛇的四瞳：“……”
    真的是妖怪吗……这体积也太夸张了吧！！！
    申司目测了一下，“四瞳”身段最粗的地方有将近两层楼高，盘起的身体伸展开来少说也有一公里长，什么蛇能长到这么大？！
    “虽然它没有花纹，但是根据它头部形状和腹鳞的形状，我大概能确定它是蝰蛇科的蛇。”宁凑过来悄悄说道。
    申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怕吗？”
    “不怕啊，我见多识广，虽然这么大的蛇没见过，但是我可不会像他们一样大惊怪。”宁得意地说。
    申司身后的同学大都在看到这么巨大的蛇之后就进入石化状态了，这么刺激的场景应该会让他们终生难忘吧……
    某学生：“你为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啊？看到那么大的蛇……”
    某学生：“你也看到了！？”
    申司看了眼身后的艾笑，艾笑一脸惊慌失措，瑟瑟发抖得躲在申司背后，表情要多假有多假，申司自然是选择无视她。
    不过，没想到那个虽然有些结巴，但是对他们却非常友好（或者说是温顺？）的学长居然真的是一只蛇，还是一只……这么大的巨型怪物蛇。
    应该说是蛇精吧？毕竟能变成人形，话说这应该算是妖怪吧？动物修炼成精什么的……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还真的没有什么正式的了解，律果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任何关于妖怪的事情，仿佛是默认了他绝对不会遇到妖怪一样。
    芷东爬到四瞳身上没心没肺地大喊道：“四瞳身上很凉快的！要不要上来乘个凉啊同学们！！！”
    都快入冬了乘什么凉？
    他的同班同学全都捂着脸表示不认识这个老是在耍宝的人。
    站在一旁穿的一身黑的老师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鞭子，向上一甩，“啪”地一声缠住了芷东，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芷东“呜呼”一声，没了动静。
    申司：他们班不会一直是这个样子吧……
    这时，四瞳抬到半空中的如同卡车大的头颅慢慢地向着申司移动过来，操场边顿时刮起了一阵凉风，一部分学生吓得惊呼出声。
    只见四瞳看着申司，开口了：“申——司——我——想——知——道——你——的——真——面——目——”
    申司：“……”
    从说一下顿一下变成一个字念半天了，原来蛇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申司：“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四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
    申司赶紧制止，要是让四瞳这么一个字五秒说那么长的话，他可要被急死。
    “停停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申司无奈地说，其实他心里比较排斥被人看到自己的真实样貌，更何况是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
    可是连四瞳这么……惊悚的生物都毫不顾忌地展示自己的真面目了，他要是再遮遮掩掩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四瞳的同班们一脸淡定的样子，似乎早就对这种巨大的体型差距习惯了，他不禁感叹：这个学校的学生，思想太开放了。
    “我也不能全部展示给他们看，石像鬼的非地球生物特征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手脚数量、口器形状还有体型，体型稍微变大一些好了……”
    他的身体瞬间拔高到两米多高，皮肤和伪装的衣服全都变化成灰黑色的石质皮肤，尖牙利爪，如同出现在恐怖电影中的狰狞怪物一般。
    变完后，申司非常不安的看着周围的人类和非人类，变身完毕的那一刻他又后悔了，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马戏团里的狮子一样，为了不吓到他们他没有露出长在体表的密密麻麻的尖刺，只是变成一个近似人体的模样，但是围观他的人眼里没有多少恐惧反而让他感觉很不适。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那你到底是什么生物呢？”石柔冷不丁地在一旁问道。
    申司和其他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啊！听说四瞳在变蛇，我一起床就赶过来了，我想你差不多也该跟我们坦诚相待了吧？”石柔玩味地看着申司，让他感觉很不爽。
    那个木修老师呢？他不是对石柔很不满吗？
    申司环顾四周，只见木修蹲在一旁玩着手机，对这边的事情完全不闻不问。
    不会是怂了吧……
    石柔一脸挑衅地走过来，用手指敲了敲申司的胸膛，发出沉闷的咚咚响，“你这壳什么做的啊？这么硬？”
    申司稍微远离了石柔，他和这个老师非常不对眼，她没来之前他还觉得自己是马戏团的狮子，她来了，申司就感觉她好像在菜市场挑西瓜一样。
    “我全身，从内到外都是岩石构造。”虽然看她不爽，但申司还是回答了她。
    “岩石构造？”石柔念了一遍，看了一眼申司，突然间一拳打向申司。
    申司一惊，但是没有闪躲，任由她打在自己身上。
    艾笑看到石柔突然攻击申司，只是一愣，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砰！”
    申司身体微微一震，预想中的痛觉没有出现，石柔并没有用她的天赋制造痛觉，而是单纯的一拳打在申司身上，光顾着迎接痛觉的申司差点没稳住身形。
    他还以为石柔只是拥有怪异的天赋而已，没想到她的力气也远超常人。
    石柔甩了甩手，“寻常岩石可没有那么硬，不然我这一拳下去，你早就碎成渣了。”
    申司冷漠地回答：“哦。”
    石柔摆摆手：“还有什么绝活，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呗？”
    申司：“……”
    他就是不爽石柔这个不三不四的态度！
    四瞳说：“你——力——气——很——大——”
    申司：“拜托你变回去再说话吧……”
    四瞳：“……”
    它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在缩到一人高的时候身体发出一阵光芒，变回了人形。
    宁在一旁说：“两个人变成人形都自带衣服，嗯……很科学！”
    没有人理他，四瞳说：“我，对你，很感兴趣。”
    申司一听，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学校，是这个国家，唯一一个，有非人类，存在，的地方，只是，相比人类，我们这些异族，数量太少，我们班，只有四个。”四瞳断断续续地说道。
    申司看了一下四瞳的班级，这才发现，他们班上居然不止四瞳一个非人类。
    一个低着头，长发盖住半张脸的女生，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反应都是以为自己碰到了贞子，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幽魂，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女鬼。
    同样是幽魂的还有一个男生……男鬼，和“贞子”不同，他看起来和一般的活人没有一点分别，如果不是他双脚离地有数公分的距离，应该没有人会把它当成鬼。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形高大，面相憨厚，头上却长着一对长约一指的鲜红色尖角的壮汉，他看到申司打量自己，憨笑着挥了挥手。
    “我们，都是为了，融入，人类社会，而在这里，学习，能够，互相照应，的同伴，越多越好，所以，我，还想，更多地，了解，你的事情，同样，你想，了解什么，也可以问我。”
    申司：原来是这样，容纳罪犯不说，还容纳这些非人的生物，这个学校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看了看用诚恳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四瞳，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我以前是个人类，但是在不久前，因为一场事故，我死了。”
    他看了看艾笑，她的表情有些低落，从某种程度上，是她害死了申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活了过来，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不仅身体变得异常坚硬，力量也变得异常庞大。”
    “又活了过来？”有人疑问。
    “我很确定我已经死了，至于我是怎么复活的，我也不知道。”申司随口敷衍了过去，关于他在地宫的八年，他一点也不准备说。
    四瞳：“所以，你，是人类？”
    申司：“现在不是了。”
    他回答地如此果断，让周围人一时间难以反应，四瞳也一愣，说：“你，不喜欢，人类？”
    申司奇怪的说：“我没有这么说，我以前也是人类，不会对人类有太多的恶感。”
    四瞳想了想，说：“你说你，力气很大，具体，多大？”
    有多大？
    申司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不是我自吹自擂，我的的身体结构比精炼的钢铁还要坚硬，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力量上限究竟在哪个水平。”
    石柔听了，插嘴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测一下呗，正好下午有体质测试，木修！！！”
    躲在一边玩手机的木修浑身一哆嗦，连忙屁颠屁颠跑过来：“石柔老师啊！您有什么吩咐……”
    “你下午给我班上的同学全部做个体质测试，然后把数据传给我明白吗？记得给申司用最高规格的测力计。”
    木修一脸懵逼：“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们做……”
    “下午我还要做冥想啊！你不是他们格斗基础老师吗？你不带谁来带？！”石柔狮子吼道。
    “冥想？”申司听到了一个词，不由得有些好奇。
    “我也想冥想啊……不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冥想可以改天，学生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哈哈哈哈哈哈……”
    见石柔瞪过来，木修连忙改口，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怂。
    “这还差不多。”石柔大摇大摆地走到申司旁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申司脑门上裂开条裂缝。
    不要随随便便打断别人说话，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地要别人继续啊！
    “没了，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我现在没办法吃任何含水的食物，只能吃含钙量高的岩石。”
    “哦。”众人点点头表示理解，如果全身都是岩石构成，结果还要吃人吃的食物，确实不太合理。
    “除此以外呢？”石柔眉毛挑挑，表示非常感兴趣。
    申司沉默，身体开始缩，表皮也变化成了人皮和衣物的样子。
    石柔：“你……变成我的样子干什么？”
    申司自顾自的解释道：“我可以随意地变形只要我记住了你的样子，我可以随时随地变成你的模样。”
    “哦。”石柔一脸惊奇地点头道：“确实很神奇。”
    “变成谁的样子都行吗？”一个学生问道。
    “能变成其它动物吗？”花流泽问道。
    “应该可以变成动物以外的东西吧？树木植物，或者桌椅家具？”宁问道。
    “最能变多呢？最大呢？”方侯问道。
    “能，变成，蛇吗？”四瞳问道。
    众人一下子问了一大堆问题，申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好一个个回答：“只要我记住脸和身形就能变，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还是其它东西，只要体积不会太我都能变，最能……变成家猫大吧？至于蛇，大型的蟒蛇还行，点的就不行了。”
    方侯看着申司：“最大能变多大呢？”
    最大……
    根据律果的说法，只要有足够的营养质，理论上石像鬼没有最大的上限，想变多大就变多大，虽然他们对这些非现实事物的接受能力极高，申司也不觉得他们能接受他可以无限变大的事实。
    于是他指了指四瞳：“变得像你一样大应该没问题。”
    芷东抬起头说：“所以学校里的大块头又要增加一个吗？”
    “贞子”在旁边阴测测地说道：“你还没死啊……”
    芷东：“鬼啊！！！”晕了过去。
    石柔一脸严肃地说：“所以你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裸奔吗？”
    此话一出，周围人看申司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宁欠揍地笑道：“经历过生死的人的心态就是不一样。”
    艾笑红着脸说：“申司，我一直想问，你不觉得冷吗？”
    申司：“……我不怕冷也不怕热。”
    周乐晨：“不怕冷热，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申司：“没错，我不怕火烧不怕冰冻……”
    ……
    回过神来，申司已经和两个班的人聊了一个上午，除了一直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的黑衣服老师，申司几乎已经和每个人都聊过关于自己的事情，他没想到自己会和这么多人都聊得来。在他原本的剧本里，他应该是竭力掩盖自己的真面目，在暴露后与人类为敌，一边隐藏着自己一边潜伏在艾笑身边，然而他不仅坦然地告诉周围人自己是个岩石怪物，还和他们一本正经地讨论自己的各种匪夷所思的能力，这些在以前难以想象的事情，在这里就像是令人好奇的八卦新闻一样，听说了，惊奇一下，然后就兴致勃勃地把话题展开，这种仿佛科幻说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此时就出现在申司面前。
    申司躺倒在草地上，尽管不会感受到疲劳，他还是感觉疲惫不堪，他没有交际恐惧症，但他向来都是喜静的人，他感觉他这辈子都没和那么多人说过话，现在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当然没说，这也是他感觉类的原因之一。
    他看着蹲在他旁边的艾笑，说：“你不准备去吃饭吗？”
    “申司，你能陪我一起去吗？”艾笑有些希望地说道。
    “我又不吃，我去干什么？”申司说道。
    “可是……”艾笑有些伤心地说：“最近申司总是在避开我，我感觉身上的申司能量有点不足……”
    “那种奇怪的能量不要也罢……”申司虚弱地吐槽道。
    艾笑抿了抿嘴，说：“申司，你下午不要偷跑，一定要等我。”
    说完就走了，留下申司一个人躺在地上。
    申司听着艾笑的脚步声离去，然后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嘿嘿。”宁从一旁跑出来蹲下，“终于有机会和你说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艾德华那里，没有你我可见不了艾德华。”
    申司看着他，半晌，开口道：“我刚才没听出来是你。”
    宁：“啊？”
    “我刚才说过，我的听觉非常敏锐，以至于我可以光靠一个人的心跳声和脚步声就判断出是谁。”
    宁笑着，不说话。
    申司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个自称侦探的人：“你虽然有着非常平稳的心跳，但是血管里却没有液体流动的声音，你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呼吸过一次，刚才一直在讨论我的事情，现在能和我讲一讲你的事情吗？”
    宁看起来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微笑，“被你看出来了吗？我确实和正常人类有些不同，不过我不太想告诉你我有什么不同，等你帮我见过艾德华再说吧。”
    申司：“……今天晚上我没空，周末我有事要出门，我们两个的事情，等下周再说吧。”
    “嗯……果然是这样吗？今天晚上没空是不是要哄生气的艾笑啊？”宁笑着说。
    申司：“……”
    “周末为什么没空呢？我有点好奇，难道是艾德华没空？”宁说完之后就看着申司。
    申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看来确实是你有事，那我就只能等到下周了，真遗憾。”宁故作失望地走了。
    申司躺在地上想着：这样看来，宁也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会不会是读心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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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木修老师临时请假，这次体质测试由我带你们班做。”
    刑侦三班的导师，也就是浑身穿戴统一为黑色的老师一脸阴霾地说道。
    （神鹿青云大学的每个专业每届只有一班，班级编号以学年为准，比如申司所在的刑侦一班升到大二就变成了刑侦二班，以此类推）
    “那家伙嘴上认怂，结果还是不服气啊……”众人想到。
    “我是刑侦三班的带班导师，叫踏影，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的天赋专门针对影子，那么首先来检测视力……”
    踏影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暗的气场，压得学生们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说话节奏如此之快却没有人敢吐槽。
    “你们既然敢报这个专业，应该都没有近视远视散光色盲之类的问题吧？”踏影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确实都拥有一双好眼睛，戴着眼镜的刘浩文表示自己的眼镜是平光镜，他的眼睛比较，摘下眼镜很难看。
    “戴着眼镜眯着眼睛的那个同学，你的眼睛是有什么问题吗？”踏影一脸阴郁地看着宁说道。
    “呃，老师，我这是平光镜。”宁解释道。
    “我知道是平光镜，我问你为什么一直眯着眼睛。”
    “这个……这是我的个人习惯。”
    “睁开来。”
    “恕难从命。”宁一脸正经地回答。
    “那家伙死定了，敢反抗踏影老师。”在一旁看戏的芷东坏笑着说。
    踏影看着宁，说：“能正常看清东西吗？”
    宁：“能。”
    踏影：“那就过了，然后是听觉，没有人是聋子吧？”
    芷东：“？”
    众人：“？？？这个体质测试那么随便的吗？”
    似乎看出他们的想法，踏影说：“这个体质测试只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缺陷，以及体能强弱而已，除了耐力测试、弹跳测试和力量测试，其它全都是以问答的形式，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没有就好，早点测完我还要回去冥想。”踏影虽然总是沉着一张脸，但是脾气却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差。
    “老师，我想知道冥想是什么？”宁提问道。
    “冥想是我们老师用来强化自己的天赋的活动，那么你们有没有人……”
    完全不准备说吗？
    问完了一系列的问题后，踏影老师开始了耐力测试，他说：“耐力测试不是体力测试，体力不行可以用后天锻炼来弥补，耐力测试主要测试意志力，看到那颗树了没有？每个人都双手挂上去，坚持十分钟就算你们及格，明白了吗？”
    学生们：“明白……”
    这个老师不比石柔正常啊？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只是自顾自的讲课，和石柔根本就是两个极端好吗？
    芷东在一旁安慰道：“不要生气，我们老师平时都是这样，他只是有些严格，习惯了就好啦……”
    刘浩文：“他一直都是这样？！”
    芷东：“对的。”
    操场西北方向的角落里有一颗庞大的古树，树干大约四个人才能合抱，按照踏影的说法，一班的人全部都两只手抓着一根树枝挂了上去。
    唯独姬白目没有上去，他举起手说：“我弃权。”
    踏影：“可以，姬白目的三项测试都可以跳过。”
    其他人都很疑惑，宁不安分地在树枝上晃来晃去，大声说道：“老师，我想知道姬白目不用测试的理由！”
    踏影：“姬白目身体先天性的衰弱，不仅不需要测试，需要体力的课程也可以跳过。”
    怪不得木修把姬白目分到场外组……
    “那老师，我还有个问题！”
    踏影头也不抬：“问。”
    “我可不可以一只手抓着树枝，挂五分钟就算我及格啊？”
    “可以。”
    “谢谢老师。”宁说着，松开了一只手。
    这样子不会更累吗？其他人疑惑，但很快就有些人发现，对于身体素质很高的人而言，单身狗挂一半时间反而更省力。
    于是，凡是对自己身体素质有自信的人，都松开了一只手，单手挂在树上。
    “和前面问答式的测试一样，这种测试只针对弱势的学生吗？”申司想着，也松开了一只手，单手双手对他而言都差不多，单手还省时间，何乐而不为？
    “嘎嘣。”
    申司听到了一个不和谐音，就好像是关节扳动的声音，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惊奇的发现，这个声音竟然是从最开始提出单手抓树的宁身上发出来的。
    “难道手臂脱臼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宁，这时宁的手臂又发出了更加清脆的声音，这次是从手腕发出来的，申司可以非常确定，宁的手臂已经有两处关节彻底断开了，然而宁却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手臂脱臼一样。
    就在申司还在一脸懵逼地看着宁的手臂又脱臼了第三次之后，五分钟到了，两个人同时落到了地上，只见宁随意地甩了甩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申司：“……”
    这下子傻子都明白宁绝对不是正常人了。
    第二项弹跳测试，普普通通的立定跳远，除了方侯和冷莫两个人跳到了四米远以外，其他人包括申司在内都跳出了很正常的水平。
    申司跳的完全心不在焉，他紧盯着最后一个跳的宁，想要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
    宁看着地上的标记，一脸严肃地甩手，甩手，甩手……甩了将近半分钟，然后奋力一跳！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踏影看了一眼，“一米六五，不及格。”
    申司：“……”
    宁：“哈哈，我个子不高，跳不远很正常……”
    “那么接下来是力量测试，由于有一部分人会测出极高的数值，所以我们去体育中心，用不同规格的仪器测试，明白吗？”
    学生们：“明白……”
    申司：“我有种忘了某件重要事情的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