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不死的求知者宁

    “下一个任务……在两个星期以后，第五个任务在第四个任务的两天后，地点相隔比较远……算了，到时后再说吧。7k7k001.com(看啦又看♀手机版)”
    申司一边看着律果发过来的任务信息一边想着，他的工作范围是整个地球，工作地点有时在华国境内，有时在其它国家，由于大部分任务之间的时间间隔都比较长，所以他不需要每天在世界各地往返。
    说起来，在申司出发去人间之前，律果好像说过在他的任务清单里有两件任务的地点处于地球的两端，而间隔时间却只有不到十分钟，就算他遁地穿透整个地球也不可能赶得上，偏偏两个任务又是早也不行晚也不行的时间限制任务，所以律果告诉他到时候二选一就行了，就一个任务没完成影响不会太大。
    “要是能抓到遁空虫就好了啊……那些四维生物天生就能在空间中穿梭，虽然它们基本上没有战斗力，不过至少其它星球的任务也可以照顾到……你可别有心理负担啊！你的这个工作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嘛！”这是律果的原话。
    确实是可有可无的，毕竟人间已经有将近五年没有地宫人“看管”了，地宫的统治势力也一直没有放松对因果府的监视，虽然“上头”有人过来劝说过他不要掺和有关于“命运”的一系列事情，但申司毕竟是“外来人”，而且因果府的存在也是直接听命于世界真正的支配者“命运”的机构，他们也不能强迫申司退出因果府。
    综上所述，他的这个工作实质上是半强迫性的，没有人要求他一定要全部完成，但他要是完全放任不管的话，“命运”看在眼里不可能什么措施都不采取。
    只是申司还没有见过“命运”的真面目，不知道它会用什么方式来警示他。
    有可能只是来一辆车子撞一撞他，提醒他要认真工作。
    要是恶劣一点的话，“命运”很有可能拿艾笑的安危来逼迫他完成所有的任务。
    只是到目前为止他的三件任务都圆满完成，其它星球的任务也不关他什么事，“命运”按理来说不会找他的麻烦才对。
    这样想着的申司，抬起头作出一张凶神恶煞的鬼脸，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嗷嗷嗷嗷！！！”
    “鬼啊啊啊啊啊啊！！！”眼前的这对夫妇被吓得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连滚带爬回到车上，车门都不关一踩油门飞驰而去，喷了后面的申司一脸的尾气。
    申司：“……”
    就在刚才，他正在往回家的路上时，后面开来两辆车子，车在马路上，他在人行道上，本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申司却听到了后面那辆豪华跑车里传来年轻人的笑声，然后跑车便突然加速冲向前面那辆轿车，吓得轿车司机一个侧拐躲过了跑车的撞击，然后撞到了以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申司身上。
    撞到人的夫妇连忙下车看情况，看到平安无事的申司后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回头就看到了车头上脸盆大的凹陷，顿时缠着申司就要赔偿。
    申司心想你们撞到柱子上管我什么事？我要不是像铜墙铁壁一样坚固，赔钱的就是你们了好吗？！
    申司挣脱他们好几次，有一次不心用力过度把妇女碰倒在地，然后男人就大喊：“你怎么还打人啊？！”又纠缠着申司索要医疗费。申司实在受不了只好出此下策，好在周围没什么人围观，他们就算回去告诉别人“路上撞到鬼了”，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申司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有点倒霉？任务过程中倒是没什么事，但是只要自己一放松下来，就会无缘无故的发生让他感到无比恼火的事情。
    他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命运”在有意的捉弄他，难道“命运”虽然肩负着整个世界正常运行的重任，但本体却是一个调皮的孩？？？
    如果这是在日漫的世界里，倒有可能是发生，申司觉得现实中应该不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
    “假设是‘命运’因为某个理由在针对我，那么就可以确认命运不会拿艾笑来针对我……这么说也不绝对，我还没有真的搞砸过一件任务，要说这是惩罚就有些……”
    申司边想边走，耳朵听到了又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人的心跳声，微弱但是很平稳。
    他想了想，停下来不走了。
    没过多久，一个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笑着说道：“果然能感觉得到吗？真是吓人的听觉啊。”
    是宁，刚才在申司脑海中由声音组成的世界里，他的心跳声突然出现在申司身后十几米外，他还以为是那天那个拥有空间传送能力的人，没想到居然是宁。
    申司：“你又跟踪我？”
    宁：“哈哈，这是最后一次了，看你从市区外回来，应该是完成了你要做的事情吧？”
    申司不回答他，继续往回走。
    宁跟上去，继续说道：“我是很好奇你到底在干什么，不过看样子你也不会说，我就不问了。”
    申司：“……”
    宁：“你是要回家吗？事情都办完了，难道不应该带我去见一见艾德华吗？”
    申司：“不想去。”
    他很少去艾笑家里，因为每次除了艾德华以外的所有人都会热情地招待他，他在那里总是感觉很不自在。
    宁：“你是不想见到艾笑同学对吧？其实一开始我是想去你家找你来着，结果你人不在，艾笑同学却在你家里像猫一样等你回来哦……”
    申司停下脚步，皱眉说道：“她昨天刚走，今天又来了？”
    宁：“嗯……和传闻一样，艾笑每天都要去你家里玩，有的时候还会过夜，你们做了没啊？”
    申司斩钉截铁：“没有！”
    他顿了一下，说道：“我们去找艾德华。”
    宁：“这才对嘛！早点把事情完成有什么不好的……”
    路上。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申司开口问道。
    “嗯？”宁疑惑地说：“我叫宁啊？”
    “我是问你真正的名字，我不觉得会有人用一个字来当自己的名字，‘宁’应该是个代号吧？”
    “……”宁沉默不语，他略显惆怅地说：“我就叫宁……这是我的个人问题，你不要管那么多好吧？一个字的名字叫起来又不拗口……”
    然后他又臭美地撩了撩头上有些乱的头发：“而且你看，当雇主询问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报上只有一个字的名字，就会显得我更加神秘，逼格也更高，外国有些侦探也喜欢用什么j啊，d啊，什么的单个字母当作自己的名字，显得自己更加特立独行，我就是模仿一下他们而已嘛。”
    申司：“哦……”
    “而且你别看我长得这么矮，我可是很有女人缘的，我泡过的妞比你吃过的油条还多。”宁得意的说道。
    申司看了看，确实，加上增高鞋垫的话，宁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这个高度虽然不至于被人俯视，但相对于成年男性而言还是有点矮。
    就因为名字只有一个字，这个矮子就显得魅力十足了？申司不相信，但也没说些什么。
    宁一边走着，一边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憋着多不好。”
    申司：“……你是什么人，我是指——你是人类吗？”
    宁：“……我是人类啊。”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说：“我哪里不想人类了？”
    申司：“你身体里没有血液流动。”
    宁：“连血液循环的声音都听得见，你真是个怪物啊。”
    申司：“……”
    宁：“虽然我没有血液，但是我有心脏啊！我的心脏还会跳呢！你听。”
    说着，他的心跳声就沉重了不少，申司隐隐听到了肌肉撕裂的声音。
    “啊……说起来，没有血液，心脏再怎么跳都没有意义了呢……不过至少证明我还活着不是吗？”
    申司：“你还算活着吗？”
    宁有点生气地说：“真没礼貌，我不仅在呼吸，还在和你说话，这难道不是我还活着的证明吗？”
    申司看着宁，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
    “哎……”宁长叹一口气，说：“我可是很讨厌暴力的，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反正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伸出一只手，说：“看到这只手了吗？把它砍下来吧。”
    “什么？”申司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的话。
    “没关系的，缺胳膊少腿什么的我早就习惯了，砍吧，我不收你钱。”宁无所谓的说。
    申司看着他这幅毫不在乎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了一个预感。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后，一根手指变成了一条锋利的刀子，轻轻一划就割下了宁的手臂。
    宁的手臂落到地上，申司这才发现，宁手臂断面的肌肉呈现一种偏向淡黄的白色，其间的血管像干枯的树枝一样呈黑褐色，骨头中间像鸟类一样空无一物。
    尽管申司的心理素质异于常人，但还是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到了，他问道：“你的手臂怎么了？”
    “不只是这只手臂哦。”宁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被砍掉了一条手臂，他还没说完所有想说的话，申司又看到了一个挑战他接受能力的事情：
    地上的手臂从断裂处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像烟雾一样消散在空中，而在宁的手臂处，如同烟雾一样的物质开始聚拢，慢慢组合成了一条完整无缺的手臂，和一开始伸出的手臂没有一点差别。
    宁得意地看着申司震惊的表情，说：“厉害吧！连衣服也可以一起修复哦！”
    申司看着宁，突然一只手猛地贯穿了宁的整个胸口。
    宁不可置信地看着申司，瘫倒在地上，死了。
    然后又站起来生气的说道：“你搞什么啊！我要是不能复活，就真的被你杀掉了好吗？！”
    然后又一脸无奈的说道：“别人不说，至少在杀我之前先提醒一下好吗？”
    申司愣神地看着他，说：“不到三秒……”
    宁：“嗯？”
    “不到三秒就完全恢复过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嘛……只要我一受伤，我的身体就会自动修复，不管什么样的伤势都能瞬间恢复，我曾经被切碎成肉末，被烧成灰烬，还被强酸溶成过液体，不过最后还是毫发未伤地恢复原状，多亏了这个不会死亡的能力，我可以去做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很多保密措施非常严密的情报我也能手到擒来，羡不羡慕啊？”宁耍宝似地凑近申司，一脸欠揍的表情问道。
    申司不说话，看着他说：“你很喜欢这种让你不会死亡的能力吗？”
    宁一愣，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我不是说了吗？多亏了这个能力，我看到了很多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可以做出很多人做不出的选择，我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个能力呢？”
    然后他又说：“我知道你是那种天天想着去死的人，你想的事情肯定比一般人要多，但你不能否认这种能力带来的利益远比它的负面作用更大，我可和你不一样，我才不会因为死不了而感觉苦不堪言。”
    申司：“……是吗。”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申司又说：“那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这身衣服也能自己修复吗？”
    “怎么可能？真有这种衣服，哪还轮得到我穿啊？”宁摊手道：“这个能力会把穿在我身上的衣服也当作我的一部分，只要把衣服脱下来就没有自动修复的能力了，这样很方便吧？”
    申司：“是很方便……”
    又走了一会儿，申司说：“你不想说这个能力是怎么来的吗？”
    “嗯？我出生的时候就有这种能力了啊？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调查我的身世，不过找遍了全世界也没有查出什么，所以我就放弃了。”
    申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能力，所以就坦然接受了吗？
    “不过多亏我那么早就有这种能力，现在的我才能适应死亡的时候带来的痛楚……”
    申司一惊：“你感觉得到疼痛？！”
    宁：“这不是很正常吗？虽然我全身的细胞都差不多坏死了，不过却能像完好无损时候一样运行，就算身体里没有血液，心脏也会在我不自觉的时候自己跳动，神经细胞也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正常运行，触觉、痛觉、热觉之类的感觉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啊！”
    申司想起之前宁说的切碎成肉末、烧成灰烬、被强酸溶化成液体，这些如果是真的……
    申司有点头皮发麻，这种程度的痛苦是那么容易适应的吗？！
    “那为什么你全身的细胞都坏死了？不是能够修复伤势吗？只要精细一点的东西就没办法修复了？”
    “这个……其实也不是坏死掉了……”宁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一次掉进了核电站原料罐里面，出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我也没有去医院检查过，想必我的身体已经只剩下癌细胞了吧……”
    申司听罢不自觉地远离了宁。
    要是论他见过的人里面谁最像是怪物，那么绝对不会有人比得过宁，就连他自己也要甘拜下风。
    这么风轻云淡地说自己全身都是癌细胞构成的人，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自己的身体呢？
    宁：“不过虽说身体机能还可以正常运作，但其实还是有点的问题……”
    申司：“什么问题？”
    “就是……我的身体因为不会损坏，所以我的体力基本上是用不完的，但是因为身体坏死的缘故，我的力气非常地，连柔弱的女生都比不上，而且还很容易损坏，虽说很快就能恢复，但是要是做一些力气活的话，免不了断个手脚，所以还是有一些麻烦……”
    申司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场景：宁双手想要捧起桌上的一叠高高的书，还没发力，两只手就“咔咔”一声折向了反方向。
    “所以我才不敢在你们面前测试力量啊……要是让你们知道我一拳还不到十公斤，不会被你们笑死吗？”
    申司：“也是……”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申司说：“你就这么轻易地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
    宁：“你不是也把自己是那种怪物的事情告诉别人了吗？这个世界上连鬼都有，我这样子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吧？”
    申司在地宫八层与那些凶恶的幽魂搏斗那么多年，单论幽魂……人间的说法就是鬼魂，在鬼魂方面也算得上是半个专家，但在生物学和异能者方面就只是一个半吊子，可他也知道不死之身这种能力绝对不可能是寻常的能力，这要是放在一本说里，那绝对是主角或者最终大&bss的能力了，宁把这个能力说得那么轻松……
    真的有点让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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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德华坐在办公桌前，喝着茶，看着窗外的湖畔，十分惬意。
    要是没有眼前这些文件，他倒是可以一觉睡到晚餐前，要不还是交给秘书做吧？反正这些项目只剩下收尾工作了，现在整个世界都在闹金融冷战，他一个人再努力结果还是不会有太多变化。
    一把推开文件，把脚搁在办公桌上，随便找了本书盖在脸上就要睡觉。
    一旁的话筒响起一阵铃声，把他刚有的困意驱散地一干二净。
    “真不让人省心……”艾德华不爽地抱怨几句，用脚踢开话筒。
    话筒里响起刘伯的声音：“老爷，申司和宁先生找你。”
    艾德华：“……让他们上来吧。”
    “好的。”挂断了电话。
    艾德华：“那家伙主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八成是和艾笑有关，来提亲——就好了，我也能轻松一点……”
    “宁先生？不会是那个在北方闹得天翻地覆的侦探吧？我可不喜欢和怪人打交道……”
    嘴上抱怨着，双脚离开了桌面，仔细地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桌面和躺皱了的衣服，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看似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眼睛深邃地看着门口。
    凹了一会儿造型直到两人敲门，他不温不火地开口道：“进来吧。”
    申司和宁走进来看着颇有威严地看着他们的艾德华，都没有说话。
    知道艾德华是什么德行的申司，丝毫不在意艾德华那看似深不见底的眼神，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宁见申司这样子，嘿嘿一笑，摸出一张卡片放到艾德华桌上，说：“初次见面，艾德华先生，您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所以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这次我是以您的女儿的同学的身份来找您商量一件事。”
    说完就自顾自坐下来，笑着看着艾德华。
    艾德华有点失落，他不喜欢在气势上输给别人，所以和别人交流时会习惯性地摆着一副架子，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毛病，有时候还会因为在艾笑面前摆架子而挨揍，但他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每次看到别人恭恭敬敬地和他说话，心里就一阵舒爽。
    他拿过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字“宁”和两个电话号码。
    他说：“你的名字就叫宁？”
    宁：“对啊，只有一个字哦。”
    “那我就叫你宁同学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申司惊讶：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吗？
    宁：“其实呢，我刚到神鹿市来的时候就想找您聊聊，顺便做一个交易。”
    艾德华：“我目前为止还不需要雇佣侦探来帮我做事情，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也不是什么闲人，我还有一推工作要做。”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文件。
    宁笑着说：“我明白您很忙，没有时间招待我这个做非法生意的人，但如果我想见您，我可以制造无数个机会，只是我那时候还没有拿到足够的筹码进行交易，所以就耽搁了一些时间。”
    “筹码？”艾德华脸色不变，说：“说说看你想交易些什么？”
    “好的，我在不久前通过一些途径听说了发生在神鹿市的一件惊天惨剧，一辆运行中的列车以某种未知的方式移至数公里外的郊区，车上所有人员全部丧生。”
    “我这个人不喜欢钱财女色，但是对一些离奇的事件有着浓郁的兴趣，听说了这件事，我立刻用我能用的所有关系，得到了详细的资料，但是在整理过程中，我发现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证明我还没有拿到真正的一手资料，所以我就亲自来这里调查了。”
    艾德华点点头：“在神鹿市，除了那所学校以外我是这里消息最灵通的人，而那个地方几乎没有一个正常人，他们所说的话基本没有可信度，因此你就找到我这里来了吗？”
    宁：“没错，如果说谁是在封锁这件事情的工作中出了最大的力的人，那就只有把整个神鹿市当作自己地盘的艾德华先生你了。”
    艾德华：“那么筹码呢？你准备拿什么来和我换那件事的情报？”
    宁嘿嘿一笑，突然说：“据我了解，您花大力气封锁这个消息的原因，是因为这其中的死者，包括坐在我旁边的申司同学，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没有事，但造成了这件事件的凶手，却让您的女儿艾笑耿耿于怀。”
    艾德华：“看来你已经调查过我们的事情了？”
    “这是我的职业素养，谢谢。”宁继续说：“想必您也清楚，这起事件的凶手，必然是某种人类未知的强大存在所引起的，艾笑同学若是真的调查出什么就很危险了。”
    “您无法阻止女儿，只好表面上支持她的调查，但在隐瞒真实情况的同时，还要把她引向您编造出的故事，最后安排一个‘凶手’让她解解气，这样事情就大功告成了，我说的对吗？”
    艾德华听后，沉默半晌，说：“你说的都没错，艾笑她虽然聪明过人，但是要和我这个父亲比精明，她还是差了二十多年，反正申司已经回来了，我只要稍微引导一下，一切都会回归正常，只是……”
    他冷眼看着宁，说道：“我似乎是想问你，你要拿什么来和我换情报，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情呢？”
    申司也看着他，他很好奇之前没有，现在又有了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宁笑了，“当然有了，我的筹码就是……”
    “您为了误导艾笑而编造的故事，您对她的诱导，您安排的凶手，您为此做的所有工作……”
    “根据我这么多天对申司和艾笑的观察来看，我断定您所做的这些一定会失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