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你死心吧

    这一天，申司正躲在家里睡大觉，熟悉的敲门声又把他吵醒了。www.83k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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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司：“……”
    他不用开门就知道门外一定是艾笑，他的身体慢慢地缩，同时打开床边柜子，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足球大的球体，缩了进去，关上了柜子门。
    门口的艾笑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开门，便拿出了钥匙开了门。
    申司：说起来她还拿着我家的钥匙，直接要回来恐怕没什么用，要不改天换一把锁？
    艾笑走进申司的房间，没有看到申司，失望地说道：“不在吗？早知道就再早一点起床了……”
    申司冷笑：几点来都没用，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醒过来……话说现在几点来着？
    艾笑坐到电脑前面，输入密码打开了电脑。
    申司：“……？”
    艾笑打开电脑后，漫无目的地在申司的电脑里查看。
    “全都是游戏……”
    艾笑一年有大约三百天都会到申司家里玩，而申司则是有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家里玩游戏，一开始申司玩游戏只是因为听说女生不喜欢沉迷游戏的男生，但现在玩游戏已经变成了申司少有的兴趣之一，这也是为什么申司从来不用智能手机家里却有一台性能超好的电脑的原因（买电脑的钱……说来话长……暂时不提）。
    艾笑突发奇想道：“要不要趁现在全部删掉？”
    平时她想和申司亲热拉近距离的时候，申司总是把注意力放在电脑屏幕上，要是说她没有因此感到不满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才会不断地找机会把申司带到家外面玩，要是申司能在家里也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那该有多好……
    申司：“……”
    真的全部删掉他当然不会生气了，但他肯定会在他存了五年多的游戏资源全部消失的一瞬间跳出来吓艾笑一跳。
    艾笑：“……就算删掉了，之后还会有新的游戏吧？”
    申司：知道就好。
    艾笑叹了口气，随意打开一个游戏。
    申司：“？”
    她想干什么？终于开始尝试用游戏寻找共同话题了？
    申司听到了游戏标题页面的音乐，是……某弹幕游戏gg，为什么偏偏选这个……
    艾笑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操作，她开始专心致志地玩游戏：
    “&biu～”
    “&biu～”
    “&biu～”
    申司：要是选传统模式还能玩到第三关吧，毕竟是新手。
    艾笑：“……”
    她深吸一口气，关掉gg，换了一个游戏。
    申司：……又是射击类游戏，这个貌似更难。
    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艾笑又关掉了游戏，换了一个游戏，听音乐是一个动作闯关游戏。
    申司：还好是我已经通关的游戏，成就全部收集完毕，也不怕删档……这次又怎么了？
    艾笑只玩了一会儿，比之前更快地退出了游戏。
    申司：是因为不合胃口吗？果然还是回合制g游戏或者g比较适合艾笑？我只喜欢操作难度高的游戏，这类节奏慢的游戏全都放在很难找到的地方，要不我帮她找一下？
    艾笑又玩了几个游戏，全都是操作难度过高、新人劝退向的硬核游戏，申司有些担心她会不会一把捏碎鼠标。
    艾笑似乎不肯罢休，她这次又挑了一个游戏。
    申司：这次是音游吗？这个游戏虽然简单难度不难，但是很容易敲坏键盘——以艾笑的手劲来讲。
    果然，艾笑依然被虐到差点按坏键盘，简单和普通难度还好，可当她试图挑战困难难度的时候，每过来十个音符她就能漏掉八个音符，没有一首曲子能打过一半。
    “唔唔唔唔……”艾笑异常不满地看着屏幕上灰暗的“游戏结束”四个字，“这种游戏……这么难的游戏怎么可能有人能打得过去……”
    申司：放弃吧艾笑，在游戏的世界里我和你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平时看我打游戏总是非常安静，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玩什么吧？
    艾笑刚想退出游戏，就看到了标题界面的“成就”选项，她迟疑了一下，打开了成就界面。
    您当前的曲目完成度：100
    艾笑：“百分之百……全部完成的意思吗？”
    她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应该是指每首曲子的完成度吧？连魔鬼难度都全部完成应该不太现实……”
    您的最高连击：狂乱之戟，1477hi，1八77优，0良，0否，完美全连。
    艾笑看到1477这个数字的一瞬间，整个人呆若木鸡，1477个音符全部完美击中，这是申司打出来的成绩？
    一首曲子大约三到四分钟，最长也有五分钟左右，假设这首曲子有五分钟，那么一秒出现的音符大约有五个左右，连读打上五分钟难道不会把手指弄断吗？
    艾笑看到旁边有个录像的按钮，犹豫了一下，点了进去。
    听到音乐，申司一愣，这不是狂乱之戟吗？艾笑这是放弃治疗了？
    艾笑也一愣：“这个人物怎么和我操控的不一样？”
    她玩的每一首曲子都是一个拿着木锤的男孩，而录像里的角色是一个拿着战戟身穿铠甲的男孩。m4xs.com（都是男孩是因为游戏一开始就让玩家决定了性别）
    申司：因为是dl（指游戏的后续追加内容）曲子嘛……我要不要准备买新键盘？话说是艾笑弄坏的，那就让她赔好了。
    一开始平稳而紧张，飞过来的箭——也就是音符稍微有点稀少，稀少到让艾笑有种自己也能打过去的感觉。
    大约十秒钟后，音乐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背景的乌云遮住了阳光，天空下起了雨。
    这一段空白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认真听着音乐的艾笑一下子停住了思考。
    然后画面瞬间发生了变化，数不清的武士、忍者、飞镖、鸟、炸弹和战车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拿着战戟的男孩面对千军万马，脸色丝毫不变，手中的战戟飞舞，将眼前的敌人——音符一个不漏地接下，挥斩，穿刺，上挑，一辆战车撞向他，他便将战戟像狂风一般挥舞起来，把眼前的战车斩成数块碎片。
    音乐激烈又紧凑，仿佛男孩真的身处战场，此时连击已经到达了两百，男孩身上出现了炫酷的残影特效，连击越高，残影特效拉得越长，就好像男孩的动作真的快到只能看见残影。
    申司：说实话，这首曲子其实不难，主要是音符比较多，因为连续打击和组合打击比较多，因此总分数是所有曲目中最多的，真正难的曲子还是游戏自带的“四季国”系列的曲子，不过音符最多确实难，我那天打了四十多次才打出完美全连，还好艾笑只是看录像。
    艾笑呆滞地看着屏幕上的战士男孩像一个战争机器一样斩落眼前的敌人，敌人的尸体就像喷泉喷出的水一样倾泻到屏幕外。
    “这……”她看的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甚至看不清哪个方向有几个敌人，而申司却能全部打到点上，没有一个漏掉或是不完美击中。
    这时敌人的&bss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铠甲，手拿一把偃月大刀的战士出现在前方。
    他一出现就一脚踏在地上，无数石块飞溅砸向男孩，男孩用这把战戟打飞石块后，战士又向男孩斩出数道刀波，全部被男孩一一化解。
    两人陷入了激战，场景从战场依次转移到水上、山洞里，最后到了狭窄的高山峡道上，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下，战士似乎失去了耐心，身上出现了“70”的数字后，冲向了男孩，两人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后在只剩“50”的时候，战士一记气势逼人的重斩斩向男孩，男孩挥戟抵挡，两人在力量的比拼中，男孩取得了胜利，战士力气透支倒地。
    艾笑：“……”
    申司：因为旁边有人没办法集中精神，所以我只会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玩这类游戏，艾笑应该是第一次看到我打音游的视频吧……还好我的蔷薇花田没有全连，不然艾笑真的要被吓死，那首曲子的观赏性更强，难度更大。
    艾笑退出了录像，在标题界面犹豫了半天，点了一下右上角的启用dl按钮。
    开启dl时自动播放的视频音乐响起，申司在柜子里听得一清二楚。
    申司：她不准备走了吗？！这是要在我家打一整天的游戏吗？！？！？！
    艾笑在一旁打着游戏，还把音乐毫不顾忌地外放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申司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怎么办？变成动物逃走？还是乖乖出来说自己在柜子里偷听？申司最只能变成猫或者狗，出来的时候不可能什么动静都没有……
    等等，申司这两个星期一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面对艾笑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他居然忘了自己能够抹消别人对他的认知，像一个傻子一样慌慌张张地躲避艾笑……
    律果一开始让他学《灭影步法》的目的就是因为他的反射弧特别的长，如果在工作过程中出现超出申司预料之外的情况时很容易吃亏，只要让别人不会意识到申司的存在，申司就能用更多的时间思考好对策，再付诸行动。
    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基本上没有需要用到《灭影步法》的地方，被正常人的生活所麻痹的申司可能只记得自己能够变形以及目前没有人能在力量上胜过他了吧……
    关键时刻想起了自己的实力的申司开始收敛气息，然后慢慢变形成一个矮的、类似于当初殴打刑路刑时候的怪物造型的生物。
    他慢慢打开柜子门，老旧的木质柜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然而艾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后方的声音，申司看了一眼，她正在玩狂乱之戟这个曲子，当然是简单难度的，虽然简单难度申司完全看不上眼，但是对艾笑而言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毕竟是一首简单难度相当于其他曲子普通甚至困难难度的曲子。
    就算艾笑不集中精力，回头看一眼也看不到他，但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申司还是决定出门，不到天黑绝对不回家。
    申司刚走到客厅里，便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一开始他没有在意，只觉得是路人而已，直到脚步声的主人开始变得蹑手蹑脚，并且开始靠近他的房门，他才开始警惕起来。
    “是偷？”申司心想。
    这个“偷”脚步声隐藏地很好，要不是申司能隔着门听到他的心跳声，申司根本不知道他在靠近家门口。
    申司：真可惜，我家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是真的偷进来了，艾笑肯定会把他打到半死。
    “偷”走到了申司家门口，便停了下来，然后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申司：没有动门锁，也没有四处走动……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申司有点好奇，爬到窗沿上，打开窗户往外看。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矮，戴着眼镜，双眼紧闭的人，他正一脸奸笑地看着申司家的房门。
    申司：“宁？这个家伙为什么到我家来？在门口笑得这么恶心，想干嘛？”
    申司仔细想了想就明白了，宁知道申司有着异常敏锐的听觉，因此在他的思路中，申司一定已经知道有人躲在他家门口，并会在门旁边等着他开门进来后突袭他，因此宁这么一动不动地等着，是想等他等到不耐烦之后主动开门，然后宁就能实施他不可告人的恶作剧？
    这个人是特地来找死的吗？
    说起来他好像不会死，但申司还是很难相信宁是完全不死的，物理手段杀不死他，不知道抽掉他的灵魂会不会有用。
    可惜他没有理由杀死宁，不然他真的有点想尝试一下宁的不死能力的极限
    “他来找我说不定有什么事，要不要跑到外面去，假装刚回家？”申司心想。
    这时，宁突然有了动作，他心翼翼地把头靠近门，并把耳朵贴在门上。
    申司：“……？”
    申司房间里的艾笑还在打狂乱之戟这首曲子，此时她正好进入了&bss战，&bss一脚踏地，震起数块石头，艾笑躲避不及被一块石头砸中，不仅打断了连击，还让她损失了不少血量，她来不及发出哀鸣就开始全神贯注迎接接下来的攻击。
    艾笑音响开得挺大，申司自然能够根据声音的内容清楚地判断艾笑游戏内的情况，但他有些难以理解人类建筑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宁会不会隔着门听到艾笑玩游戏的声音。
    宁听了一会儿，眉毛一挑，拿出本子和笔开始写起来。
    申司有些好奇宁在写些什么，于是抓着墙壁爬到了走廊天花板上。
    只见本子上写着：“闲暇时间会玩游戏，目前只发现会玩音乐游戏，需进一步调查。”
    申司：……调查我？
    申司并不会因为自己被人调查就心生不满，毕竟对方是他认识的人，要是宁真的心怀不轨，只要把宁抓起来耐心地问一下就知道了。
    更何况是这种关于个人兴趣的事，申司不觉得自己喜欢玩游戏这条信息会有什么价值。
    宁想了想，在“需进一步调查”前面补充了一句：“技术不高，推测为新手。”
    申司：“……”
    宁突然感觉背脊一阵发凉，他抬起头，正好朝向申司所在的地方，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他下意识地东张西望，奇怪地说道：“什么情况……”
    他看到了申司忘了关上的窗户，整个人一呆，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慢慢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申司不知道宁想干什么，于是便静观其变，反正宁也发现不了他。
    紧接着，宁大叫起来：“艾笑同学，申司在门口！他要逃跑！”
    申司：“？！”
    艾笑：“不要跑！！！”
    艾笑顿时不管游戏角色的死活了，男孩挨了几刀倒地出局，艾笑推开椅子，冲到客厅飞速打开了门东看西看：“他在哪儿？”
    宁：“不知道哦。”
    艾笑脸一沉：“你耍我？”
    宁摆摆手：“不不不，我怎么可能耍你呢？艾笑同学刚才是在玩游戏吗？”
    艾笑神色不自然地说：“对啊……你怎么知道？”
    宁：“我刚才听到的，艾笑同学真是辛苦啊……”
    艾笑一愣，然后尴尬地笑着说：“不辛苦不辛苦……”
    宁提问道：“艾笑同学一直在申司的房间里打游戏是吗？”
    艾笑：“没错，你是想说……”
    宁点点头：“哼哼……我刚才在这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期间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里，而在我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申司家的窗户自己打开了，在此期间艾笑同学一直在申司的房间里，这就说明，申司的家里一定会有第二个人存在，并且这个人不是申司就是艾笑。”
    艾笑无语地看着一本正经分析案情的宁，说：“那你怎么知道申司房间里的人是我，客厅里的人是申司呢？”
    还不等宁再做分析，她立刻回过神来：“等等，那他现在在哪里？已经跑了吗？”
    “这你不用担心，”宁做出一个睿智的表情：“虽然我说不出理由，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申司一定还留在这里，并且他绝对不会离开这里，比起这个，我还是比较好奇他是怎么避开我的视线躲起来的，别看我这样，我对自己的眼神可是很有自信的……”
    “说不出证据就说是直觉，你为什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侦探？”
    申司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两人向上看，看到申司像个蜘蛛人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
    宁：“我可非常信任我的直觉，至少我活到现在，我的直觉就没有落空过，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把我的直觉当成理性的判断……”
    申司没有理他，看着两人说：“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艾笑已经开始凑近申司了，她说：“当然是来这里玩了呀……”
    申司看向宁。
    宁爽朗地说：“我也是来这里玩的！”
    申司：“……你们不能去其他地方玩吗？”
    艾笑、宁：“不能。”
    申司放弃了，要赶走这两个人可能不会很难，但他完全没有心情和他们纠缠，他说：“那你们玩吧，我要睡觉，不准打扰我。”
    说罢，进房间，躺上床就开始睡觉。
    然后，艾笑也钻进了被窝，身子贴着申司，满足地呻吟一声就准备一起睡……
    申司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艾笑奇怪地说：“一起睡啊？又不是第一次了，申司你害羞什么？”
    宁一脸惊奇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说：“这难道就是你们平时的状态？”
    说完就一脸认真地记笔记。
    申司：“……”
    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开始缩，在艾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申司头就已经所进了被子。
    她用了大约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申司在做什么，连忙一把掀开被子。
    只见申司头上的假发已经脱落，身体蜷缩紧抱成一团，并且在慢慢地变。
    艾笑：“申司，你在……做什么？”
    艾笑根本想不到申司会缩成一个球，即便她之前已经知道申司能够变大变，但真的发生在眼前时，她那人类的大脑还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很快地，申司就变成了一个足球大的球体。
    宁一脸好奇地戳了戳申司球，“还能再变一点吗？”
    申司球没有动静。
    宁点头道：“哦……这就是极限了对吧？艾笑同学你真的很过分哦！居然把他吓成球了！”
    艾笑：“……”
    宁像是没有看到艾笑的表情一样问道：“艾笑同学，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哦？”
    艾笑没有理会宁的问题，可能因为申司看起来不太喜欢宁这个人，她也试图无视宁说的话。
    宁：“你们真的没做过吗？我是指这个。”
    他把左手食指拇指环成圈，右手食指在中间游走。
    艾笑脸一红，神色不自然地说：“没、没有……”
    宁：“嗯……没有说谎呢……那么你们有接过吻吗？”
    艾笑连连摇头：“没有！我们没有接过吻！”
    宁：“哦？为什么这个反而要说谎呢？”
    艾笑眼神飘忽不定：“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说谎……”
    宁：“我还记得一年半以前有一个新闻，确实是……一对男女当街热吻，女方过于热情，将男方吻至昏厥，那对男女，应该就是指你们吧？”
    艾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但是却没办法反驳宁，因为那对男女确实是他们两个。
    宁：“申司也很辛苦呢……”
    申司球回想起了内心深处的某块阴影：“……”
    宁：“艾笑同学，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申司看上去完全没有接受你的样子，你为什么还能坚持得下去呢？”
    艾笑：“……只要我坚持下去，申司一定会理解我的。”
    宁：“嗯……我觉得可能性很哦。”
    艾笑低着头，看着申司球，不知道在对谁说：“再我都会去试。”
    宁：“不不不，我是说……你听过‘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这句话吗？”
    他摊手道：“要是他对你真的有一点意思，你觉得他会对你这么露骨的讨好无动于衷吗？我说可能性，就是你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的意思啦。”
    申司球：……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开始帮起我来了？
    艾笑：“……我知道。”
    申司球、宁：“？？？”
    艾笑抬起头来，笑着说：“我除了申司以外不会爱上任何人，如果申司不肯接受我的话，我就孤独终老，我知道申司是真心对我好的，他一定会理解我的。”
    宁：“……”
    申司球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艾笑：“申司？你被我的话打动了？”
    申司球：“…………………………怎么可能。”
    艾笑：“申司？”
    申司球表面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看来申司已经怒不可遏了。
    申司：“你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希望我同情你？！”
    艾笑：“申司，我不是……”
    申司：“我承认……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但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不要因为你同情我受过的痛苦就想让我对你感到同情，你要孤独终老？你以为我不会吗！！！”
    “我告诉你艾笑，你和我不是朋友就只能是路人！想让我真心接纳你？你死心吧。”
    申司抛出这几句决绝的话后就安静下来了，表面的裂痕也开始消失，变得光滑起来。
    艾笑：“……”
    宁：“……”
    眼见气氛沉重下来，宁心翼翼地说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艾笑不回答他，申司球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宁开始急了：“那什么，你们能不能……我今天过来是有正事要做的啊？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把吵架的事情先放一边吗？”
    见一人一球还是没有反应，宁嘴角抽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会踩这个雷区了，拜托你们好好说话啊？我求你们了……”
    嘴上这么说这，他还是拿出笔记，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