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学生会

    “在人类创造的文化中，人们通常将人类和其他动物划分成两个不同等级的生物，认为人类属于智慧生物，而那些动物因为没有形成统一的深层次的社会而划分为野兽，认为人类和野兽有着人性和兽性之分。swisen.com()”
    “这种看法的原因是由于认知的不同，人类能够认知到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类整体，而山上的老虎只会认知到它自身，因此人类具有集体与个体之分，而老虎没有，它永远是独来独往的孤独个体，人类的集体概念就是所谓的人性，这就是人类和动物的区别。”
    石柔在教室里看了一圈，然后笑了：“哼哼……我看到你们的表情了，很不错！所有人都是一副想要提出反对意见的表情，你们都很聪明，我也相当满意，那么……”
    石柔的手在讲台桌上翻了一下，申司听出她在翻动准备好的笔记。
    “人类有集体和个体之分，而老虎没有，那么狼呢？野生的狼大部分都是群体行动，还有羊，像什么绵羊、山羊都是群体生活，还有……还有狮子，还有大雁，还有……”
    她有些着急地翻着桌上的笔记，申司不觉得她能从笔记上找到答案，话说这么多的例子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总之！集体性并不是人类的特权，狼群会平分捕猎来的食物，羊群也会丢下跑得慢的同类来保全自身……”
    申司：后面那个严格来说不是集体性吧？
    石柔也意识到了，“而一部分的羊则会用尖锐的角来抵御狼群的进攻保护族群……”
    申司：确定不是牛群吗？其实我也不是很懂，羊有攻击性吗？
    宁在前面声说：“其实是有的……”
    申司：“……”
    石柔：“因此人类的集体性也不能说是人性的体现，而是人类进化出的生物习性，人类的社交、家庭，以此衍生出的道德、法律，其实是人类群体中名为集体性的兽性创造出来的事物。”
    “你们听好了，人就是兽！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和一只刚出生的狼崽子只有物质上的区别！那些关于人类有多么美好多么高尚的描写，人的品格和精神文化，全都和实验室里冰冷的数据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些东西全都只是属性！就和魔幻的故事中描写的魔法一样，什么冰属性魔法火属性魔法，什么好的坏的，正确的错误的，都只是人们擅自定义的事物的属性，冰和火都是温度，好坏对错的定义也存在分歧，人类只是在积累了大量的知识之后，擅自‘定义’了自身的高尚而已。”
    刘浩文：“嗯……文科和理科，虽然总是分得很清楚，但其实都是在特定的领域进行研究，区别只是方向的不同是吗？”
    徐磊：“所以才会有‘人文科学’这一类学问啊。”
    花流泽：“话是这么说，这种想法很难被大部分人接受吧？那些人都是非常有人性的人呢……”
    不知为什么，他看了一眼周乐晨，悄悄笑了一下。
    厉莹雅有些难以接受：“可是……这种想法还是太残酷了些吧？难道说品德败坏的人和善良的人的价值是一样的吗？”
    赵敏君：“这得看客观上的价值吧？不如说纠结价值这种行为就很没有价值。”
    刘若雯：“我姐姐是研究哲学的人，她告诉我说科学家严格来说不算是人，应该就是说研究科学的时候不能代入自己的想法吧？”
    申司：“……”
    为什么一个个都变得这么有学问？！
    石柔一脸的笑容，申司无法理解她在笑什么，只见她说：“然后……我们再否定一下我刚才提出的看法，实际上，在那个方向！”
    她一手指向天花板：“在那个方向，在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在某一颗星球上，有一个在漫长的生物进化和淘汰过程中脱颖而出，并建立了一个完整文明的一个种族，相对于你们这些地球人而言，他们可以说是外星人。”
    “当然，在它们看来，我们也是外星人，因此，我们将他们和地球人们比作同一个星球上的不同地方的结构相近的两个种群，地球人创造了地球语言，在地球语言中，地球人的名称叫做人类，而另一个种群叫做外星人，而外星人的种群也创造了外星语言，在外星语言中，地球人的名称就叫做外星人，那么那个外星人种群的自称是什么？”
    石柔看着申司，问道。
    申司：“……人类？”
    石柔：“没错！在外星人定义的语言中，它们才是人类，它们就像地球人一样，认为在世界上，‘人类’是独一无二的高尚种族，任何侵犯‘人类’利益的存在都是错误的存在……”
    “那么……既然我们已经假设这两个种群生活在同一个星球，那么我们干脆这么说：地球人和它们属于同一类生物，而其它的动物属于另外一种生物，那么这两种生物的区别究竟是什么呢？”
    石柔说完后，又想了一下，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人类这种兽类，究竟和其它的兽类有什么差别呢？”
    她又接着说：“我们姑且先把这个区别称之为‘神性’好了，先说好啊，这个‘神性’和你们之前听说过的那些神性不是一个东西，这是我们现在要开始定义的一个新的概念，上找到的答案全部不算数，明白吗？”
    董川河出声道：“老师，我不觉得这是我们需要知道的事情，我们不应该上一些更实用的课吗？”
    说了！居然真的有人站出来吐槽这一点了！
    从刚刚开始，几乎所有人都想吐槽石柔不好好地上课为什么要讲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只要在这个时候吐槽就相当于在某些方面输给了石柔，因此他们只能默默地听课，没想到真的有人有勇气在这个时候出声反对，以至于除了董川河和申司、宁、石柔以外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石柔斜视着董川河，微微张嘴……
    因为根本不知道她会掏出什么东西，靠近董川河的所有人都远离了他一点。
    石柔缓缓地开口：“当然不是必要的课程了。”
    申司：“……”
    正在防备的人们：“……”
    石柔抱着手说：“这只不过是一个课题罢了，除了我们班，其它的班级也会给学生提出这个课题，姑且算是我们学校的某种特色吧……”
    申司：“特色……”
    石柔：“啊对了，这个课题并没有要求你们一定要完成，这四年内能够完成就完成，不能也没什么关系，不会影响你们拿黑牌。7k7k001.com”
    众学生：“呼……”
    石柔：“不过其实也算很重要……”
    众学生：“……”
    所以到底重要不重要？！
    石柔：“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未来想要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么这个课题就是你们必须完成的课程。”
    刘浩文：“老师，成为你们的一员是指在神鹿大学当老师吗？”
    石柔听了立刻摇头：“不不不，想要在学校里教学生必须经过老师……校长的同意，老师他可是非常严格的，有资格当老师的只要和他说一声就能到这里当老师，没有资格的，不管你付出多大的努力来证明自己，老师都不会让你进学校。”
    宁：“那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进学生会吗？”
    石柔：“进学生会也有要求……反正不是进学生会，成为我们的一员就是成为我们的一员，我现在可不能回答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只能说……”
    她一脸的神秘：“等你们完成了这个课题你们就会知道全部。”
    所有人都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申司：八成是成为狂士联盟的一员吧……等等。
    他突然想起了手机上看到的结业时间，稍加思索，他有了一个猜想。
    申司开口说道：“老师，成为你们的一员，是不是就能得到自己的‘天赋’？”
    石柔闻言皱起眉头，看着天花板想了许久，说：“大概吧。”
    申司：“大概……是什么意思？”
    石柔：“就是……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的意思。”
    申司：“……”
    宁：“老师，我昨天拿到学校发的手机，发现我的结业时间是五年，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啊？”
    花流泽：“啊！我的也是，结业时间是五年，你们都是这样吗？”
    申司：“……我的也是。”
    石柔：“这个……完成了这个课题后，为了让你们做好一些准备，你们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学校再学一年，到时候，你们会进入我的老师，也就是校长白里的班级里，由他教你们，毕业后就算是我们的一员了。”
    宁：“哦？也就是说‘成为你们的一员’就是成为校长的学生吗？我并不了解白里校长的为人，这样子是不是太草率了啊……”
    石柔急得直挠头：“不是！就是……啊啊啊！反正你们以后就会知道的，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和你们解释清楚！不要再烦我了啊！！！”
    所有人：“……”
    石柔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嗯……还有就是，今天下午你们所有人都在隔壁的医院门口集合，这是能够给你们完成这个课题提供最大帮助的地方，如果对这个课题没有兴趣的话，不来也没关系，就是这样，那我走了，忙了一个晚上，头都快痛死了……”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申司：成为老师需要校长同意，那个白里校长为什么会同意石柔当老师呢？迟到又早退……
    宁回过头：“申司，你不是有事要找老师吗？”
    申司一惊，对了，他发给青悦的那两则信息她一直没有回，一大早来到学校却发现青悦根本没来学校，他本来想问石柔知不知道青悦去哪里了，结果石柔一来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至于他居然忘了有事要找石柔。
    他马上起身想要追上石柔，动作却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飞快地跑到了教室外面。
    就在石柔走出教室门之后，她的心跳声、脚步声、呼吸的声音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申司这才想起之前几次石柔上完课离开的时候也是，所有的关于石柔的声音和光线都消失掉了，就好像来上课的根本就是个观影一样。
    果不其然，申司走出教室就不见了石柔的踪影，只好回到座位上。
    下次有事找她一定要直接叫住她，申司想到。
    宁：“申司同学，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呀，为什么一定要求助于老师呢？”
    申司：“……”
    话说回来，他还什么都没有说，这个家伙就直接猜出他有事找石柔，真是个可怕的人。
    宁：“嗯……你大概是要找青悦同学，问她为什么能接那个危险度八颗星的委托是不是？”
    听到宁说申司要找青悦，一旁的艾笑耳朵动了动。
    申司：……这个人也有学校发的手机，知道这个也很正常，如果我没想错，可能是今天只有青悦没来学校，所以才这么清楚。
    宁：“当然清楚了，这么简单的推理孩子也能做出来。”
    申司：这人绝对有读心术。
    宁：“没有那么夸张，其实我非常清楚你的问题要怎样才能解决，需不需要我来帮你啊？”
    申司：“……对于颜华以及阮天豪，你知道些什么吗？”
    宁：“我说过我是一名侦探，但你大概也清楚，说是侦探，其实我也算是一个情报贩子，要想从我这里套出情报可是要付钱的！”
    申司：“我可没钱给你。”
    艾笑：“那个……”
    宁：“没钱也没事，其实我手头也没有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情报，我只能说在此之前我甚至连他们的名字也没听过，他们完全就是突然出现在神鹿市的人，以及他们也很清楚神鹿市实际上的面貌，并且他们十分谨慎，为了在神鹿市搞事情恐怕已经准备了很长的时间，还有就是他们极大可能有一个值得他们信任的靠山……嗯，我就只知道这些。”
    申司：明明是第一次听说却能得出这么多结论，如果全都是真的，那这个人的实力确非常恐怖……
    “那你说有可能解决我的问题，你说说看要怎样解决。”
    宁：“你有看过接取委托的权限等级吗？”
    申司：“看过。”
    宁：“一级权限一开学就有了，三级权限要石柔老师授予，然后五级权限需要学生会授予，你就不觉得好奇吗？”
    申司：“好奇什么？”
    “三级老师授予，五级学生会授予，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学校的学生会在整个学校里有着相当于教师，或者比教师还要重要的地位？”
    申司：“……学生会按理来说是学生组成的吧？比教师还要重要会不会太夸张了？”
    宁：“难道能比一个组织打倒了世界上所有国家还要夸张？”
    申司：“……”
    宁：“正巧我要去拜访一下学生会，要不要咱俩一起去，和他们商量一下能不能直接给两个七级或者九级权限？”
    申司：“……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宁：“我只知道学生会办公室在哪儿，上次去没人，不知道这次有没有人，据说很少人见过他们，尤其是学生会长，很多人都好奇他长什么样，结果没一个人见过他的长相，很多人蹲点在办公室，结果蹲了一个月都没见过人，差点就有人怀疑是不是根本没有学生会长这个人了。”
    申司：“这么神秘……那不是完全找不到他？”
    宁：“我们不一定要找他嘛！找副会长，找书记，能找到人不就行了？你到底去不去？”
    申司：“去。”
    ……
    学生会办公室就在教学楼的最高层，办公室门口空无一人，门上挂了一个“学生会办公室”的牌子，十分地冷清。
    申司还在犹豫，宁却连门都不敲就推了进去，就好像知道门没上锁似的。
    宁：“这次有人在啊，运气不错。”
    申司也走进去，办公室并不大，就和普通的教室差不多大，一个“u”形桌占据了整个办公室，“u”形桌外侧摆着两排椅子，最上边是一个沙发，桌子中间留着很大的空间，这种布局让申司莫名想到了一个场景：一个人跪在中间的地板上，坐在那椅子上的那些人一边审视着中间的人，一边释放着无形的压力，坐在沙发上被黑影遮住面容的人无奈地摊手，片言只语间决定了那人的命运……
    丢开脑内奇怪的想象，申司看向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人，然后陷入了无语的状态之中。
    那人光着两只脚盘在椅子上，一只手在手机上划动，另一只手时不时地从袋子里拿出几块薯片塞进嘴里，桌子上放着山一般高的一大袋零食，地上扔着一大堆吃完后的零食包。
    见到有人进来，他抬起头来，一只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用绷带遮着，另一只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手机吃零食。
    申司：“……”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异常火大的感觉，就好像刚才那个眼神是某种过分的侮辱一样，让他不禁有种想动手打人的感觉。
    宁的眼角抽了抽，申司很想知道他从这个人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
    宁开口道：“同学，请问你是学生会的成员吗？我有事想和你们商量。”
    那个人没有回答，甚至拿出了耳机塞进耳朵里，一副“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的样子。
    宁：“……”
    申司：“你上次来的时候没人吗？”
    宁：“嗯，上次没人……他有在听音乐吗？”
    申司：“没有。”
    宁：“哦……”
    他踢开地上的垃圾，走到那个人身旁，说：“非常抱歉打扰你看……看……看这些无聊的东西，我们是这一届的新生，想问一下接取委托的权限……”
    “没空，滚。”他张嘴冒出三个字，继续看自己的手机，态度极其恶劣。
    宁：“我们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事关许多人的性命……”
    那个人抬起头，诧异地看了宁一眼：“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眼睛闭那么紧，要不要我给你挖下来啊！”
    宁：“……打扰了。”
    宁一边说打扰了，一边弯腰，拿起来一样东西：
    一双棉拖鞋。
    宁拿起棉拖鞋就说：“我们走吧申司，下次再来拜访。”
    那个人瞪大了那一只眼睛，怒吼道：“你特么找死！”
    说着一只因为那薯片而变得油腻腻的脏手就抓向宁的头。
    申司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克制自己殴打这个人的念头，见到他动手，立刻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见自己手被抓住，那个人看向申司，正好对上了申司不善的目光。
    他眼睛一眯，然后被抓住的手以一个反人类的角度反折过来抓住了申司的手，然后用力地一扯。
    申司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人类的肉身用蛮力扯他的身体完全就是用牙签去挖老树的根，没有一丝的可能……
    然而下一瞬间，他的右手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这是什么鬼东西？”那个人疑惑地说了一句，只见他的手上提着一条手臂，他的另一只手飞快地抓住桌子，以免自己失去平衡摔倒地上，然后他松开了手，那条手臂掉到地上，发出沉重的一声“咚！！！”。
    申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条手臂，这毫无疑问就是他用钙质模拟出来的人类手臂，手臂的断面圆润平滑，就像不是从人身上砍下来，而是一开始就只有一只手臂一样。
    申司的右肩也是一样的圆润平滑，就好像那些生下来就没有右手的人一样。
    申司警惕地看着脸上表情有些奇怪的那个人，这难道是异能……或者说是天赋？毫不费力地把别人的手扯下来，仿佛从模型玩具身上取下一块零件，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却有着如此可怕的能力，看来确实是学生会的成员。
    申司默默地拿起地上的手臂，对准自己的右肩膀，外皮一阵扭动，接了回去。
    申司活动活动手臂，发现还能用，没有发生什么古怪的变化。
    那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申司接回手臂，说：“呵呵，今年又有新物种入学了。”
    申司看着他说：“现在可以谈一谈了吗？”
    他闻言，摇摇头：“打扰我吃饭，抢我鞋子，还恶意袭击我，现在又想和我正常地对话，现在的年轻人脸皮真厚……”
    申司：“……”
    难道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申司没说出口，他已经充分了解这个人究竟有多无赖了，吃零食说成吃饭，吃完垃圾到处乱丢，对初次见面的人态度奇差，稍微惹到他就直接动手打人，还好意思说别人脸皮厚？！
    宁把手里的拖鞋放下，笑着说：“我们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你们，请问你们会长在不在？”
    “会长？”他皱眉：“你们找他干嘛？他平时忙得和蜜蜂一样，哪里有空管你们这些人的破事！”
    宁：“可是，身为学生会的一员不是应该为学生解答疑问吗？”
    他一脸不耐烦：“解答疑问？怎么不去找你们老师？！”
    然后他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外面的学校确实是这样子，所以你们就觉得我们学生会应该给你们做牛做马，你们什么都不会做，我们就什么都帮你们做是吗？”
    宁好像有些不甘心：“我对神鹿大学的了解不是很多……”
    “那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是义工！平时工作就累死累活了还要免费帮你们解决麻烦，我脑子有病吗？！”
    宁勉强笑着说：“那、那学生会的工作是什么？”
    “我们的工作？”他说着又开始摆弄手机，一边说：“你们入学以来有接过委托吗？”
    宁：“有啊，我已经拿到四十分绩点了。”
    申司：“我还没有………………？？？”
    “有就……什么？？？！！！”
    他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四十分！你全拿完了？！”
    宁：“对啊，昨天刚拿完的。”
    “你那个班的？什么名字？！”他连忙问道。
    宁：“呃，名字只有一个宁字，刑侦一班。”
    他在手机上翻看着：“全都是收集情报类型的委托，总共六十一个，四十分满分，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非常得意地说：“哼哼……我动用了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情报库，别说这个学年，下学年，下下学年的绩点学分全都够了。”
    申司也难以置信，那些委托的分数都是01、0或者05、0八左右，1分算比较多了，分、分还有那些10分的光看委托名称就让人望而却步，申司记得抓捕颜华的委托总共4分，颜华和阮天豪一人1分，再看宁完成的委托里面，一件1分，一件八分，其它全都是01到分的委托，一个月都不到，这个人已经全部都完成了？！
    “……真的牛逼。”他感叹道：“说不定第二个黑牌上写着99分的人就是你。”
    宁：“嘿嘿，我比较好奇第一个人是谁，不过……学长啊，你居然能看到我已经完成的委托，我大概知道学生会的工作是什么了，制定委托，发布给学生，然后记录他们的完成情况，还有进行评分的工作，还有……委托的内容也是你们写的对吗？”
    “嗯嗯嗯……对对对，你说的很对。”他看着宁和申司，说：“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可以走了吗？我可是很忙的……”
    宁差点语气都不顺了，他勉强开口道：“可是我们还有事要你帮忙。”
    “啧，要我帮忙，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要我帮忙？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宁、申司：“……不知道。”
    “哼！听好了，我叫无面，学生会干部，你们这些软蛋学生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就要我们安排成员帮你们打架，而我就是这一部门的老大，懂了吗？我就是管打架的！！！我看你们也不需要打手，找不到委托目标找兆影，委托有问题找副会长钟邪，什么都不知道就滚蛋！老子真的很忙的！！！”
    未完待续